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灣灣的一部分。
如今杜蔚國居然要壟斷港島的生意,相當於是同時掐住了很多人的咽喉,斷人財路如同殺人父母,這可是江湖大忌。
杜蔚國饒有興致的瞥了他一眼,伸手按住他的肩膀,表情似笑非笑,語氣幽幽:
“怎麼?太子哥,有難處?”
沒有發力,只是輕輕的搭了他的肩膀一下,志雄頓時渾身一僵,激靈靈的打了一個寒顫,如墜冰窟。
志雄的眼前都有些發花,彷彿已經看見了死神在向他招手,聲音都結巴了:
“沒,沒問題,衛斯理先生,就按您說得辦。”
錢,固然是好東西,可是也特麼得有命花才行,志雄瞬間就想權衡出了各中關節,果斷服軟。
目的達到,杜蔚國輕笑著收回手,語氣淡淡的:
“呵,太子,我這人,其實很講道理,10成利,我只拿其中3成,2成歸雷洛的徒子徒孫,剩下的5成,是你們的。”
“嗯?”
一聽這話,志雄怔住了,他原本還以為杜蔚國是要獅子大張嘴,把這門生意的利潤一口吞掉,沒想到居然留出瞭如此大的空間。
如果真按杜蔚國所說的比例,和原來相比,利潤不僅沒少,甚至還更多了一些。
原來,他們的貨源大都是從暹羅的掮客手裡來的,到港之後,多說就剩7成左右的利潤,而雷洛,顏同那邊,至少還要抽走3成,剩下的都不足4成。
現在,守家在地,都不用運貨了,就能拿到足足5成的利潤,這特麼不是天上掉餡餅的好事嗎?
志雄滿臉的不可置信,結結巴巴的問道:“衛,衛斯理先生,您,您說得是真的?”
杜蔚國點點頭:“當然,我說話一向算話,不過我也有個規矩。”
語氣驟然變冷,志雄下意識的嚥了一口口水:“什,什麼規矩,您說。”
杜蔚國豎起一根手指,語氣凜冽,殺氣騰騰:
“我把醜話說在前頭,不管是那個字頭,哪怕是一克都不許流向北面,否則,我就鏟了這個幫派。”
夜深了,雨也大了,回程的時候,是瘋牛親自駕車載著杜蔚國,他的語氣異常恭敬,只是臉還腫著,嗡聲嗡氣的:
“先生,豪哥,不,伍世豪藏在大澳的家眷們都已經處理掉了,絕對乾淨,一億2千萬港幣,轉到了您的海外賬戶上。”
杜蔚國有些興趣缺缺的,用手指輕輕的敲打著車窗,語氣慵懶:
“瘋牛,今夜過後,港島應該不會有人再敢為難你,但是你做事也要低調,不許惹事生非,仗勢欺人,明白嗎?”
瘋牛拼命的點著頭:
“先生,我明白的,我就老老實實的守著您的買賣,只管埋頭做事,一定不會打著您的招牌惹是生非,更不會胡亂招搖,惹人妒恨。”
這傢伙果然是個聰明人,一點就透,杜蔚國滿意的笑了:
“沒錯,就是這個意思,悶聲發大財才是王道。”
瘋牛透過後視鏡瞥了一眼杜蔚國的臉色,看他笑容滿臉,這才壯著膽子,語氣遲疑著,小心翼翼的問道:
“先生,港島這邊,原來是要給條子上供3成以上的例錢,現在一下子變成了2成,雷洛探長跟你有交情,可是顏同探長那邊~~”
顏同,也是叱吒風雲的一位總華探長,港島,在當下一共被劃分成了三個大區,分別是本島,九龍,新界。
其中,雷洛是九龍,本島兩區的總華探長,而顏同則是新界的總華探長,理論上平起平坐,他的資歷很深,據說跟腳也挺硬的。
杜蔚國摩挲著自己的胡茬,挑著眉頭略微琢磨了一下,不以為然的說了一句:
“沒事,瘋牛,這些你都不用管,做好自己的分內事就好。”
瘋牛恭敬的點頭:“是,先生,我知道了。”
凌晨4點,雨勢變得愈發大了,遮天蔽日的,位於彌敦道的一棟普通公寓,漆黑一片,這是雷娜目前棲身的安全屋。
靜謐的臥室之中,躺在床上酣睡的雷娜,如同詐屍一樣,猛得睜開眼睛,同時用力的甩開被子,朝著門口砸去。
她的動作迅捷,甩開被子的同時,已經像獵豹一樣翻身而起,手裡還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多了一把手槍。
不過她的手槍才剛剛抬起,纖細的脖子就被一隻大手從身後給箍住了,隨即,另外一隻大手,輕輕的揉了揉她火紅色的頭髮。
“嘖,還挺警醒,怎麼?雷娜,你這婆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