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部分(2 / 4)

然道:“你,你……你竟廢了我的武功?”

蕭雨飛毫不理會,一指解了那少婦啞穴,抱起孩子塞在她懷裡。又將頭上玉簪、腰中玉佩解下,飛快地塞在她手裡:“拿去變賣了渡日。”

方貴顫聲道:“你,你是誰……”蕭雨飛並不多言,“嗆”地一聲拔出他腰間長劍,劍光一閃,在他頭上劃了幾劃,接著往他下身處一劃。方貴只覺頭皮上一涼,伸手一摸,頭髮一根也不見了,再覺下身劇痛,低頭看時,鮮血正從褲襠中湧出,不由全身一麻,暈了過去。那少婦還未反應過來,方貴已嚇得暈了;她還未說得一個謝字,蕭雨飛已掠出窗去。

蕭雨飛掠上屋頂,只覺胸中氣血翻滾,一股血腥直往喉頭突突上冒。方才他一掌廢了方貴,更加重了傷勢。巷中有人尖叫道:“他在這裡!”正是月麗人。

蕭雨飛大驚,忍著傷痛往西奔去。月麗人一聲尖叫,已將月幾圓引來。月幾圓看了一眼那破碎的窗戶,已明究裡,冷笑一聲,將功力發揮至極限,全速追了上去。蕭雨飛負傷而行,身形已遠不如先前敏捷。月幾圓飛身撲來,一掌拍出!將他擊得飛出三丈餘遠,跌落於地。

月幾圓負手而立,道:“蕭雨飛,你已負傷,又身處險境,本不該再多管閒事,否則你已安然逃走!我早就說過,多情心軟是你致命的弱點,你卻不信,如今你後悔也已遲了!”

蕭雨飛臉色慘白,一張嘴噴出一口殷紅的血箭來。月幾圓的掌力比起月凌峰與月麗人,自不可同日而語。月凌峰笑道:“這一次你敗得可心服口服?你還是逃不出我們的手心!”

蕭雨飛努力壓下洶湧翻騰的氣血,冷冷直視著他,一字字緩緩道:“你錯了,我並沒有敗。只因你們不會從我這裡,得到半點你想要、想知道的東西。在我面前,你永遠是個失敗者!”

花濺淚抱著孩子已奔出很遠。此處已是郊外,四顧茫茫,竟無一個可安心投靠的去處,心中焦慮萬分。不遠處有亮光傳來,夾雜著無數人的嬉笑嘈雜聲,是一座破廟。廟門已破敗不堪,正殿上神像倒斜,蛛網蒙塵。二、三十個乞丐正圍著一大堆篝火在舉行他們特殊的野宴,而正對著門而坐的那個老丐卻正是蓋停雲!花濺淚歡喜得差點兒叫了起來,連忙一步踏進門去,叫道:“蓋老前輩!”

蓋停雲正端著個破碗往口中倒酒,一見花濺淚,連忙斂去放縱之色,站起身來:“哦,是幻……花姑娘!不知姑娘此時找老叫化有何事吩咐?”花濺淚不及細說:“蓋老前輩,煩你好好照顧一下這個孩子!”不由分說將孩子往他懷裡一塞,轉身就疾馳而去。

此時,她已無掣肘,心念蕭雨飛的安危,奔行速度之快,若有人看見,定會以為那是仙子在御風而行。她一路西行,卻未見半個人影,又一口氣奔回月府,只見府中靜悄悄的毫無動靜。她瘋了一般,將西城找了個遍,暗道:“他們如此急著抓雲飄回去,可見他所獲悉的機密一定相當驚人。若雲飄被擒,以他的性格決不會歸順聚雄會,不知他們會怎樣折磨他了!”想起月凌峰之殘酷,不由不寒而慄,更是心亂如麻。

她將這一帶細細找過,不覺天已微明,仍是一無所獲,無奈地往回走去,想起正是自己刺傷了他,才使他落入敵手,這一次他又為自己孤身引開強敵,心中又酸又苦,兩行淚珠悄然滑落。回到廟中,天已亮了。群丐散盡,只有蓋停雲與手下兩名心腹弟子還抱著孩子在廟中等候。見她回來,蓋停雲笑道:“姑娘終於回來了。老叫化剛剛討了奶來,把這孩子餵飽了,你看,他一點不哭,睡得好香。”

花濺淚滿面倦容,接過孩子,低聲道:“蓋老幫主,晚輩真不知該怎樣謝你!”

蓋停雲道:“區區小事,何足掛齒!不知姑娘還有何吩咐?”

花濺淚沉思了一陣,將蓋停雲拉到一旁,將昨夜發生之事說了一遍,只略去孩子乃月凌峰之子一事,道:“如今也不知他究意怎樣了,煩請蓋老幫主幫我打探一下。另外,這月幾圓就是聚雄會主一事,還請蓋老幫主暫時保密。我怕真相揭穿,月幾圓狗急跳牆,我師兄會有性命之憂不說,聚雄會與淮安王還勢必提前發動。”

蓋停雲聽罷,大吃一驚,道:“姑娘放心,老叫化絕不會向任何人洩露。我馬上派人去打探訊息。只是,現在你有何打算?”花濺淚道:“我想先找個地方休息一下,等候你的訊息。”

蓋停雲道:“既然月幾圓就是聚雄會主,整個蘇州都在聚雄會控制之下,也沒什麼地方說得上絕對安全了!這——仇冠傑,你過來!”一名弟子應了一聲,走過來道:“師父有何吩咐?”蓋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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