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說糟糕到了極點。
以至於從來都不對族人發脾氣的他,也是忍不住對看馬倌吳老三發了一通牢騷。
當然,後者存有看馬不嚴的失察之過,被責罵兩句倒也無可厚非。
“族長,要不我們趕緊派人去給附靈堂打聲招呼?”
站在一旁的護衛長樊破軍皺起眉頭建議道。
“人都出去那麼久了,即便用我的追雲駒都趕不上,沒用的。”雷山嘆了一口氣,一籌莫展地看向敞開的議事堂大門,那望眼欲穿地模樣將他此時心裡的焦急反映得淋漓盡致。
而雷嶽的母親吳梅也只能坐在一旁,默默地握著丈夫的手,抿著嘴唇,面無血色。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燭臺上香燒了一根又一根,終於,一名護衛隊隊員從門外跑了進來,氣喘吁吁地報告道:“族長,少公子……少公子……回來了。”
“什麼!”
聞言,雷山猛然一拍椅子扶手,騰然站起身,眼中的神采從焦急變成了憤怒,邁起步伐大步流星地走出門外。
吳梅和樊破軍以及一眾長老緊隨其後走了出去。
雷山剛一出大門,就看到雷嶽牽著馬站在地上,被幾名護衛簇擁在其中,顯然是進大門的時候被護衛截了下來。
看到兒子的身影,雷山先是鬆了一口氣,然後橫眉怒眼地走了過去,氣得掄起手臂就要煽下。
正在此時,吳梅的聲音響了起來,“住手!”
“幹什麼?!你是看嶽兒平安歸來不高興,想要把他打死麼?!”
雷山聽了這話,頓時將手收了回來,他剛才的確是氣過頭了,作為一名真身境的強者,這一巴掌下去,恐怕雷嶽不死也得躺在床上修養十天半個月的。
稍微冷靜之後,他也不免暗自慶幸,不過心裡的慍怒兀自是難以撫平。
他瞪著一對虎目,緊緊地逼視著眼前看起來一派輕鬆的兒子,質問道:“偷馬乾什麼去了?!你讓我們這一堆人提心吊膽,很有成就感是嗎?”
看著父親氣成這樣子和在其身旁愁容未消的母親,雷嶽的心裡也是充滿了歉意,但他當時不這樣做的話,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