志,這個案子,由於案情重大,性質惡劣,研究院的性質又特殊,所以胡司長要親自掛帥,成立專案組。
而你和我都是這個專案組的具體負責人,杜閻王,我老安這次可總算是撈著機會能和你合作一把了。
平時都被郭漢鴻這個老不要臉的橫豎攔著,這回咱們哥倆可得好好親近親近。”
杜蔚國被他說得眼皮子直跳,眉頭緊皺,身上的雞皮疙瘩都快豎起來了,他心裡暗忖:
丫的,你們這群臭不要臉的,能不能都不要惦記老子?我特麼又不是唐僧肉,再說了,你們倒是給老子派個女領導試試啊?
杜蔚國不動聲色的擺脫了安處的手,然後聲音有點無奈的說:、
“安處,您還是先去看看案發現場吧!對了,您帶專業負責勘驗現場的法醫同志了吧?裡邊的場面有點,呃~複雜。”
安衛民只是輕輕點了點頭,談到工作,他也變得態度嚴肅起來:
“放心吧,我們專門就是幹這個的。”
說完之後,他就帶人魚貫進入了案發現場,不得不說,這群人果然都是專業的。
至少看見猶如屠宰場一樣的血腥場面,所有人都是面不改色的,有條不紊的展開手頭的工作。
而杜蔚國此時也配合指出了郭克儉愛人,剛剛的躺臥具體t姿態以及身體的受傷位置。
安衛民仔細的勘驗完現場之後,默默的退出了房間,他的手下們根本就不用他招呼。
該拍照的,該劃線的,該記錄的,該去走訪排查的,大傢伙各司其職,每個環節都非常順暢,果然是足夠專業。
杜蔚國此時已經無事可做了,他走到樓道里避風的地方點了一根菸,安衛民也走了過來,杜蔚國趕緊給他也遞了一根菸。
安衛民接過有著長長過濾嘴的小熊貓,饒有興致的看了一眼杜蔚國,語帶調侃的說:
“呵!難怪我們胡司最近一直都是抽中華了,好傢伙,敢情他的過濾嘴全都要你給劃拉走了。
杜閻王,胡司他為了招攬你可算是煞費苦心啊!下來血本了,讓我都有點嫉妒了。”
杜蔚國笑了一下,這話他是真的不知道咋接好,只好隨口敷衍:
“安處,您就別打趣我了。”
安衛民抽了一口煙,聲音變得有些嚴肅,又像是考較一樣:
“小杜,那個送到醫院搶救的女同志具體什麼情況?你覺得她有什麼疑點嗎?”
杜蔚國點了點頭,沉吟了一下沉聲說:
“我確實有些疑點,安處,首先我假設她也是受害者,那麼為什麼窮兇極惡的兇手卻只刺了她兩刀?這個情況很蹊蹺,其他受害人都是幾十刀的。”
杜蔚國停頓了一下,整理了一下思路才繼續說:
“其次,她的受傷部位雖然都是致命傷,但是受傷位置和角度都有些奇怪,安處,這裡還有這裡,您看看,是不是都是更適合反手自己反手的位置。”
杜蔚國一邊說一邊反手比劃著自己身體的兩個部位,安衛民聽得興趣大增,兩眼直冒精光,他皺著眉頭催促道:
“你繼續說下去,還有什麼?”
杜蔚國也皺著眉頭說:“所以我轉換思路,大膽假設如果她就是兇手,我仔細的檢查了她的左右手還有疑似兇器的匕首,結果她的雙手都很乾淨,沒有血跡,也沒有劃痕,所以我就有點想不通了。”
杜蔚國此時把菸頭掐滅,又補充了一句:
“還有就是郭克儉的女兒,她消失了實在太巧合了,我剛剛排查的時候,鄰居告訴我,昨天傍晚還看見過她。
資料上他女兒郭芙今年只有14歲,初二,她應該是沒有作案能力的,但是她現在可是唯一倖存者,也是最重要的線索了,安處,我直覺她就是這個血案的關鍵。”
杜蔚國給出結論之後,安衛民沉吟片刻之後,眼睛露出來濃烈的讚賞之色,他興奮的點了點頭,用力的拍了拍杜蔚國的肩膀:
“不錯,小杜,你分析的很好,思路也很全面,這個郭芙現在確實至關重要。
這樣,你先帶人排查公寓這邊,我安排人手排查她的社會關係,然後我們下午匯總資訊以及醫院的搶救結果之後,確定偵查方向,然後再一起向胡司彙報。”
“好!”
杜蔚國言簡意賅的應了一聲。
“沈兄!”
“嗯!”
沈長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會打個招呼,或是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