嘲的感慨道:
“嘖,還挺有執行力的,不過我跟這個小姑娘是真的有緣啊,也確實是我把事情想簡單了,算了,既然這麼有緣,我就幫人幫到底吧。”
誠然,眼下這個還略顯矇昧野蠻的時代,像阿稚這樣,毫無自保之力,卻又秀色可餐的小姑娘,身上還帶著幾千美元的“鉅款”。
妥妥就是毫不設防的小肥羊,在龍蛇混雜的港島根本就無法獨自生存,杜蔚國但凡晚一會遇見,估計她都得被吞得連骨頭渣子都不剩。
由於身後的幾個痞子越靠越近,阿稚被嚇得六神無主,正低著頭,慌不擇路的時候。
“阿稚!”
她的耳畔,突然傳來既熟悉又陌生,富有磁性的男人聲音。
阿稚不可思議的抬起頭,看見杜蔚國的瞬間,她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錯愕的聲音都扭曲了。
“先,先生!”
杜蔚國的臉上掛著和煦的微笑,親暱的揉了揉她的小腦袋,拍拍手,假裝嫌棄的調侃道:
“怎麼回事?阿稚,才兩天不見,你就把自己搞得這麼狼狽?看來,想讓你做我的後路,是指望不上了。”
“對,對不起,先生,我,我~”
阿稚羞愧又委屈的垂下了頸子,眼淚瀰漫了視線,哽咽著說不出話來。
此時,那幾個矮騾子見勢不對,連忙疾衝過來把杜蔚國團團圍住,為首是一個吊眼梢的傢伙。
他怒氣衝衝的叫嚷道:
“撲街,哪來的小白臉,你特麼混哪裡的?跟老子搶生意是不是?我告訴你,這個臺妹,可是我們洪樂先~”
“砰!”
下一瞬,三個古惑仔的視野裡幾乎同時出現了一個砂鍋大的恐怖拳頭,隨即眼前一黑,軟軟的倒在地上。
洪樂是從義字頭分出來的一箇中型社團,不過杜蔚國才不在乎,也更懶著跟他們廢話。
能被杜蔚國打暈,絕對是這三個衰仔的榮幸,如果他們知道自己是被港島總瓢把子,祖師爺親手打暈的,估計都夠吹一輩子牛皮了。
畢竟,能在煞神手底下逃得性命的,絕對屈指可數。
片刻之後,新界,荃灣,杜蔚國另外一處公寓式的安全屋。
剛剛洗過了澡,換上了乾淨衣服的阿稚,邁著小碎步,幾乎是一點點的捱到了杜蔚國的跟前,羞紅著臉,侷促不安的搓著衣角。
“先,先生,我,我洗好了。”
阿稚此刻頭髮溼漉漉的,穿了件菸灰色的長袖襯衫,露出一雙白生生的筆直大腿,驚慌的眼神中,還夾雜著幾分迷離,幾分期待。
這間公寓裡的衣服,都是馬五幫杜蔚國預備的,穿在阿稚身上顯得肥大無比,不過春光若隱若現的,倒也別有一番誘惑的味道。
阿稚之所以表現得如此緊張又羞怯,提心吊膽的,主要是因為阿稚以為洗完澡之後,杜蔚國會跟她做那些羞羞的事。
反正在明麗旅社,那頭肥鬆獅就是這麼教她的,男人都一樣,說來說去最後都是為了上床,而女孩,也總有變成女人的一天。
如果初夜的時候,能選擇跟心儀的男人共渡,那就是女人一生之中最大的幸運。
而對於阿稚來說,杜蔚國高大,英俊,溫柔,不僅有錢還有本事,幾乎滿足了她對男人的一切幻想。
如果初夜的物件是杜蔚國,她自然是一百個願意的,甚至心裡還隱約有點小期待。
見她這副少女懷春,含羞帶怯的模樣,杜蔚國又好氣又好笑:
“阿稚,你幹啥呢?今天天氣挺冷的,你咋不穿褲子呢?”
“啊,啊?我,我,那個~”
阿稚頓時就懵比了,臉紅得都快滴血了,又羞又急,因為堂皇的舌頭都打結了,恨不得立刻找個地縫鑽進去。
杜蔚國自然瞬間就猜到了她的那點小心思,直接就被她逗笑了,無奈揉了揉她的小腦袋:
“行了,別胡思亂想,快去把褲子穿上,褲腿長就先挽上,我一會帶你去街上添置兩件合身的衣服。”
“好,好的。”阿稚頓時如蒙大赦,一溜煙的拋開了。
片刻之後,阿稚換了身合體的衣服,手裡拎著沉甸甸的菜籃子,腳步歡快的都快起飛了。
杜蔚國原本打算幫她多買幾身衣服的,但是阿稚打死也不幹,只挑了套最簡單最樸素的衣服,不過菜倒是買了許多。
今天,或許是阿稚自打記事起,最幸福的一天了。
杜蔚國像尊守護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