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曾經弄出了一點動靜,不過手尾處理的相當乾淨,不應該露陷的。
他不知道自己究竟那裡出了紕漏,所以,現在必須立刻馬上搞清楚,然後再想辦法找補回來。
杜蔚國再莽,也不可能明晃晃的印製假美鈔,然後跟花旗死磕,那是傻皮行徑。
中環,禮士道,朗頓公寓。
這是一棟荷蘭人蓋的高層海景電梯公寓,裡邊住了很多外國人,還有所謂的中環金融精英。
頂層24樓,把山的12室,杜蔚國鬼魅似的憑空出現在房門口。
他沒有馬上進門,而是掃了眼門鎖上只有他才能發現的標記,以及屋內的浮塵,確認一切正常之後,這才閃爍進了房間。
這裡是杜蔚國的安全屋之一,是他讓馬五幫他購置的,只有他們兩個人知道,甚至連小馬都不知道。
自從跛豪事了,小馬跟著趙英男有了出息,煞神眾陸續離開了港島,馬五就關停了彌敦道的那傢俬家偵探社,逐漸淡出了視野。
不過他也沒閒著,現在專門幫杜蔚國物色安全屋,而且還不僅限於港島,而是全球各地。
目前,港島,大澳,曼谷,吉隆坡,斯里蘭卡,漢城,東京,獅城這幾處地方都已經安置完畢。
馬五最近又漂洋過海去了歐洲,狡兔尚有三窟,像杜蔚國這種身段的,最少也得三十處。
可別小看馬五,他早年也是跑江湖的,是個資深的老蛇頭,專門運人。
他還精通法語和日語,來了港島之後,又學了英語和粵語,幹這活計絕對綽綽有餘。
這間公寓的佈置簡潔大氣,是杜蔚國喜歡的風格,除了必要的用具之外,任何多餘的東西都沒有。
杜蔚國進門後就從空間裡掏出電臺,連上電源之後,麻利的傳送著電報,他今天聯絡的是雷娜的私人電臺。
既然想打聽中情局的訊息,肯定得找好到穿一條褲衩,同陣營的軍情六處。
自從上次分別,雷娜就一直留在了倫敦,畢竟她的傷勢還沒好利落,另外,她才剛剛晉升小內閣,急需穩住地位。
現在港島的時間是深夜,倫敦則是上午,杜蔚國的電報剛發出去,只過了不到3分鐘,就收到了雷娜的回覆。
很顯然,要不就是她本人時刻守在電臺旁邊,要不就是找信的過的心腹時刻盯著電臺。
至於他們之間的電文會不會洩密,這一點杜蔚國倒是全然不擔心,他們有自己專屬的破譯方式以及密碼本,不定期更換,還特麼都是中文的,萬無一失。
兩個人的電文內容都很簡潔:
杜蔚國:“在?”
雷娜:“你在哪?”
“港島。”
這次過了一小會,雷娜才回復:“灣島有人嫁禍你。”
杜蔚國也隔了一會才回答:“具體什麼情況?”
“中情局重要目標被劫,現場留有煞神梭痕跡。”
收到這條訊息,杜蔚國瞬間恍然,還是小覷天下英雄了,同時也小瞧中情局的技術勘察手段了。
原來如此細微到幾乎不可見的痕跡,還是能被找到,進而暴露出自己的身份。
要知道,時至今日,杜蔚國的三圍屬性暴漲,九幽梭也使的爐火純青,帶鬼手離開修船廠的時候,留下的痕跡更是少之又少。
“丫的,還真是防不勝防啊?”
杜蔚國點了根菸,長長的撥出煙氣,略顯懊惱的吐槽了一句。
“還在嗎?”
見他久久都沒有回覆,雷娜那邊又發過來一條訊息詢問,略做沉吟之後,杜蔚國問了句:
“誰嫁禍我?”
“不清楚。”
杜蔚國又問:“中情局的重要目標是什麼?”
這次過了好幾秒,雷娜才回復:“也不清楚。”
“呵~”
杜蔚國笑了,雷娜大機率是在撒謊,連中情局是如何鎖定他的細節都能打探出來,怎麼可能對鬼手和雕版一無所有?
就算是不清楚細節,大致的梗概和方向,也必然是知道的,應該是茲事體大,雷娜不敢透露。
不過杜蔚國也沒生氣,畢竟雷娜也有自己的立場,再說吧,她現在軍情六處總部,人多眼雜,小心些也無可厚非。
說一千,道一萬,雷娜跟他只是相對緊密的同盟關係,並不是他的下屬,更不是他的附庸。
所謂忠誠,只侷限在一個非常狹隘的範圍之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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