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地,人在半空的時候,就已經失去知覺了。
什麼家門的榮耀啊,社團的榮光啦,刀光劍影,名利地位,這些都已經隨著一一下化作泡影,恐怕就只能在夢裡實現了。
抽到這個疤臉的同時,杜蔚國順勢奪過了他手裡這把寒光瀲豔的打刀,入手沉甸甸的,刀身上底肌優美,曲度幽雅。
只是拿在手裡,就能感覺到一股凜冽的氣息撲面而來,八寶刀鐔,中文繁體刻著浮沉二字。
“浮沉,好刀!”
不過杜蔚國也只來得及匆匆瞥了一眼,那群手持直刃短刀的混混就已經紅著眼睛衝了上來。
該說不說的,這群東瀛黑幫確實挺莽,起碼是真敢拼命。
“切!”
杜蔚國嗤笑一聲,眼神一厲,左手持連鞘武士刀,右手反提浮沉刀,直接迎著這些混混衝了上去。
“啪啪啪~”
一陣如同疾風驟雨一樣,富有節奏的拍打聲,頓時就不絕於耳,如果是離遠了聽,還以為是在做什麼非常快樂的事情。
杜蔚國的身形如同鬼魅一樣,在人群之中躲閃騰挪,完美的避開了所有攻擊。
手裡的兩把刀都被他當成了鐵棍使用,左右開弓,每一下都狠狠的抽在了這群混混的臉上。
但凡是捱上一下,馬上就是面目全非,當場暈厥,輕度腦震盪,絕對沒跑。
杜蔚國的下手非常有分寸,一個沒死,這些傢伙,大概都會暈上幾個小時,才能甦醒,然後再臥床幾天時間之後,才能下地。
短短2多分鐘,地上已經橫七豎八的躺了一地的黑衣大漢,只剩大黃牙還兩股戰戰的站在原地。
此時,他的臉色慘白,面容死灰,短刀已經掉在了地上,褲襠也溼了,杜蔚國非常厭惡的撇了撇嘴,把冰冷的浮沉刀架在他的脖子上,語氣凜冽:
“去,繼續去叫人,我就在這裡等著。”
這次,櫻井桃代倒是反應過來了,戰戰兢兢的用日文翻譯了一遍,大黃牙頓時如蒙大赦,點頭哈腰的轉身就想走。
寒光一閃,他的左邊耳朵已經被浮沉刀切掉了,他頓時就發出了撕心裂肺般的哀嚎聲。
“啪!”
他的臉上捱了刀鞘一擊,幾顆大黃牙瞬間就脫離了牙床,杜蔚國語氣冰冷:
“下次割再見,割另外一邊。”
桃代帶著哭腔翻譯了,大黃牙強忍劇痛,一隻手捂著耳朵,一隻手捂著牙,跌跌撞撞的跑開了,杜蔚國彎腰撿起地上浮沉的刀鞘,收刀入鞘。
兩把刀都抗在肩膀上,腳步輕輕,神態慵懶的往回走,桃代用燦若星辰一樣的眼睛,呆呆的看著他:
“先,先生,這些人,這些人怎麼辦?”
杜蔚國語氣懶洋洋的:“哦,不用管,都沒死,等天亮了,差不多就都能醒過來了。”
桃代像小兔子一樣,小跑著跟上了杜蔚國,語氣滿是敬仰:
“先生,您是劍豪嗎?”
杜蔚國嘴角一勾,語氣戲謔:
“劍豪?當然不是,我只是一個脾氣不太好的普通旅客而已,本來想泡泡溫的泉,結果被人打擾了,有點生氣。”
櫻井桃代這孩子有一顆難得的大心臟,此刻已經忘了剛才的恐懼,恢復了開朗:
“先生,你騙人,普通旅客,我才不信呢,對了,先生,您還要繼續泡澡嗎?”
杜蔚國突然停下腳步,靠近了桃代,彎下身體,神神秘秘的壓低了聲音:
“桃代,我很好奇,你也會服侍洗澡嗎?”
“啊?這,我沒有~~”
桃代的臉,瞬間就紅的好像西紅柿一樣,連耳朵都紅了,侷促不安的搓著衣角,一雙漂亮的大眼睛嫵媚都快滴出水了。
少女懷春,杜蔚國哈哈大笑,扛著刀,慢慢遠去了。
回到房間之後,杜蔚國又細細的端詳了一下這把浮沉刀,這刀鋒利的不得了,吹毛斷髮,切金斷玉,甚至不次於他的小唐刀。
這刀,回到港島,找個高明的刀匠老師傅,重新更換一下華夏血統的刀鐔,刀柄,纏繩,刀尾,就完美了。
得了一把寶刀,杜蔚國心情大好,愛不釋手的把玩著,門外突然傳來一陣細碎的腳步聲。
很快櫻井梨紗的聲音就傳了進來,異常恭敬,還帶著一絲嫵媚:
“先生,請問,您是否已經安歇了?”
杜蔚國把浮沉刀收了起來,語氣澹澹的:“什麼事?”
櫻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