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政權,改朝換代。
再進一步,如果提前佈局,甚至可以扶植傀儡,完全的操縱把持一個國家的政權。
這特麼可是一個人口上億的大國,而且還死死的卡在馬六甲海峽上,東西方的戰略咽喉!
這件事如果真的做成了,娜塔莎此時渾身都忍不住的劇烈的顫抖了起來,好像癲癇似的,臉色潮紅,眼神都有點失去焦距了~
直到杜蔚國搖下車窗彈菸灰,凜冽的北風一吹,娜塔莎才猛地回過神,恢復了神智。
“衛斯理,你的提議,實在是太瘋狂了,這件事,我需要~唔~”
娜塔莎的性感紅唇被杜蔚國封住了,她先是一愣,隨即就無比激烈的回應著。
很快,寬大豪華的金鹿伏爾加轎車就非常規律的顫抖起來,如同波濤起伏,連綿不絕。
6天之後,傍晚時分,一艘叫做巨鯨號的俄國遠洋巨輪,停靠在了港島的維多利亞港。
杜蔚國身無長物的從船上走了下來,伸展了一下腰身,呼吸了一下港島溫暖潮溼的空氣,長長的吐出一口濁氣。
娜塔莎是個雷厲風行的事業型女人,她非常果斷,當機立斷,直接取消了正在佈局的刺殺計劃,當天就把杜蔚國送上了這艘巨鯨號貨輪。
然後她馬不停蹄的乘坐飛機,直接飛往了莫斯科,她要第一時間就把這件事向上彙報,如果真的做成了,影響大到無法估量!
甚至可以直接改變當前的冷戰格局!茲事體大,不可輕忽,嘿!
1月凜冬,杜蔚國從冰天雪地的海參崴回到了溫暖如春的港島,身上的衣服實在是有點不合時宜。
杜蔚國身上穿得是一件厚重的海軍毛呢大衣,毛呢褲子,高筒的棉皮靴子,都是船上的海員給他的。
杜蔚國把大衣搭在手上,剛剛走出碼頭,一輛黑色的寶馬轎車就穩穩的停在他的面前。
一個精幹的小夥子,從駕駛室跳下來,小跑到杜蔚國的面前,鞠躬行禮,態度非常恭敬:
“請問,您是衛斯理先生嗎?”
“是。”
杜蔚國的語氣低沉,眼神有些不善,小夥連忙解釋道:
“衛斯理先生,請不要誤會,是娜塔莎小姐,特意派我過來給您送衣服和車子來的,這是車鑰匙,衣服在後座上,先生,我就先告辭了。”
說完之後,小夥子一溜煙的跑遠了,杜蔚國嘴角一勾,呵!娜塔莎這個冰山美女,現在也開始玩體貼入微這一套了。
杜蔚國走到汽車跟前,仔細的檢查了一下汽車,確定沒有問題之後,才把身上的衣服脫了下來,然後換上了後座上準備好的輕薄便服。
並不華貴,但是非常合身,杜蔚國嘴角一勾,發動汽車,朝著西貢別墅的方向而去。
他這次離港去東瀛,事發突然,誰都沒有通知,這一走就是半個多月,現在都已經是新年了,也不知道家裡是不是一切平安。
杜蔚國先是驅車到了佐敦道的衛斯理私家偵探社,這個時間,偵探社已經關門了,隨意的把寶馬停在樓下。
杜蔚國走到後巷,掏出鑰匙,開啟了一臺半舊的豐田車,重新更換了一套後備箱裡的便服,這才繼續朝著西貢方向行駛。
至於這臺寶馬車,就留給瀚文他們了,送去婁曉娥的修配廠,裡裡外外的重新檢查,更換顏色和車牌之後,就作為偵探社的道具車使用。
婁曉娥並不認識杜蔚國,她平時都是透過馬五聯絡的,就算代理山口組的生意,也都是馬五從中牽線搭橋。
至今為止,她們家都不知道當年留信示警的人,究竟是誰。
杜蔚國壓根就不想讓她們知道,就讓馬五繼續和她們保持聯絡吧,像她們這樣的普通人,貿然和杜蔚國粘上關係,是禍非福。
此刻,遠在千里之外的四九城,大雪漫天飛舞著,今年這個冬天彷彿格外的冷,徹骨冰寒。
帽子衚衕四合院,後院東廂飯,楊採玉正倚坐在床頭,眼神空洞,她在前天就已經徹底恢復了神智。
不過依然還沒有自我行動的能力,躺了一年多,肌肉輕度萎縮,就算是護理的再精心,想要徹底恢復如常,至少也得幾個月。
孫玉梅端著一碗棒子麵從外面走了進來:
“採玉,來,喝點糊糊吧,巴特媳婦特意偷偷磨得細面,裡邊還加了一勺牛肉罐頭的,很香!”
“媽~我~不餓。”
楊採玉說話斷斷續續的,非常吃力,一年多沒說話,聲帶也是需要恢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