派,否則天誅人滅!
嘖!瞧瞧,人家多專業。
由於鐮田次郎切了一根小拇指,所以杜蔚國本來是想親自開車的,但是卻被他態度堅決的拒絕了。
鐮田次郎的原話是:
“先生,如果我只是受了這麼一丁點的傷就不能繼續為您做事了,我還哪有資格繼續服侍您?”
嘿,底層人有屬於自己的生存法則,鐮田這傢伙也不笨,知道死死的抱緊杜蔚國的金大腿。
“先,先生,我們現在去哪裡?”
鐮田次郎疼得滿頭大汗,臉色煞白,不過還是非常倔強的忍耐著,杜蔚國瞥了他一眼,語氣不緊不慢的:
“鐮田,給你姐姐做屍檢報告的是哪家醫院或者醫學院,主刀醫生叫什麼,你還記得嗎?”
當下,東瀛這邊,警視廳這邊並沒有專業的法醫部門,都是醫科院來承接法醫工作。
鐮田次郎皺著眉頭,努力的回憶了一下:
“記,記得,是東京醫科大學的法醫研究所,醫生叫原田育二。”
杜蔚國不置可否的點點頭:
“行,那我們現在就去一趟東京醫科大學的附屬病院,先把你的手治療一下。”
鐮田次郎語氣焦急:“先生,我不要緊的,真的不要緊!”
杜蔚國咂了咂嘴:“鐮田,你想跟著我,就要學會永遠都不要提出異議,懂嗎?”
鐮田次郎的語氣滿是羞愧:“是,我明白了,先生。”
杜蔚國點了點頭:
“這次,我就破例給你解釋一下,但是僅此一次,首先,我討厭車裡有血腥味。
另外,我要去見見這個原田育二,瞭解你姐姐死亡的一些具體情況,找到尹藤憲一殺人的真正動機。”
鐮田次郎無比驚詫:“真正動機,先生,您這是什麼意思?”
杜蔚國目光閃動:
“嗯,現在還只是一個猜測,等一下,見到這位原田育二醫生,大概就可以確定我的猜測是不是準確的了。”
東京醫科大學坐落在東京的文京區,也就是大名鼎鼎的“醫都”,它的附屬醫院,和學校本部都是在一起的。
鐮田包紮完手指之後,已經過了中午,他永遠的失去了一根手指,斬斷的那根手指,連著血誓,一起被冢本赤虎帶走了。
這是規矩,雖然野蠻殘忍,但是杜蔚國對此表示理解,無規矩,不成方圓嘛。
鐮田獨自坐在車裡,呆呆的望著自己的斷指,輕輕的摩挲著,喃喃自語道:
“姐姐,我已經找到了世界上最厲害的人,一定會找出真兇,幫你報仇雪恨。
姐姐,先生是天神下凡一樣的大人物,請你務必保佑我,可以一直侍奉在他的身邊。”
說罷,鐮田次郎就發動了汽車,慢慢的駛離醫學院。
文京區是東京學院氣息最重的地區,也是各大高校,大型醫院集中扎堆的地方,環境清幽,往來的人也大都文質彬彬的。
午後,靜謐一片的東京醫科大學,法醫研究院的林蔭之下,有一條長椅,杜蔚國正安靜坐在長椅上。
斑駁的光影印在他的臉上,如同刀砍斧鑿一樣的英俊相貌,平添了一絲致命的神秘感。
沒錯,杜蔚國這孫子,又開始主動散發魅力釣魚了,每次到了大學的環境當中,他就不自覺的有點發浪。
杜蔚國這孫子,還特意騷包的換上了新作的衣服,現在已經臨近5月,島國的天氣逐漸熱了起來。
他今天穿得是一套深藍色的薄料雙排扣西服,天藍色的襯衫,棕色的皮鞋,帥到火花帶閃電,如同天神下凡一樣。
這不,他的屁股還沒坐穩呢,就有女孩主動上鉤了,兩個一看就是大學生的女孩,含羞帶俏的湊了過來,語氣非常客氣的問道:
“您好,先生,請問,您是新來的學生嗎?”
杜蔚國的臉上,露出一個足以殺人的微笑,用流利的英語說道:
“對不起,我才剛剛從米國回來,不懂日文。”
其中一個長相比較漂亮的女孩,一聽杜蔚國的話,眼睛馬上就亮了,用略帶口音,還算流利的英語說道:
“你好,我叫森本繪里,這位先生,你是新轉校的學生嗎?”
杜蔚國起身,很有禮貌的欠身,語氣溫和平穩:
“你好,森本繪里小姐,我叫吉米,舊金山醫學院的畢業生,我學習的專業是法醫專業。
我來這裡想拜訪貴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