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你~”
旗袍女人此時已經恢復了理智,被胖女人拽著頭髮狠抽,頭上臉上都是火辣辣的疼。
她也被抽打的發了性子,用盡全身力氣,一頭撞在胖女人渲軟的肚子上,兩個女人幾乎同時滾在地上,廝打起來。
薅頭髮,撓臉蛋,撕衣服,雲鬢歪斜,衣衫不整,打的煞是熱鬧,旗袍本來開叉就高,這會更是春光乍洩,惹了無數閒漢圍觀,轟然叫好。
杜蔚國瞥了大狐狸一眼,無奈苦笑,不用問,這肯定是它的傑作了。
胡大姑娘可是個眼裡不揉沙子的主,霸道的緊,這些女人穿的不倫不類,賣弄風騷,它看不慣,所以出手略施小懲。
杜蔚國可沒有看熱鬧的習慣,更不至於下流到偷瞄流鶯的裙底風光,一腳油門,直接離開了這片嘈雜之地。
杜蔚國把路虎汽車停在金佛寺的門口,暹羅這個地方很妖,明明滿街都是盜賊,可是寺院門前卻是路不拾遺,絕對不會丟東西。
距離金佛寺不遠,大概不到百米的距離,有一家裕和海鮮酒家,這家的老闆是潮汕人。
民國初期,兵荒馬亂的時候,舉家遷移到南洋避貨,兩代人,在這裡已經經營了幾十年,生意紅火。
他們家就一個字的訣竅:鮮!
杜蔚國拎著旅行包,腳步從容的走進了店鋪,這會才11點,吃早茶的已經散了,中午還沒到飯點。
所以店裡人不算太多,杜蔚國才剛一走進店門,一個機靈的小夥計就迎了上來,語氣客氣的問道:
“老闆,您吃飯啊?”
杜蔚國饒有興趣的掃了這小夥計一眼,17,8歲的樣子,面容清秀,沒有喉結,唇紅齒白,聲音細幼,有點雌雄難辨。
不過他穿著一件短袖的無領的polo衫,身材一覽無餘,並沒有任何女性的特徵。
他說的是略帶潮汕口音的粵語,杜蔚國嘴角一勾,摘掉了墨鏡:
“你怎麼知道我是華人?”
杜蔚國說得也是略顯生疏的粵語,漂亮的小夥計頓時笑得很開心,聲音清脆,語氣輕快:
“老闆,您長得這麼靚仔,一表人才的,怎麼可能是暹羅猴子,您想吃點什麼?”
小夥計講話風趣,杜蔚國的心情也愉悅起來,隨意的四處打量了一下,輕聲問道:
“樓上有小包房嗎?”
小夥計連忙點點頭:“有的,有的,老闆,你看看要吃什麼,點好了,我帶您去樓上的包房。”
還得是個體經濟啊,看看人家的服務態度,杜蔚國心情大好,走到魚池旁邊去挑海鮮。
裕和酒家一樓大廳的一側,靠牆擺著一個碩大的雙層魚池,水泥做成,外面鑲嵌了鵝卵石,隔斷成無數的小格。
這玩意,和後世酒店的海鮮櫥窗倒是異曲同工,裡邊裝得都是最最鮮活的海貨。
他的招牌就是海鮮,所有的海貨都是大清早漁民送來的,當天賣不完的,一律自己消化,實在消化不了就扔掉。
杜蔚國才剛剛走到魚池邊上,此時,這個機靈的小夥計突然眼中閃過了一抹暗紅色的光芒,隨即他的眼神就明亮起來。
根本就不用杜蔚國招呼,他就自顧自的拿起魚池邊上的一個竹筐,還有撈網,開始在魚池當中撈了起來。
“這條石斑魚倒是不錯,夠肥,嗯,可以紅燒,這幾隻螃蟹也不錯,個頭不小,還都有黃,清蒸不錯,這蝦,也還湊合吧,白灼已經可以,嗯,這扇貝,寶玉~”
】
小夥計一邊撈著魚蝦,一邊嘴裡唸唸有詞,杜蔚國看的眼皮子直跳,這胡大姑娘果然是個資深吃貨,為了口腹之慾,居然直接上身了!
之前就說過,野仙上身分上全竅和上半竅,現在胡大姑娘就是上全竅,直接控制了小夥計。
杜蔚國看著滿滿登登,都已經快要漫出來的竹筐,不由的撇了撇嘴,語氣揶揄:
“切,胡大,你現在怎麼就不嫌棄他是男人了?”
不過此時,小夥計的眼睛之中的暗紅色光芒已經褪去了,略微有些迷茫的看了一眼沉甸甸的,已經溢滿的竹筐:
“老闆,紅燒石斑,清蒸海蟹,白灼大蝦,蒜蓉扇貝,紅燒鮑魚,~您只有一個人,恐怕吃不了這麼多吧?”
小夥計一口氣說出了整整八道菜,一聽這話,杜蔚國頓時就是臉色一黑,敢情大姑娘居然已經在他的腦子裡把菜都點完了。
砸吧砸吧嘴,杜蔚國沒好氣的說道:
“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