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端了過來,腸粉、蝦餃、幹蒸燒賣、叉燒包、奶黃包、蘿蔔糕、雲吞、牛腩面、蛋撻~~。
杜蔚國也是真餓了,又不差錢,基本上店裡現有的和能做的,他都搞了一份。
這家店的味道還可以,談不上驚豔,也不算難吃,中規中矩,杜蔚國腹響如雷,也顧不上細細品味,一陣狼吞虎嚥,風捲殘雲一般。
天光才將將放亮的時候,杜蔚國終於填飽了肚子,坐在視窗抽菸發呆,這會店裡的食客已經陸陸續續的多了起來。
遛彎的,晨練的,上班的,遛鳥的都有,座無虛席,嘈雜嬉鬧,充滿了煙火氣。
這家店的生意不錯,又過了一會,都出現拼桌和等座的情況了,好在杜蔚國可是大客戶。
衣著不凡,氣度凜然,關鍵是他剛才隨手扔下的幾張鈔票,都夠小店一天的營業額了,自然沒人不開眼,過來趕他。
“咦?”
就在此時,杜蔚國的眼睛突然眯了起來,鷹隼一樣犀利的眼神,死死的盯著窗外一輛半新的銀灰色豐田轎車,眉頭輕輕的擰了起來。
“這什麼情況,他們怎麼搞到一起了?”
隨即,杜蔚國就猛地騰身而起,推門走了出去,招手攔停了一輛計程車,追著豐田車而去。
天光大亮,西貢白沙灣,之前煞神眾落腳的那處別墅門前,豐田車緩緩的停了下來。
馬五動作麻利的從車上走了下來,後排還坐著一箇中年男人,沒有下車,正是已經半年不見的霍先生。
杜蔚國沒有隱藏行蹤,也從計程車上走了下來,冷著臉,朝著馬五快步走了過去。
杜蔚國面色不善,他確實是有點來氣,既氣馬五糊塗,辦事不力,也氣霍先生輕慢,不知輕重。
正所謂千金之子,坐不垂堂,杜蔚國的身份,雖然並不算是什麼高度機密,但是畢竟十分敏感,不能見光。
霍先生居然就這樣貿貿然,大咧咧的直接找上門,而且還是坐馬五的車來的,一旦被別有用心的人關注到,必生禍端。
馬五也是身經百戰的老江湖了,一早就發現了身後尾隨的計程車,還利用訊號燈減速的時候,錯車確認了杜蔚國的身份。
此刻,看見杜蔚國黑著一張臉,馬五人情練達,立刻就意識他生氣了,連忙小跑上前解釋道:
“先生,霍先生說他有十萬火急的事情要找您,而且還不能轉達,必須當面說,我也是沒辦法,不得已,才帶他來這裡試試運氣。”
一聽這話,杜蔚國的面色稍霽,嚴格來說,這事也確實怨不著馬五,他和自己的麾下們,一貫都是奉行著隱蔽戰線那一套。
從來都他主動單線聯絡,而且他們彼此之間,平時也都不怎麼聯絡,各行其是。
杜蔚國成天神龍見首不見尾的,別說是馬五了,就算是訊息靈通,神通廣大的雷娜,也不能時刻的鎖定他的行蹤。
霍先生在港大,也是個頗有能量的大人物,他想找杜蔚國,完全可以透過雷洛又或者雷娜的關係。
但是霍先生居然不惜親自下場,還特意繞開雷娜他們,找到了馬五,這用意可就值得玩味了。
“丫的,難道是北邊出事了?”
杜蔚國的心中一緊,七上八下的暗忖道,不過臉上卻是風平浪靜,穩如泰山:
“知道了,五爺,小馬那邊怎麼樣了?”
馬五的語氣很沉穩:
“託先生的福氣,小馬已經醒了,醫生說了,沒傷到骨骼和臟器,休養一段就又活蹦亂跳了。”
杜蔚國點點頭:
“那就好,五爺,我已經和梅根交待過了,從今以後,小馬就是環球影業的董事了,佔20的股份。”
馬五眼圈通紅,感激涕零:“多謝先生~”
杜蔚國拍了拍他的肩膀:“這都是應該的,五爺,走,我們先進去吧。”
片刻之後,別墅東面的小會客廳,杜蔚國和霍先生對面而坐,馬五奉茶之後,態度謙恭的輕聲說了一句:
“先生,霍先,二位先聊,我在門外的車裡候著,有事您就召喚我。”
霍先生非常禮貌客氣的頷首示意,杜蔚國點了點頭:“好,五爺,你先去吧。”
馬五離開之後,霍先生端起茶杯,不緊不慢的抿了一口茶水,四處打量了一下,笑著調侃道:
“小友,半年不見,你倒是風采更勝往昔,翻雲覆雨,揮斥方遒,做下了好大的局面。”
杜蔚國和霍先生雖然已經半年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