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蘭若羞恥地漲紅了小臉,柔軟的心臟彷彿都在他掌心任他冰冷又熾熱的長指把玩拉扯。
她細皮嫩肉的,哪裡受得了他這樣折磨揉弄。
她不得不縮著小巧雪白的肩頭,試圖抓住他的手腕解釋:“喬炎,不是的,景明她就是隨口瞎扯,她懂什麼呢?她未曾喜歡過任何人啊。”
“喬炎”這個角色是溫柔淳厚的,他應該對她這個“主子”言聽計從的,對吧……
喬炎看著她,猩紅的唇角抿了抿:“那小娘娘呢,喜歡督主嗎?”
他身上的衣衫被她的水氤氳溼透了一片,勾勒出露出壁壘分明的胸膛和勁瘦的腰肢輪廓。
明蘭若有點不好意思,悄悄抬眼看他:“還要說嗎?”
如果說一開始重生回來,去尋他是因為感激與被感動佔據更多,但現在,完全是因為他這個人,她貪戀他眉梢眼角的所有好與壞,邪惡與溫柔。
他們之間早就不是單純淺薄的男女之情了。
是附骨之蛆一樣的羈絆,是親密墮落的糾纏。
她軟處皮肉被捏得一緊,嘶地悶哼,漲紅臉,低聲輕道:“我不喜歡他還能喜歡誰!”
喬炎笑了笑,似乎被她的回答取悅了,又有些無奈地嘆氣:“小娘娘,有時候真的不乖。”
他知道景明他們並不多喜歡他,可她需要那些人。
真是討厭聽見那些話啊……讓人生氣。
自從他大權在握,惡名在外,就很少有人敢隨便惹怒他了。
但為了她,他願意忍耐她身邊的人,忍耐她的小秘密,但……她需要付出一點代價,對吧?
喬炎忽然伸手,用略帶薄繭的指腹揉過她泛出羞恥粉色的眼角,她有些不自在又本能地眯起濡溼的星眸,漂亮嫵媚眼睛裡隱著警惕。
像是一隻機警又皮毛華麗的貓兒,被人揪住了後頸,做出討好人的乖巧樣子,其實隨時準備撓人一爪子。
她壓根不知道,自己這種溼漉漉又討好又警惕的樣子,叫人食指大動,激發人的施虐欲。
明蘭若聽見他的呼吸漸漸粗重起來,熾熱地滾在她臉頰和肩膀的細嫩皮肉上。
她黑葡萄一般的眼珠微微轉動了一下,乖巧地把兩隻細白的爪子搭在他的肩膀上,狡黠又乖巧:“喬炎哪,轉告督主,別生氣了呀,在我心裡,他永遠都是第一。”
說這話的時候,她都忍不住覺得自己很有“渣男”嘴甜哄人的潛質。
而喬炎眯起眼,他確實被取悅了。
這種取悅讓他只感覺灼熱的蠱動之火從下腹一路燒灼上來,他溫柔寵溺地笑了笑:“可,督主說了小娘孃的人做錯事,小娘娘自然也該替你的人受罰。”
然後,他毫不猶豫的低頭,捏開她的軟唇,低頭狠狠親吻了上去,猩紅舌尖吞噬她唇間的一切柔軟。
“唔……”懷裡貓似的人兒發出一點抗拒又難耐地輕哼,愈發刺激了他眼角猩紅猙獰的欲色。
他加深了這個暴風驟雨一般的吻直到啃噬著糾纏,像一場單方面的吞噬,哪裡有半分斯文可言。
明蘭若被動地承受,也主動迎和,指尖輕輕地撫摸他性感堅韌的喉結,像在安撫魔獸。
他嘗夠了,才鬆開她,修長手指插進她散落的烏髮裡,逼迫她抬起修長皙白的脖頸露出脆弱的鎖骨咽喉:“小娘娘可願意受罰?”
聰明又倔強的貓兒在他的底線上踩踏試探,卻又恰到好處地讓他心甘情願地縱容她的隱瞞。
所以她貢奉她自己給他,才能叫這交易合情合理,不是麼?
“……”她眉心微擰,隱忍的表情,眼睛和軟唇都跟著蒙上一層瀲灩易碎的水光,叫人瞧著越發想要揉碎她。
喬炎順勢住握了那三指寬的精緻雪亮的羊毛刷,指尖輕輕地敲了敲她的膝蓋,微笑:“好了,小娘娘,沐浴要張開腿,不用屬下教你吧。”
明蘭若顫了一下,她斂了睫羽,悶悶地冷哼一聲:“要動手就快點!”
她知道自己前面那些討好的小技巧雖然取悅了他,卻也做了無用功。
比起蒼喬的直白狠辣,喬炎這個陰柔暗狠的風格,才叫軟刀子磨人。
“真很有勇氣,屬下會把小娘娘裡裡外外洗得乾乾淨淨。”
他輕笑著,舌尖詭魅地舔了一下嘴唇,就貼著她的耳側與皙白的臉龐一路滑到頸間,兇狠地舔舐著咬了下去。
他就喜歡他的小姑娘這勁勁的味道,尤物而不自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