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說了,就算真是他,也沒什麼了不起,大不了就一拍兩散,玉石俱焚,瘋牛,你趕緊把這娘們抬到後邊去。”
就在此時,地洞的入口處突然響起一道低沉渾厚的男人聲音:
“伍世豪,你膽肥了,居然敢碰我的女人,還玉石俱焚,嘖嘖,怎麼個焚法,你讓我見識見識唄。”
杜蔚國腳步沉穩,如同閒庭信步一樣,緩緩的從入口處的陰暗處走了出來,手裡還拎著一個昏迷不醒的馬仔頭髮,如同死狗一樣拖在地上。
計劃沒有變化快,杜蔚國原本還抱有一線僥倖,跛豪能送趙英男去醫院,如今看來,這個想法是落空了,只能露面硬鋼了。
一見杜蔚國,跛豪的手下馬仔都是魂飛魄散,如臨大敵,下意識的後退幾步,兩股戰戰,武器盡出,刀槍都有,幽光閃爍。
跛豪臉色蒼白,一絲血色都沒有,猛地回憶起杜蔚國殺人如割草一樣的恐怖畫面。
如同被緊緊的扼住了咽喉,口乾舌燥,跛豪啞著嗓子說道:
“煞神,是你不給我活路,趕盡殺絕,我才被逼行此下策,我知道你厲害,但是我在這裡埋了幾百斤炸藥,你最好別輕舉妄動。”
“呵~”
杜蔚國不以為然的冷笑一聲,沒有說話,而是鬆開手裡馬仔的頭髮,隨即用力的一腳踩在他的胸口上。
“呃~咔嚓~”
劇痛襲來,這個悲催的馬仔悶哼一聲,眼睛猛地睜大,滲人的骨裂聲響起,他的胸口凹陷,瞳孔擴散,嘴裡湧出大團大團的鮮血,腦袋一歪,就此再無聲息。
杜蔚國嗤笑著收起腳,眼神冰冷的颳了跛豪一眼,語氣戲謔:
“唬我?輕舉妄動又如何,伍世豪,有種你就炸啊?”
“我丟你~~”
跛豪手下的一個馬仔,相對比較血性,看見同伴慘死眼前,他紅了眼睛,大吼一聲,就要舉槍。
不過手槍都還沒有舉起,他的腦門上就猛地捱了一發煞神梭,連著身子一起被釘在了石壁上。
整個過程,眾人甚至都沒看清杜蔚國是如何出手的,只覺得眼前一花,這個衝動的傢伙就被爆頭了,甚至人家都沒用槍。
如此手段,簡直就是神通,聞所未聞,驚世駭俗,這群古惑仔都像是受驚的鵪鶉似的,瑟瑟發抖,再也沒人敢動哪怕一下。
杜蔚國眼神之中滿是輕蔑,環視全場,不緊不慢的掏出煙盒,悠閒的點了一根菸,還隨意找一個木箱,大喇喇的坐了下來,語氣淡淡的:
“伍世豪,你特麼也算個爺們,有話說,有屁放,先把我女人放了。”
此時,伍世豪啞著嗓子,低著頭,也看不清表情,用手指著瘋牛,語氣略顯古怪的說了一句:
“好,你,把這個娘們送去醫院。”
瘋牛懵了,又驚又喜,語氣都哆嗦了:“豪,豪哥?”
伍世豪依然低垂著頭,怒吼一聲:“別廢話!趕緊去。”
“是,是~”
瘋牛點頭哈腰,戰戰兢兢的看了一眼杜蔚國的臉色,這才小心翼翼的抱起趙英男。
在一眾混混無比羨慕的眼神之中,瘋牛抱著趙英男,邁開大步,飛快朝著外面跑了出去。
杜蔚國面無表情,一言不發,只是默默的抽著煙,而跛豪也同樣沉默著,一眾馬仔都偷偷的嚥著口水,山洞裡的氣氛凝重,感覺空氣都快凝固了。
就在此時,跛豪突然抖了一下,猛地抬起頭,有些茫然的四處打量了一下,隨即又驚又怒,嘶吼道:
“撲你阿姆,煞神,你陰我,約南~噗~”
一發煞神梭,無形無影,猛地釘在了他的腦門上,與此同時,杜蔚國的身形也消失的無影無蹤。
跛豪的眼神睜大,滿臉驚詫和不可思議,隨即,瞳孔放大,表情被永遠定格。
杜蔚國倉促出手,當眾瞬移,也是沒辦法的權宜之策,約瑟每次只能控制一個人。
而瘋牛這損賊,才剛跑出洞口,就想把趙英男扔在地上,自己奪命而逃,趙英男的身子被死死的捆著,不利於行,約瑟體弱,也整不動她。
杜蔚國之前給約瑟下的死命令是不惜一切代價,也要力保趙英男平安無事,所以,沒奈何,他只能放棄控制跛豪,轉而控制瘋牛。
“轟~”
瞬息之後,巨大的爆炸聲響起,地動山搖,風沙走石,不得不說,跛豪踅摸的這個約南死士還特麼挺盡職盡責。
他都已經身死道消了,這個憨批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