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uk!別的不說,這次的事件,肯定是i5的那些沒卵子的軟骨頭,和共濟會這些老銀幣攪在了一起,沆瀣一氣算計我。”
“呼~”
人生如棋,本以為自己跳出樊籠,已經成了下棋的人,可悲的是從頭到尾依然還是棋子,無形的大手依然在下棋,提線木偶一樣,身不由己。
無力感再次襲來,杜蔚國沒有說話,只是無奈的,悠長的嘆息了一聲。
雷娜看杜蔚國有些喪氣,心中非常歉疚,慢慢的靠過來,躺在他的身邊,溫聲寬慰道:
“衛斯理,你別唉聲嘆氣的,你可是無所不能的煞神,這次就連共濟會都低下了高貴的頭顱,自從二戰後,這還是他們第一次採取如此低姿態妥協呢。”
杜蔚國冷笑:
“呵!妥協,別鬧了,雷娜,他們的本質就是吃人不吐骨頭的怪物,一切不受控制的危險因素,一定會不惜一切代價抹去。
他們如今擺出這樣的姿態,無非就是虛與委蛇,拖延時間罷了。
估計也是我乾淨利索的幹掉了那個能操控金屬的傢伙,暫時震懾住了他們,投鼠忌器,一時躊躇,所以不得已才拿出看似優渥的條件穩住我。”
雷娜聽出了杜蔚國語氣當中的忌憚,她的眉頭緊鎖,語氣不由變得有些焦急:
“衛斯理,那個能控制金屬的傢伙,既然那麼危險,你為什麼沒有趁機順手除掉他?”
杜蔚國嘴角一勾,眼中閃過一絲狡黠:
“我為什麼要除掉他,這傢伙可是很值錢的,整整2000萬,還是美刀,再說了。
我這次也不算空手而歸,約瑟那小子,他的能力可是精神控制,專門剋制一切能力者。”
雷娜的眉頭緊皺,表情越發擔心:
“衛斯理,收留夜魔,我覺得你就是在玩火,早知道,他的養父保羅金,可是你親手抓獲的。”
杜蔚國輕輕的摩挲著雷娜的脊背,嗤笑:
“哈,約瑟那小子聰明著呢,他的心裡很清楚,我就是一個工具人,雷娜,你的親人如果被害,你是找兇手復仇,還是找兇器復仇?”
雷娜毛了:“衛斯理,那按你的意思,我才是他的仇人?”
一個精通精神控制的怪物,成了生死仇敵,想到這裡,雷娜如坐針氈,猛的翻身坐起,寒毛都豎起來了。
早知道,夜魔那小子現在就在樓下休息,而且如今他已經徹底恢復清醒了,與敵同寢,想想就心驚肉跳。
杜蔚國卻不以為意的撇了撇嘴:
“切,你慌啥啊?保羅金現在死了嗎?他現在誰的手裡?”
雷娜搖了搖頭:
“沒有,人已經把他移交給cia了,他一時半會應該死不了,不過估計榨乾了價值之後,最終也難逃一死。”
杜蔚國嘴角一勾,聲音慵懶:
“那不就結了嘛,保羅金他自己願意當二五仔,就要為自己的行為買單,你也只是一個被人利用的工具人而已,冤有頭債有主,約瑟不會是非不分的。”
雷娜此刻已經有點回過味了,杜蔚國這孫子,分明是在演雙簧,剛剛這些話,應該全都是說給樓下的夜魔聽的。
這傢伙是能力者,聽力也不能用常理估量,難怪杜蔚國今天一反常態,一直都在用英語講話,丫的,說中文,夜魔這話小子根本就聽不懂!
想通了關節,雷娜又氣又喜,沒好氣的白了杜蔚國一眼,語氣也變得鬆弛下來:
“煞神閣下,那你現在到底是怎麼想的?是和共濟會握手言和?還是魚死網破啊?”
杜蔚國撇了撇嘴,語氣揶揄:
“神經病啊!人家可是拿出了百分百的誠意,投下了無法拒絕的香餌,小胳膊擰不過粗大腿,我自然不能不知好歹。”
雷娜趴在杜蔚國的耳邊,壓低聲音:
“衛斯理,既然你也知道他們對你不懷好意,如今只是緩兵之計,還要與虎謀皮?”
杜蔚國冷笑,語氣霸道:
“呵!他有張良計,我有過牆梯,時間在我,等我的門徒們都成長起來,就算共濟會也得匍匐在我的腳下顫抖。”
這是真心話,共濟會的刺激,讓杜蔚國也燃起了澎湃的野心,他不想再被任何人左右。
杜蔚國麾下的煞神眾可是一點都不弱,潛力巨大,再加上夜魔,正好補上了最後一個短板。
他的能力雖然強悍,但是杜蔚國卻並不忌憚,不說自己的心靈屏障,杜哈妮的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