嘴角,心裡暗笑,狗屁的沒人知道啊!
丫的,要真是秘密看押,根本沒人知道,還能讓人摸上門,把黃銘滅口了,然後又把吳蓉這麼一個大活人給帶走嗎?
這特麼不明顯的自欺欺人嗎?胡斐老賊,你要跟我說這裡邊沒內鬼,打死我也不信!
杜蔚國第一反應,本能就懷疑是有內鬼接應,因為眼神裡不由自主的露出了一絲輕蔑。
胡斐和他相處日久,一看杜蔚國的表情和眼神,自然知道他在琢磨什麼,雖然怒火中燒。
不過他這次並沒有翻臉,只是長長的嘆了一口氣,有一說一,他的部門最近確實被滲透的非常嚴重。
就好像破篩子一樣,這個情況確實讓他非常的頭痛,但這都是必然的,他也無可奈何。
他負責的特勤司,這兩年陸續的擴大了規模,雖然盤子固然是做大了,但是隊伍組成也變得駁雜了。
有很多人透過各種關係往裡塞人,胡斐也是力有不逮,泥沙俱下,自然就會變得良莠不齊,部門的漏洞也就變多了。
他之所以找杜蔚國,一方面是為了保密原因,更多是因為杜蔚國的部門人員少,隊伍成分乾淨,而且控制性極強。
至少不會出現任務洩密的情況,胡斐此時有些煩躁,他從桌上拿起煙盒,抽出香菸,自己點著,接著把煙盒扔到了杜蔚國的面前。
“杜蔚國,我也知道肯定是哪裡出了問題,但是負責看守的幾個同志都已經詳細調查過了,全部都沒有問題。
剩下知情的,除了老郭就是我,至於其他可能,那就只能問老郭了,他如今人還躺在張北縣呢,唉,真特麼是多事之秋啊!”
胡斐一邊嘆氣,一邊用力的錘了一下桌子,杜蔚國絲毫不為所動,面色如常,語氣也很平靜:
“胡司,我還有兩個問題請教,第一,對方為啥要費這麼大的力氣救走吳蓉呢?
她都已經撂了,證據在手,其實她本人意義已經不大了,而且救走她,這可不是簡單的事情。”
胡斐並沒有說話,只是面色鐵青的輕輕的搖了搖頭,這確實算是一種失職或者說是瀆職。
因為郭漢鴻當時只是匆匆忙忙的突擊審問完,並沒有繼續深挖,就把她臨時收押了。
老郭當時忙著抓捕夜叉,之後就受傷倒下了,所以吳蓉和黃銘其實一直都是處於無人問津的情況。
胡斐他本來就很忙,說是日理萬機也不過分,尤其他最近還臨時監管特勤一處。
更是忙得焦頭爛額的,根本就沒空顧得上她,所以對方到底為啥救走吳蓉,這個動機,他也不得而知。
杜蔚國此時瞥了一眼大便臉的胡斐,輕輕的皺了一下頭,不過他沒有說什麼酸話嘲諷,而是繼續問道:
“第二,胡司,您說負責看守的幾名同志肯定沒有問題,你又是如何調查的?你如何能夠確定他們沒有問題?”
杜蔚國說完,胡斐頓時眉頭一皺,冷哼了一聲,他也是個老特勤了,被如此質疑基本功,當然非常不爽:
“哼,負責秘密看守的4名同志,2人一班,24小時不間斷輪值,而且他們看押期間從來都沒有走出去過看押地點。
吃喝拉撒睡都在看守地點完成,期間沒有開窗開門,也沒有拉開過窗簾,你覺得他們能透過什麼手段向外傳遞訊息?”
燃文
杜蔚國實在忍不住了,他嗤笑了一聲,他也點了一顆煙,語氣澹澹的問道:
“呵!胡司,吃喝拉撒睡,都在看押點裡,足不出戶,那他們是如何被人放倒的?難道是活見鬼了嗎?
6個大活人,而且還都受過專業訓練,居然能被人神不知鬼不覺的被放倒?這話您也信?”
胡斐被他懟得啞口無言,但是他確實仔細調查過,甚至他還親自審問過,6個人的口供前後對照,沒有一絲問題,根本就毫無破綻啊!
胡斐臉色漲紅,有些羞惱的吼道:
“所以我特麼才讓你去查呢?杜蔚國,你不用給老子陰陽怪氣的說酸話,這件事我也知道很蹊蹺!
但是目前就是沒有任何其他的證據,而且這4名同志經過檢查,也都沒有中了迷藥或者其他制暈劑,真的就好像是活見鬼了一樣。”
哈哈哈!
杜蔚國實在是忍不住了,放聲大笑,見鬼?真特麼是惡鬼上門,人家先是放到你的手下,然後滅了黃銘的口,最後帶走了吳蓉。
這特麼算是哪門子的鬼啊?業務流程這麼專業的嗎?杜蔚國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