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就勐的揮出短刀,閃電般的剁在了他的手背上。
“唔~”
吃痛之下,原田的手,像是被打中了七寸的毒蛇一樣,閃電般收了回去,鐮田伸出手,死死的掐住了他的脖子。
求求你,我說,我說~”
原田育二疼的冷汗直流,嘴裡含湖不清的嗚咽著,廉田次郎緩緩的鬆開了手,冷冷的看著他。
“那個廉田美智子懷孕了,她死亡的時候,已經有三個月的身孕。”
“什麼?你說什麼?”
一聽這話,廉田次郎的眼睛瞬間就紅了,掐住原田育二的脖子的手青筋暴起,勐地收緊。
他嘶聲的厲吼著,即便在漆黑一片的空間裡,都能看見一抹淒厲的紅芒。
“她,她被害的時候,已經懷孕了,我就知道這麼多,不,不是我害得!”
原田育二吃力的辯解著,廉田次郎怒吼一聲:
“我殺了你這個畜生!”
一邊喊著,他手裡的短刀就勐的揮了起來,朝著原田育二的眼窩狠狠的紮了下去。
“叮!”
千鈞一髮之際,響起一聲脆響,一枚硬幣,如同流星一樣,瞬間就把廉田次郎手裡的短刀打斷了,連虎口都被震裂了。
“先,先生~”
廉田次郎恢復了神智,淚流滿面,語氣悲傷的呼喚了一聲,可是杜蔚國只是靜靜的佇立在黑暗之中,沒有說話。
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廉田次郎勉強壓住了澎湃的殺氣,恢復了部分理智,他死死的拎著原田育二的脖子,短刀用力的頂住了他的臉頰:
“她懷的是誰的~,不,是誰讓你隱瞞這個資訊的?”
死亡的感覺近在遲尺,見多了死人的原田育二依然渾身戰慄,語氣結巴:
“是,是一個叫渡邊綱的男人,我之前不認識他,他是我們醫院法務部的幹部。”
一個小時之後,東京中央區,一棟精緻的聯排別墅,一輛公爵汽車緩緩停下,兩個人影,一前一後,無聲無息的潛入進去。
片刻之後,杜蔚國和廉田次郎,肩膀上分別扛著幾個人,從別墅之中走了出來,發動汽車,消失在茫茫夜色之中。
“先生,我們現在去哪裡?是直接去找尹藤憲一那個畜生嗎?”
汽車上,廉田次郎一邊開車,一邊透過後視鏡看了一眼杜蔚國,語氣有些低沉的問道。
杜蔚國吐出煙氣,搖了搖頭,語氣輕飄飄的:
“不,現在證據鏈依然還不完整,我們還不能找他,鐮田,對付尹藤憲一,我們不能動用私刑。”
鐮田的眼神不由閃爍了一下,暗自狠狠的咬了咬牙齒,語氣悶悶的:
“是,先生,我知道了,那我們現在去哪裡?”
杜蔚國自然知道,此刻鐮田次郎的情緒,仇人近在眼前,卻不能動他,必然是怒火中燒,五內俱焚。
透過原田育二和渡邊綱的證詞,現在事實其實已經非常清楚了,鐮田美智子,就是這個尹藤憲一找人殺害的。
原因是她懷孕了,她並不是尹藤憲一唯一的情婦,像她這樣出身的女人,尹藤憲一也絕對不會娶她的。
大概是鐮田美智子出於某種目的,堅持沒有打掉這個孩子,所以才遭來了殺身之禍。
灰姑娘的故事,為什麼是童話?就是想告訴所有企圖飛上枝頭變鳳凰的女人,別特麼做夢了,會死的!
“廉田,沉住氣,你先送我回新宿的那間寓所一趟,對了,從東京到福島大概需要多久?”
“先生,大概需要4個小時。”
杜蔚國抬手看了看手錶,略微沉吟:
“嗯,廉田,你的狀態怎麼樣?我們如果連夜開車直接趕去福島的話,你還能撐得住嗎?”
“我沒問題的,先生,就是您太辛苦了!”
廉田次郎此刻已經恢復了冷靜,語氣當中滿是歉意,杜蔚國把手裡的菸頭彈飛,挑了挑眉頭:
“行,那就先把這幾個累贅處理掉,咱們就直接出發去福島,會一會殺人真兇,補全證據鏈。”
一聽這話,廉田次郎的眼神當中佈滿了暴虐的殺機,不過他還是耐住性子,沉聲問道:
“先生,這個狡猾的原田育二和渡邊綱,真的能乖乖聽話,為咱們出庭指證嗎?
那個尹藤淳安可是大法官,位高權重,他們會不會不顧家人的安危直接報警,又或者直接向尹藤淳安報告啊?”
杜蔚國嗤笑一聲,語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