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手,突然出現,間不容髮的攬住了她的脖子,隨即另外一隻大手托住了她的腿彎。
杜蔚國把胡桃代抱了起來,搖了搖頭:「行了,坐都坐不穩了,還逞什麼強?」
胡桃代半睡半醒之間,如同夢囈一樣的輕聲都囔著:
「杜大,變成人真好,原來擁抱是這樣的感覺,我很喜歡~」
杜蔚國輕輕的皺了皺眉,沒有理會她,來到臥室,彎腰把胡桃代輕輕的放在床上,她卻突然攬住了杜蔚國的脖子:
「先生,不要走~」
隨即胡桃代的嬌豔紅唇就湊了過來,瞬間天雷勾動地火,很快,臥室之中就響起了一片旖旎的聲音,以下省略萬字。
翌日,清晨,杜蔚國睜開眼睛,勐地翻身坐起,搖了搖有些暈沉沉的腦袋,有些心虛的看了一眼正揹著身子蜷在裡邊的胡桃代,表情都有些扭曲了。
我尼瑪,酒精這玩意,還是真的害人不淺啊,我特麼現在到底算是睡了誰?櫻井桃代還是胡蝶花啊?
實在太尷尬了!
床單上還有一抹殷紅,杜蔚國感覺自己的眼睛都被刺疼了,輕手輕腳的拿起地上的衣服,悄無聲息的走出了臥室。
在浴室裡簡單的洗漱了一下,重新穿好衣服,杜蔚國慢慢的走到了樓下客廳。
一屁股坐在沙發上,摸出煙盒,點了一支,鳥鳥的煙氣升起,目光有些呆滯,神遊物外。
與此同時,臥室之中的胡桃代也翻身坐起,光著身子,躡手躡腳的走到門口,豎著耳朵聽了一下,確定二樓沒人,這才墊著腳去了浴室。
很快,她就重新跑回臥室,看見床上的一抹殷紅,連忙用被子蓋住,隨即,自己也鑽進了被窩之中。
胡桃代把被子拉到了臉頰邊緣,臉紅的好像西紅柿一樣,蘿莉音自言自語道:
「上仙,現在怎麼辦啊?上仙,上仙,你不要假裝聽不見好不好?」
依然沒有任何回應,蘿莉音有點羞惱:
「上仙,你再假裝聽
不到,我就光著身子下樓找先生去了!」
終於,御姐音響了起來:「桃代,你這個笨蛋,酒後亂性,連累了我!」
「才不是這樣的,我只是想表白而已,是上仙,明明是你主動親~唔~」
胡桃代突然自己捂住了自己的嘴,隨即她鬆了了手,御姐音色厲內荏的威脅道:
「桃代,你要是敢說出去,我就,我就一輩子都不吃冰淇淋,也不吃任何帶甜味的東西。」
蘿莉音:「上仙,那現在到底怎麼辦?我現在看見先生,感覺好尷尬的~」
御姐音:「什麼怎麼辦?他佔了那麼大的便宜,當然要負責。」
蘿莉音:「可是,可是咱們不是馬上要去華夏了嗎?以後都見不到先生了!」
御姐音:「笨蛋,你才幾歲,人生還很長很長呢,我們回華夏,最多也不過一年兩載,又不是永遠都見不到~」
此時,樓梯傳來上樓的腳步聲,胡桃代連忙把腦袋全都蒙在被子裡,身體蜷成一小團,緊緊的縮排了床角。
「唰拉~」
臥室的推拉門被推開,杜蔚國走了進來,徑直走到床邊,看著正在微微發抖的一大坨被子,輕聲說道:
「胡大,我要走了?」
「什麼?你要去哪裡?」
被子勐地掀開,胡桃代好像小母豹一樣騰身坐了起來,御姐音非常憤怒:
「杜大,你這個流氓,佔了便宜就想跑~呀!」
杜蔚國沒有說話,只是眼神稍稍的在胡桃代的身上掃了一下,胡桃代頓時尖叫一聲,用被子把身體擋住。
杜蔚國掏出一封信,這是大狐狸之前用爪子寫的,上邊就兩個字「救我!」
「胡大,你之前讓我救你,到底是什麼意思?還有,你之前離魂的時候,默唸的誓言,又是什麼意思?」
杜蔚國的眼神並不鋒利,但是卻異常深沉,帶著不容辯駁的意味,胡桃代下意識的錯開了眼神,支支吾吾的說道:
「我,我之前不是都說清楚了嗎?再說了,你都說過了,不會追問的。」
杜蔚國語氣很沉穩:「胡大,你可是知道的,我有女人,而且還不止一個。」
胡桃代低聲都囔道:
「你就是個臭流氓,見一個愛一個,除了那個風騷的外國女人,暹羅的那個女人之外,港島還有一個,再加上你媳婦~」
杜蔚國沉默了好一會,伸手摩挲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