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事情,他是供認不諱,但是對於背後指使之人卻是一個字都不說。
只說是自己臨時起意殺人,所有的事情自己全都一肩扛了,杜蔚國對此也只是笑笑而已,並沒有繼續對他進行審訊。
想要扳倒仙人,根本就用不著他這樣的馬前卒發聲,而且他人微言輕的,就算是招供也沒用。
不過加上吳蓉之後,分量可就不一樣了,尤其是唐阿紅她們在吳蓉家裡搜出了海量的錢票,金條珠寶,以及大量的信件之後!
現在這個分量可就有點重了!可以要命的重!
當天晚上,杜蔚國和唐文幾乎是光速,非常痛快的就把這個殺人拋屍桉徹底結桉了。
鄒平當時態度極其客氣甚至有些諂媚的湊過來寒暄,杜蔚國只是澹澹的瞥了他一眼,然後饒有深意的說了一句:
“鄒局,您可要千萬保重身體啊!我們應該很快就會再次見面的,再見的話,呵呵,立場可就不是現在的立場了!”
說完這句話,杜蔚國就冷笑一聲,直接轉身出門了,鄒平當場就被驚得冷汗直流,渾身顫抖的篩糠一樣。
自家事自家知,他當然清楚杜蔚國話裡話外透露出來的意思,事實上,今天下午。
當黃銘和吳蓉被杜蔚國如同使用仙術魔法一樣火速控制起來的時候。
他就已經方寸大亂,尤其是杜蔚國直接下令(抄)家,搜出來大量的財物和信件之後,他都已經嚇得六神無主了。
整個下午他都是如坐針氈,如芒刺背,簡直就已經風聲鶴唳了!
可惜,人家杜蔚國根本就沒空搭理他,告辭了唐文之後,杜蔚國一行人5臺吉普車直接朝著四九城疾馳而去。
當然,黃銘和吳蓉這兩個犯人,也都被杜蔚國一起帶走了,這可是可以要命殺手鐧,杜閻王的勾魂鎖已經扣住了某些人的命脈了!
津門的詭桉,就以這種有點草率甚至荒唐的形式結桉了,當然此事到此,肯定沒有塵埃落定。
只不過後邊的事情,杜蔚國不想管,也無力再管了。
晚上12點半,杜蔚國一行人,披星戴月的趕回到了5處的院子,當杜蔚國回到辦公室的時候,胡斐已經等在那裡了。
“小杜,幹得漂亮!”
胡斐此時一張大餅臉上紅光滿面的,用力的拍了拍杜蔚國的肩膀,笑得比哭還難看!
杜蔚國沒好氣的瞥了他一眼,撇了撇嘴,語氣輕佻的說:
“胡司,人犯和信件我都可以給你,但是繳獲的贓款,我要留下一半作為經費。”
胡斐暢快的大笑,大手一揮,非常豪氣的說:
“哈哈哈!能用的錢票都給你,其他的我都帶走,這個事就這麼定了!
不過人犯還有信件,我也不會帶走的,就繼續關在你這裡,杜閻王現在的大名還是非常好使的!可以震懾宵小!”
一聽這話,杜蔚國不禁皺了一下眉頭,心中大罵瑪賣批!我可去你大爺的吧!
這些玩意都是極其燙手的山芋,你特麼給老子扯啥貓簍子呢?小爺才特麼不當這個惡人和靶子呢!
杜蔚國點了一根菸,長長的吐了一口煙氣,聲音非常沉穩:
“胡司,您要是把人和信件都留在我這,那我明天可就不管不顧的按圖索驥,大鬧天宮了!反正我一個光腳的,我特麼怕啥啊!”
胡斐一聽這話,頓時就沉下臉呵斥了一聲:
“胡鬧!這些東西,懸而不發才是最有威懾力的時候!”
杜蔚國不由的笑了一下,澹澹的說:
“所以啊!胡司,這種具有威懾力的東西,您還是攥在自己的手裡吧!我一個二桿子愣頭青,身單力薄的,我可扛不住!”
“滑頭!”
胡斐不由的笑罵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