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說:“應該沒錯了。那天我們到場的時候有兩批人在打架,一批就是你認出來的四個綁匪一夥,另一批不知道是什麼人。我們一進場他們就散開跑了,有幾個漏網之魚還沒抓到。今天先這樣吧,齊總,我送你出去。”
齊沐晨客氣幾句,拗不過他,只好一起出去了。
車子上路後,走了好一會兒,齊沐晨突然說:“我現在相信你跟他們不是一夥的了,不過,有點奇怪。你為什麼會認識那幫跟綁匪打架的人,可以跟我說一下嗎”
我不知道她憑什麼認為我不是綁匪一夥的,但知道如果不把事交代清楚的話她肯定瞎想,於是苦笑道:“他們是我朋友。其實我也不是什麼單純的代駕。。。。。。”
我知道代駕兩個字不足以解釋這麼複雜的關係,只好把牛勇找我開黑車的事說了出去,然後再把牛勇氣不過被人騙,拉兄弟過去給我找場子的事說出來。
有點擔心,讓她知道我是敢幹黑活的人,會不會炒我魷魚啊這工作這麼高薪,我有點捨不得了。
齊沐晨恍然道:“原來如此。”
我們回公司的路上,她接了個電話,然後黑著臉對我說:“不回公司了,你載我去個地方。”
我挺納悶的,這妞之前心情好象還挺不錯的,怎麼突然就這樣了呢
車子在明珠大酒店停下,她跟我說:“你隨意活動吧,最好別走太遠,我要車的時候再打給你。”
目送她進酒店,我長長吁了口氣。
今天這活幹得還真不輕鬆,本來第一次給女總開車我就挺忐忑的,車子快慢的度我都沒琢磨清楚呢,就被她誑去警局了。還好,去警局這一趟有驚無險。
我覺得口渴,於是下車到旁邊的報刊亭買瓶水回車喝,無聊的時候手一摸,掏出了一大把手機零件。
我拿著比劃了好一會兒,終於嘆口氣放棄了。
這機子是完全報廢了,除非我不計代價給它買回一大批替換的零器件。還好手上還有全冠青那丫賠的手機。
我拿出那臺蘋果5s,問報刊亭的老闆借剪刀把自己的號碼卡剪了裝進去。
名牌就是名牌,比我之前那臺機子好用多了。
我正玩著遊戲,手機猛一下又響又震的,嚇得我差點把它給丟了。
一看號碼,陳東打來的。
我奇怪的接通電話說:“喂東哥嗎怎麼這麼有空給我打電話”
“有毛,我都找了你一天了。不是叫你二十四小時開機的嗎怎麼關機了”陳東的語氣聽起來有點急燥,要不然以他文質彬彬的性子也說不出“有毛”這樣的話。
我呵呵笑道:“手機摔壞了,剛換了新手機。”
“難怪。”陳東嘆了句後小聲說:“你等會兒,我找個地方說話。”
搞什麼神秘兮兮的。
沒多一會兒陳東開口說道:“行了,子剛,我有件事想問你。”
我說:“你說。”
陳東稍一沉吟說:“那我直說了,子剛,你手上還有沒有你做的那個策劃案的原件”
我奇道:“有啊,你問這個幹嘛”
陳東笑笑說:“你想不想賺點外快”
“額你有門路”我正缺錢呢,只是一時想不明白賺外快跟那策劃案有什麼關係。
“嗯手機裡說不清楚,你晚上有空嗎咱們出去坐坐。”
我趕忙答道:“有啊,到哪見”
“海邊酒吧街的晚風吧,你知道那吧晚上八點,我在那等你,你過來的時候記得拷一份策劃案進u盤帶過來,要完整版的。”
我這會兒算是想通了,他說的外快肯定跟策劃案有關。我腦子裡瞬間出現一個詞商業間諜
靠沒看出來,平時在公司老老實實的陳東竟然會幹這種事,還真是人不可貌相。只是有點奇怪,他偷不到那策劃案嗎幹嘛問我要這樣不就少賺很多難道他看出我交的那份案子是不完整版的
其實我當初被搶功的時候還留了一手。給賴春生那份策劃案只是粗稿,那案子還有待精修,而且還有一些東西我沒有補強進去,我覺得那些東西才是最精華的部份。
當初信和利華那邊催得急,我就先交了。後來等結果那幾天我把案子完善了,可卻碰上鄭仁杰奪功的事,於是就沒把後半截交出去。
“好”
我想都不想就答應了。既然“品優”對我不仁,那就別怪我不義。唉天無絕人之路,我在齊沐晨那要不到錢,回頭馬上有人給我送錢來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