間有限,這個忙,你幫也得幫,不幫也得幫,而且我還要馬上就知道。”
張慧海強忍著內心的恐懼,聲音略帶顫抖:
“衛斯理先生,我是真的不知道他們的去向,我們廣義堂只是一個民間商會,從來都不參與這些政治行為的。”
杜蔚國嗤笑:
“呵,張先生,明人不說暗話,你這樣可就沒意思了,咱們大家都是炎黃子孫,同出一脈,我也不想過分為難你,我只要地址就好。”
杜蔚國身上升騰而起的蓬勃煞氣,若有若無,似真似幻的包裹著張慧海的身體。
如此炎熱的天氣,他卻感覺渾身冰冷,忍不住打了一個寒顫,聲音哆嗦,語氣結巴:
“告訴你地址,就會得罪花旗人,到時候我們廣義堂就完了,衛斯理先生,你到底有什麼訴求,我們~”
杜蔚國感覺有些不耐煩了,劍眉挑起,如同刀劍出鞘,用力的下壓了一下手掌,語氣變得凜冽起來:
“別廢話,我要地址,我這次來,並不是來殺人的,而是來救人的,得罪花旗,你們或許會難受幾天,但是惹怒了我,你們這個堂口今天就會徹底消失。”
伴隨著杜蔚國的手勢,他身上散發出來的煞氣也猛地一凝,如同寒冰大手一樣,狠狠的攥住了張慧海的身體。
他瞬間變得臉色煞白,身體僵直,刺骨冰寒,有一種強烈的窒息感。
上午10點,帕拉馬裡博城郊海邊,距離花旗國基地北向5公里的一處軍官別墅。
客廳之中,一個藍色眼眸,鷹鉤鼻,法令紋深重的中年男人臉色陰蟄的放下了電話。
曾經在玻利瓦爾跟蹤過杜蔚國的懷特看他神情陰沉,忍不住問了一句:
“霍華德,情況怎麼樣了?”
鷹鉤鼻霍華德眉頭緊皺,瞪了懷特一眼,語氣不忿,低聲呵斥道:
“懷特,記住,以後要叫我霍華德長官,我可不是你的朋友。”
“是,長官,請問,玻利瓦爾那邊的情況如何?我們的下一步的具體計劃是什麼?”
懷特臉都漲紅了,強忍著憤怒,一字一句的問道,霍華德眼神閃爍,語氣愈發低沉:
“14個小時之前,皮蓬在卡卡努曼小鎮被人暗殺了,還有兩名貝雷帽也被一起打暈,一艘武裝快艇被盜。”
懷特悚然一驚,幾乎是脫口而出:
“果然,那個傢伙從上帝遺落之地活著回來了,asia7是極度危險人物,長官,我們應該馬上帶著雷娜離開這裡,返回本部。”
之前在玻利瓦爾,杜蔚國的編號還是asia8,現在卻變成了asia7,顯然是排名上升了,一聽這話,霍華德頓時就氣得七竅生煙,高聲咆哮:
“懷特,你這個膽小鬼,我是長官,我不需要你來教我做事,我們旁邊就是軍事基地。
他就算再厲害,難道能硬鋼千軍萬馬嗎?再說了,他是第一次登陸美洲,他怎麼能找到我們?”
懷特才剛要反駁,突然聽見“嘩啦”一聲,這是玻璃碎裂的聲音,還沒等他做出反應。
眼前一花,一顆灰黑色的鵝卵石已經尖嘯著飛到了他的面前,速度快到不可思議,根本就無從躲閃。
“砰!”懷特腦門見血,非常乾脆的眼前一黑,在他暈倒之前,他依稀看見霍華德和他一樣,同樣額頭被石頭砸中,仰面栽倒。
下一秒,杜蔚國突兀的出現在房間之中,此刻,別墅二樓休息待命的幾名特勤聽見了樓下的異響。
端著武器,連忙跑下樓檢視,結果也是一樣,連人都沒看到,就被飛石打破了頭,乾淨利索的栽倒在地。
3分鐘之後,別墅的地下室裡,杜蔚國找到了被五花大綁在椅子上,神色憔悴的雷娜。
雷娜蓬頭垢面,但是衣衫還算整齊,身上也沒有明顯的傷痕,應該沒有遭到虐待。
看見杜蔚國的瞬間,雷娜碧藍色的大眼睛瞬間噙滿淚水,激動的難以自已,發出陣陣嗚咽。
寒芒一閃,雷娜身上的繩索,連同手銬都被鋒銳的小唐刀斬斷,掙脫束縛的雷娜如同飛鳥入林一樣,猛撲進杜蔚國的懷裡,淚如泉湧,哭得一塌糊塗。
杜蔚國沒好氣的幫她撕下嘴唇上的布條,攏了一下她散亂的紅頭髮,拍著她的後背,溫聲揶揄道:
“不是吧,雷娜,你可是軍情六處的精銳特勤,大名鼎鼎的貝爾徹海蛇,怎麼還哭鼻子了呢?”
雷娜沒好氣的錘了他一下,梨花帶雨的抽泣著,語氣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