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著四平八穩的,不像是喝高了的人。
靠熬到這麼晚也沒釣到帥鍋滾床單,這女人要求是不是太高了點
從她要去喝酒我就一直認為她是要去玩one ;night ;stand,現在看來,就算她要玩也不輕易出手。
“好的。”
雖然不太願意,但老闆叫到,還是要服務周到的。
莊香的睡眠一直都很淺,我拿鑰匙的時候驚醒了她,她見我手裡拿著鑰匙,於是揉眼問:“這麼晚了,還要出去啊”
我猜她比較想問我出去幹嘛,於是我說:“齊總喝醉酒了,打不到車,叫我去載她一下。”
“哦”
莊香下床拿了外套要給我穿,我不由自主的瞄一眼她的胸脯,見她看我,我臉一紅,趕忙扭頭說:“不穿了,又不冷。”
我出門的時候她又幫我整理了一下衣領,搞得我挺不自在的。
去到酒吧街的時候已經是二十分鐘後的事了,我遠遠見到那些酒吧大多打烊了,整條街道顯得很冷清,進“晚風吧”一看,齊沐晨正坐在吧檯那小酌,精神挺好的。在她的旁邊,長長的吧檯趴了一排男的,臨近吧檯的小桌也趴了幾位,目測總數不下於十,不知道究竟是什麼一回事。
我正想看看陳東在不在裡面,齊沐晨看到我進來,放下酒杯拿起包包起身說:“走吧,這裡太氣悶了。”
那酒保嘴動動,伸了伸手,最終還是沒說什麼,只是幽怨的看一眼那排醉客。
上車的時候我奇怪的偷瞄齊沐晨,被她看到了。
“你是不是奇怪為什麼酒吧裡那麼多人喝醉了”
我拿“是”的眼神看她。
齊沐晨淡淡的說:“他們都想灌醉我,結果全讓我灌醉了,就是這麼簡單。”她沉默了一會兒才寂寥的說:“有時當一個人想醉都醉不了的時候,還真不是件令人愉快的事。”
我嘴巴張得老大。
果真是女強呀連酒量都超人一等。十幾號人都讓她灌醉,這得是多大的酒量呀不過,她這是要玩one ;night ;stand的節奏嗎人都讓她灌疲軟了,怎麼跟她啪啪啪呀難道里面沒一個她看上的
我正納悶她究竟在玩什麼,她突然開口說:“停車。”
我停下車子疑惑的看她。
齊沐晨丟下手提包開門走了出去。
我們這會兒還沒從觀海長廊走出去呢,她一下車沒幾步就踩到了沙灘上。
我頭疼的看她。
搞毛啊半夜還不願意回去,你不睡覺我也要睡啊
齊沐晨一路走著,我嫌車裡氣悶,於是下了車抽菸。
一根菸沒抽完,我突然感覺有點不對勁。
她好象越走越下了,寬闊的沙灘,微弱的月光下,我都快看不清她的身影了,只隱約覺得她好象踩進海里去了,直到確認她半個身子都浸在海里我才暗罵一聲把菸頭丟掉衝了下去。
“餵你在幹嘛”
我追到海邊喊了一聲,已經只剩脖子在海面上的齊沐晨回頭看我一眼,黑夜裡我竟然好象看到她在朝我咧開嘴笑,然後頭一沉,整個人都沒入了海里。
草
我衣服都沒空脫,只來得及把手機甩在海邊就衝了下去。
我一直往下,都沒見到她冒頭,心裡一陣急躁。
這女人是不是瘋了她探出我不是綁匪就要給我安一個謀殺的罪名我跟她有這麼大的仇嗎有仇你還招我給你幹活有病啊
我腦子都成糨糊了,想著亂七八糟的東西的時候扎猛子鑽進海里,依著判斷好的方位摸過去,折騰了好幾回才抓到一個滑膩的身子。
我心裡一喜,知道那必定是齊沐晨無疑,於是顧不得什麼男女授受不親,抱著她就往上:“走吧,我累了。”
就著月光,衣服溼了後貼身,我看她身子挺玲瓏有致的,卻一點性致也沒有,只是沒好氣的撿起她甩在一邊的高跟鞋。
我們上到車子那的時候,她也不進車,只是爬上了車前蓋仰躺在上面看天。
我看她一眼,從車裡找出煙來倚在車門那抽菸。還好之前抽菸的時候我隨手把煙丟在座位上了,要不然現在肯定沒煙抽。
她突然夾手搶過我手裡的煙狠狠的抽了一口。
我猜她肯定沒抽過煙,要不然不會咳得那麼厲害。
我在那大笑,她白我一眼後,這回慢慢的抽了。
我們靜處了好一會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