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以八國聯軍的身份去過四九城了,當時他就已經是中尉軍官了。
之後的幾十年,三井上磬這老不死的倒是沒有繼續再混跡軍界。
但是,東瀛島國的每一次對外侵略擴張,他幾乎都以其他不光彩的身份參與其中了。
61年,也是已經86高齡的他,還以家主的身份,力排眾議,重新整合了被極度分割削弱的三井財團。
可以這麼說,如果沒有三井上磬,三井家幾百年的傳承,早在十幾年前就徹底斷絕了。
同時,如果沒有他,也就沒有未來幾十年,煊赫無比,甚至可以左右東瀛政權的三井財團。
“父親,您有什麼訓示?”
三井瀧澤恭恭敬敬的的跪在三井上磬的面前,語氣溫和,眼神謙遜,哪裡還有一絲一毫之前的桀驁與冷漠。
他只是家裡的小兒子,是三井上磐50歲的老來得子,之所以能成為唯一繼承人,並不是因為他的權謀有多厲害。
單純是因為三井上磐這老棺材瓤子太能熬了,前邊的幾個哥哥都被他硬生生的熬死了。
“瀧~澤,出了什麼事?”
三井上磬嗓子乾啞的厲害,說話幾乎是一字一頓,短短的一句話,他卻說了好半天。
三井瀧澤卻沒有表現出絲毫的不耐煩,反而老老實實的聽完,這才非常謙遜的回著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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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親,是SJ製藥那邊出了點小狀況,一個叫岡本雄的事業部課長,突然失蹤了。”
一聽這話,三井上磬眼皮顫動了幾下,猛然睜開了眼睛,本該渾濁的老眼此刻卻是精光四射,攝人心魄:
“SJ製藥?失蹤?還是~被人故意劫走了?”
三井上磬的問題很短,卻能直指問題的本源。
要知道,這老不死如今都已經93歲了,卻依然還保持著犀利且敏銳的思維。
三井瀧澤對上他的眼睛,頓時臉色煞白,渾身寒毛豎起,下意識的錯開對視,偷偷的嚥了咽口水。
自從三井瀧澤出生,就一直生活在三井上磬的陰影和恐怖的支配當中,他的性格扭曲變態,也是因為長時間的處於這種驚恐的狀態下。
別看眼前的三井上磬已經行將就木,彷彿下一秒就會嚥氣,但是三井瀧澤依然畏之如虎,不敢炸刺。
他這位父親智近於妖,一生都算無遺計,難保沒留什麼可怕的後手制掣自己。
“父親,根據現場的情況判斷,岡本雄確實是被人故意劫走的,不過我正打算安排神樂去親自處理這件事。”
三井瀧澤的聲音都有些微微發抖了,三井上磬緩緩的闔上眼睛,聲音輕的微不可聞:
“什麼時候發生的?”
“上,上午11點。”
“現在幾點?”
“晚上11點。”
三井瀧澤緊張的都冒汗了,聲音顫得厲害。
此刻,三井上磬的嘴角突然微微抖了一下,似乎是做了一個冷笑的表情,只不過視覺效果比哭還難看。
“罰~”
冷笑的同時,他的喉間也吐出了一個有些含糊的音節。
不過隨著這個罰字出口,三井瀧澤的脖子猛然一緊,不知道從哪冒出來的無形細絲,突然纏住了他的脖子。
下意識,不等他做出任何反應,細絲就騰然收緊,三井瀧澤瞬間就無法呼吸,更發不出一點聲音。
他的臉色憋得血紅,眼珠子都外凸了,吃力的伸手,妄圖卻撕扯喉間的細絲,卻只是徒勞。
這細絲死死的繞在他的脖子上,比頭髮絲還細,堅韌無比,瞬間就深深的陷入了肉裡,根本就摳不起來。
三井瀧澤此刻就像個被揪住了脖子的大王八,無助的手舞足蹈,只能用眼神哀求。
“12個小時,瀧澤,你就這麼迫不及待~想我死?”
隨著他的問話,脖子上的細絲陡然一鬆,雖然沒有完全放開,但是三井瀧澤卻可以呼吸和說話了。
“我,我錯了,父親,我再也,再也不敢了。”
在鬼門關走了一圈,三井瀧澤被嚇得肝膽俱裂,根本就不敢解釋,只是沒口子的認錯道。
“咳咳~”
咳了幾聲,緩了一會,三井上磬才重新說話,依然是眯著眼睛,一個字一個字的往外蹦:
“瀧澤,我再給你12小時,把事情解決掉,否則~”
話到這裡,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