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瓦爾的負責接應你的聯絡員。”
小夥英語很流利,說話的時候,還笑著露出了雪白的牙齒,配合他的帥臉,非常討喜。
不過雷娜掃了一眼破舊骯髒的莫里斯小皮卡,臉色變得有點陰沉,語氣不善:
“你是斯圖爾特的屬下?他只派了你一個人過來接我?”
皮蓬倒是不以為意,笑容不減,語氣輕快:
“是的,雷娜小姐,斯圖爾特處長親自帶隊去里約熱內盧執行緊急任務了,人和車都被抽走了,所以只能是我來接你。”
雷娜皺起了眉頭,撇了撇嘴,語氣不忿:
“哼!狗屁的緊急任務,分明就是斯圖爾特不甘心被我搶了任務,給我下馬威呢,等我一會和總部聯絡,一定要告他一狀~”
皮蓬笑容滿臉,卻沒有接這個話茬,神仙打架,凡人遭殃的道理,他也是懂的,領導之間的恩怨,他不想,也無力參與。
杜蔚國此時眼神輕輕的眯了一下,扔掉菸頭,附在雷娜的耳邊輕聲說道:
“雷娜,3點鐘方向,機場塔臺,350米左右,有人正在用望遠鏡窺探咱們。”
說話的時候,杜蔚國還輕輕的緊了一下手裡的帆布袋子,意思不言而喻,用不用直接幹掉這個窺探者?
350米的距離上,杜蔚國手裡ak步槍可以輕鬆的指哪打哪,毫無懸念。
一聽這話,雷娜狠狠的剜了皮蓬一眼,她的眉頭皺得更深了,略微沉吟之後,語氣悶悶的:
“衛斯理,這裡不是我們的地盤,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咱麼還是走吧,等到了雨林,如果身後還有尾巴~”
“ok,你是老闆,你說的算。”
杜蔚國不置可否的點了點,朝著這個叫皮蓬的混血小夥頷首示意,隨即就邁開大步,朝著皮卡走去。
先把沉重的帆布揹包先扔進了後箱,隨後,杜蔚國也動作輕盈的跳進了後箱。
這小皮卡的駕駛室只有兩座,皮蓬是當地人,只有他認識路,而雷娜好歹也是個領導,自然不能坐在後箱頂風冒雨的,落了面子。
雷娜臉色滿是歉意,緩步走到後箱跟前,語氣有點羞赧:“抱歉,衛斯理,我也沒想到~”
杜蔚國一邊翻出帆布雨帽扣在頭上,一邊不以為意的擺了擺手:
“行了,雷娜,瞎客氣啥啊?咱們趕緊出發吧!我又不是什麼金枝玉葉,就是個幹粗活的,在外邊挺好,有風,涼爽,視野開闊,還可以及時反應。”
雷娜的眼中閃過了一絲感激,她自然知道,杜蔚國這是在寬慰她,人家無論在港島,東瀛,三角地,暹羅,甚至華夏,都是極其有排面的大佬。
在芭提雅,杜蔚國更是當之無愧的無冕之王,言出法隨,一聲令下,地動山搖的那種。
就這樣的一個人物,還是幫她幹活,如今正冒著雨水,有些淒涼的蹲在車後箱裡,多少是有點說不過去的。
皮卡車啟動,慢慢的消失在雨幕之中,此時,機場塔臺的那個窺探者,也放下來手裡的望遠鏡。
這是一個金色頭髮的白裔男性,高大強壯,五官深邃,他撥通了手邊的一部移動衛星海事電話。
“長官,我是懷特,我已經看清楚了,飛機上一共下來了兩個人,除了維萊莉·雷娜之外,還有一個亞洲男人。
是,我可以確定,大概25歲左右,身高182左右,由於天氣原因,相貌不能完全確定,50可以確定是他就是asia8號!是,我明白了,長官。”
片刻之後,這個白人懷特還有另外一個同伴駕駛著一輛白色的半新雪佛蘭caocarrier皮卡,沿著雷娜離去的方向追去。
此時雨下的大了一些,皮卡車後箱,杜蔚國靠在揹包上,嘴裡叼著一根香菸,正隨著汽車的顛簸搖擺著身體。
頭頂的帆布雨帽,滴滴答答的滴著雨水,混合著煙氣,遮擋了視線。
“噗!”
杜蔚國把菸頭直接吐了出去,眯著眼睛,冷冷的瞟著300多米之外的這輛白色的雪佛蘭。
此時,皮卡車裡,坐在副駕駛的那個黃毛,正在一邊用望遠鏡觀察著他,一邊正在打電話。
“丫的,這些鬼佬還真特麼是肆無忌憚啊!我最近半年修身養性,沒怎麼殺人,看來這些記吃不記打的白皮豬,又特麼皮癢癢了!”
杜蔚國喃喃自語道,眼神之中不由閃過了一絲狠戾。
這臺莫里斯小皮卡進入玻利瓦爾城之後,壓根就沒有停留,直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