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部分(1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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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凌峰笑道:“你又何必自謙?那中年文士之武功不在宋宮主之下,你能與他單打獨鬥數百招不敗,已是奇蹟。剛才我可真為你捏了把汗,正準備拔劍助你,沒想到花姑娘先出手了。早知你二人劍術如此高明,我也就不用瞎操心了。不過,你可知他剛才離去時使的是何功夫?”蕭雨飛道:“小弟孤陋寡聞,還請月大哥賜教!”

月凌峰道:“賜教可不敢當,我只不過恰好聽一位前輩說起過。不知你可曾聽說過東瀛扶桑島的忍術?”蕭雨飛訝然道:“難道他所使的正是東瀛扶桑忍術?”

月凌峰道:“不錯。東瀛忍術練成後,據說可以來無影去無蹤。但若練此術,不但要有天賦,還要有超人的毅力與吃苦耐勞的精神,而且還終生不得近女色,所以練成者少之又少。當然,這也都只是傳說而已。我看他使的似乎很象忍術,擔心你著了他的道兒,就特來提醒你。”蕭雨飛道:“多謝月大哥。”

月凌峰道:“咱們都是同道中人,又是兄弟,何必客氣?我就不打擾二位了,二位若是到了蘇州,可一定要到月家作客。”向二人一拱手,飛身上馬,絕塵而去。

蕭雨飛望著他的背影,自語道:“想不到八年不見,他已是如此人物!唉,我卻對幼時之事念念不忘,真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 花濺淚道:“你在說什麼?”蕭雨飛笑道:“也沒什麼。還記得當年我爹爹三十壽辰,月大哥隨月師叔前來祝壽。我和他為爭一隻蛐蛐大打出手,結果爹把我痛打了一頓——”把當年之事細講了一遍,道:“所以我從此對月家人沒有好感,連帶對這門親事也十分反感。也幸得如此,才把親事一推再推,直到遇上了你。若無當年之事,說不定我也就認了這門親事。”

花濺淚道:“原來你是記著兒時月大哥誣告你的仇,才會反感和月姐姐的親事,這對月姐姐可太不公平。”蕭雨飛道:“感情之事有什麼公平不公平?你情我願便是公平,一廂情願便是不公平。現在月大哥對我如此之好,再回想兒時的小小糾紛,自己都忍不住好笑。”

兩人日夜兼程,很快便趕到了杭州,與在這裡等候的可人可心會合。想起西湖之美,兩人決定在杭州稍作停留。花濺淚畫了那茶倌的畫像,命可人可心交給冷香宮蘇杭分舵的弟子辯識,看是否有人識得。

傍晚時分,可人帶著畫像來回話:“有一弟子見了畫像說,此人頗象去年失蹤的蜀中唐門弟子唐畏。他是西子湖畔天香樓的常客,與天香樓掌櫃的交情很好。”花濺淚道:“看來傷心客說得不錯,這茶倌果然曾是唐門弟子。久聞蜀中唐門擅於使毒,他就是唐畏,錯不了了。”找來蘇杭分舵舵主謝成泰瞭解天香樓的來歷背景,安排弟子去天香樓明察暗訪。

第十九章 幽靈

次日清晨,蕭雨飛起個大早,悄悄溜到花濺淚房外,從門縫往裡偷望。卻見她早已起來了,正坐在窗前梳妝。她不愛施脂粉,卻愛描眉。只見她纖指拈著一枝柳炭筆,正對著銅鏡細細描畫,時而正看,時而側視,獨自欣賞,嘴角帶笑,真是說不出的嫵媚嬌俏,不由心中一蕩,推門笑道:“昔年楊貴妃之姐虢國夫人國色天香,比楊貴妃還勝三分,從不用塗脂抹粉,只需淡掃蛾眉便可素面朝天,迷得唐玄宗神魂顛倒,特許她可騎馬入宮,有詩云‘虢國夫人承皇恩,平明騎馬入宮門。反嫌脂粉汙顏色,淡掃蛾眉朝至尊’,想那虢國夫人再美,又如何及得上我這比花解語、比玉生香的語兒!”

花濺淚“啊呀”一聲以袖遮面,叫道:“你怎麼進來了?你快出去,人家剛剛畫完半邊眉毛,不許你看。”蕭雨飛目中柔情盪漾,柔聲道:“昔日張敞畫眉,傳為千古佳話,今日就讓我為你畫眉如何?” 花濺淚嗔道:“休得胡說。人家張敞是為他夫人畫眉,你我還只是師兄妹,男女授受不親,豈能有這般親暱之舉?”

蕭雨飛知她矜持,但心癢難耐,忽地心生一計,長長嘆了口氣,道:“人生苦短,何不及時盡歡?二百餘日彈指可過,也不知我能不能在期限內抓住謝謹蜂。你現在不許,說不定將來想讓我為你畫眉都不能夠了——”一邊說,一邊慢慢湊近,伸手去掀她衣袖。

花濺淚本還有些羞澀,但聽他說得如此傷感,心中早已軟了,不忍再拂他之意,只得隨他。蕭雨飛從她手中接過柳炭筆,仔細端祥她那花瓣一樣的臉龐,骨軟如酥,道:“語兒,以後這畫眉之事就交由我代勞如何?若能天天為你畫眉,我便是這世上最幸福的男子。” 花濺淚低聲道:“你真是得寸進尺了。”

蕭雨飛知她已是默許,心花怒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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