兒,喝完這杯酒估計就得回去了。”
仰起頭一飲而盡,趙錦城把空了的酒杯放在石板上,轉頭離開北山。
“沒事,你先好好休息。”這是他跟張秀說的。
損耗的兵力上報之後,營地馬上就釋出了新一輪徵兵的告示。當天晚上,張秀一身酒氣回了營地,睡了一晚,第二天又投入到徵兵的初篩工作中;得虧是趙錦城醒來之後接手了醫女的工作和營地內的其他工作,才讓他有了一絲空閒。
也正是這一絲空閒,讓他親眼見證趙錦城在照顧人時,切菜做飯喂藥打掃衛生,動作嫻熟、麻利高效,驚得下巴都要掉了。
對此,趙錦城表示是自己從小幹活幹慣了。
一段時間之後,莫雲樂也醒了過來,在李軍醫的指導下經過下地訓練,受傷的右腿基本恢復如初;耳朵雖然接受了治療,但是聽力還是受到不可逆的損傷,現在在聽人說話的時候基本上一半靠耳朵聽,一半靠唇語猜。
半聽半猜地過了十幾天,倒也適應下來,不知情的人基本看不出來這是個只剩下一半聽力的人。
莫雲樂醒來之後,承擔了營地裡大部分與文書相關的工作,使得其餘兩人能夠全心全意地準備徵兵的最後一輪篩選。
然而此刻正為了徵兵事宜忙得不可開交的他們怎麼也不會想到,待到經過兩輪篩選、依據個人情況進行的崗位和武器分配、編伍之後,營地的兵力終於擴充完畢時,他們等來的會是朝廷派來逮捕的官差。
為首的官差拿出逮捕令,還是皇帝親批的,上面確確實實是趙錦城的畫像和名字。
“帶走!”
一聲令下,不待三人反應過來,他身後的差役已經上前將趙錦城押進車內。
“等等!”張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