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思,竟會對曲家下如此的毒手。
“兩位家主,本來這句話我不該說,雖然和兩位相處的時間不長,但卻甚是投緣,所以想提醒兩位,還是早做打算吧,曲家和錢家就是前車之鑑啊。”
楚巖的一句話,雖然有點挑撥離間的味道,可是兩家都已經對金堂恨之入骨,所以並沒有察覺,倒是覺得楚巖很實在,不由的對他添了幾分好感。
“多謝堂主提醒,老夫在此謝過。”
宮是非笑了笑,接著看了楚巖一眼:“不瞞您堂主說,老夫正有事想請您幫忙,還望堂主不要推脫。”
“哦,什麼事情宮家主儘管說,只要是在下能辦到的,絕不推脫。”
“那老夫先謝過了。”宮是非起身一禮,隨即正色道:“堂主,老夫想和袁振海見上一面,不知堂主能否代為引見?”
果然是這件事……
楚巖暗暗的點點頭,雖然早就知道,可是卻不得不裝出震驚之色,“宮家主,你找血竹幹什麼?”
說著,楚巖將聲音壓低:“現在金堂正全力搜尋他們的下落,你們該不會是……”
“堂主不要誤會,我們絕對沒有想對付血竹的意思?”這次是荀若然開的口:“只是想見見袁振海,有要事相商,絕無歹意,這一點請堂主放心。”
“是這樣啊。”
見到楚巖為難的神色,宮是非麻利的拿出兩個乾坤袋,裡面裝著滿滿登登的金幣。
“不成敬意,還望堂主成全。”
“好吧。”良久,楚巖點點頭:“不過在下只能答應試一試,成與不成可就要看天意了。”
見此,兩人連連道謝,又坐了一會兒,就以家裡有事為由先走了。
至於楚巖會不會跑到林海峰那裡告密,兩人一點都不擔心,就算他真的去了也沒什麼,他們完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