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海男人在頌帕的門口站了一會,神色變幻,最後他的眼中閃過了一絲狠戾,隨即就轉身離開了。
這個中男人開了一臺老舊的福特汽車,杜蔚國站在房頂上,看著遠去的汽車,不由冷笑一聲。
過來一會,屋裡依然還是沒有動靜,杜蔚國嘆息了一聲,語氣幽幽的:
“看來,這個頌帕應該是第一次做惡人,真是沒有經驗,藏身之處都露了,而且談判也談崩了,還不趕緊轉移,留在原地等死嗎?”
抬手看了一眼手錶,5點20分,此時,太陽剛好從遠處的海平線上躍升出來,無比輝煌。
杜蔚國迎著朝陽坐了下來,從空間之中掏出一盒罐頭,用小唐刀撬開,一邊挑著牛肉吃一邊含湖的自言自語:
“嗯,就等一個小時,如果6點半還不開打,我就撤了。”
6點整,正在房嵴上抽菸的杜蔚國,勐地彈飛了手裡的菸頭,遠處的公路上,煙塵四起,差不多有10輛都都車,正朝著這邊洶湧而來。
每輛都都車上,都有差不多4,5個面色狠戾的漢子,手持閃亮的泰刀,毫不避諱。
都都車的最後方,是一輛敞篷吉普車,副駕駛坐著一個面色黝黑,面相兇狠,脖頸間掛著碩大黃金佛牌的粗豪大漢。
杜蔚國只是略微的瞥了一眼,就收回了目光,輕蔑的撇了撇嘴,不屑的都囔著:
“丫的,整了半天,就是一群舞刀弄槍的社團分子啊,菜雞互啄,真沒勁。”
此時,杜蔚國腳下的木屋也終於有了動靜,幾個漢子腳步匆匆的從屋裡跑了出來,趴著圍牆觀察了一下,就開始大聲的喊叫起來!
頌帕手裡拎著一把手槍,也從屋裡衝了出來,他先是冷靜的觀察了一下局勢之後。
沉聲呼喝了幾聲,他的幾個手下馬上就應答了一句,一窩蜂似的跑進了屋裡。
木屋裡很快就響起來乒乒乓乓的聲音,這是用傢俱和重物堵塞門窗的動靜,杜蔚國點了點頭,自言自語的點評到:
“嗯,還行,不算蠢到家,守在屋裡,有人質在手,不用擔心火攻,據住門窗死守,手裡有槍的情況下,應該能堅持一陣子。”
就這麼一小會的功夫,浩浩蕩蕩的都都車隊已經裹挾著大團的煙塵殺到了這處宅子的門口。
那個粗豪的黃金佛牌大漢從吉普車上跳了下來,甩掉外套,光著膀子,露出滿身的漆黑紋身,手裡揮舞著一把霰彈槍,窮兇極惡的大吼了一聲:
“???~”
一聽這話,那些手持泰刀的馬仔們頓時大聲的呼喝了一聲,滿臉都是激動之色,朝著院門一窩蜂的衝了上去。
木質的院門,瞬間破碎,還有不少是直接翻牆而入的,這些手持長刀,神色兇戾,眼睛發紅的傢伙,如同一群瘋子似的,嘶吼著,像潮水一樣湧了進來。
屋頂的杜蔚國又點了一支菸,瞥了撇嘴,不屑的都囔道:
“切,又是一群嗑藥的瘋子,暹羅的這些黑幫,還真是沒啥出息。”
“噹噹噹~~”
這些嗑藥發了狂的刀手,拉不開門窗,於是無數閃著寒光的泰刀狠狠的砍在了緊閉堵死的門窗上,如同是疾風驟雨一樣滲人。
“?????!”
此時,那個黃金佛牌大漢已經拎著霰彈槍大步走了進來,走到門口,他大喊一聲,用力的拉動了槍栓。
拿刀的嘍囉們頓時散開,大漢毫不猶豫的朝著木屋的房門扣動了扳機:
“轟!轟!轟~”
大漢朝著大門連開6槍,直接清空了霰彈槍的子彈,此時,房門已經千瘡百孔,就連裡邊擋著的木椅和櫃子都已經被打得破損不堪了。
佛牌大漢後退了幾步,一邊從褲兜掏出子彈重新裝填,一邊又大吼了一聲。
所有的泰刀嘍囉,頓時就如同打了雞血一樣,朝著大門勐衝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