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見已經深夜,那傢伙居然還沒來。鐵補天有些心煩意亂,乾脆開啟一些奏摺準備批覆,給自己找點事兒幹。卻是怎麼也靜不下心來。
那混蛋,下午說了一聲就沒了影子,到哪裡鬼混去了?
自己在這裡等他,但……若是他真的來了……做什麼?
想到這裡,皇帝陛下的俏臉上,一身**辣的,火燙燙的羞紅。
吱呀一聲,門開了。
一個人影很迅速的閃了進來。
“你回來了。”鐵補天正在批覆奏摺,拿著硃筆半天沒寫字,但楚陽這麼一開門進來,頓時有了成效:硃筆沒拿穩,在奏摺上狠狠的點了一下。
“這麼晚了怎麼還不睡?”楚陽有些納悶,隨即釋然:“難道是在等我?”
“呸!”鐵補天反駁道:“我哪裡是在等你,我是在處理奏摺!”
“嗯嗯,處理奏摺,奏摺。好事情。”楚陽呵呵一笑,走了過來,隨著他的走近,鐵補天卻感到渾身不得勁起來,似乎莫名的有些發軟。
“陛下,夜已深了。不要在這麼忙碌了。”楚陽從後面抱住了她的細腰,嘴唇湊在晶瑩的小耳朵上,輕輕含住了耳垂,靈活地舌尖翻攪了一下:“讓微臣伺候陛下就寢好不好?”
“誰……誰要你伺候。”鐵補天無力的抗拒。
但下一刻已經一聲輕呼,那雙帶著溫熱的大手,已經從自己腰間摸了進去,一手一個,握住了胸前的高聳。輕輕揉捏。
鐵補天頓時渾身都軟了下來:“不要鬧……我我……我先處理……奏摺……”
“你處理就是。我不妨礙你幹公事。”楚陽道貌岸然的說著,一雙手十指卻是靈活的轉動,在那高聳的部位揉揉捏捏,愛不釋手;偶爾夾起那兩枚小櫻桃,輕輕搓揉幾下。
鐵補天的皇袍前胸,皺褶很明顯,能夠清晰的看出來一雙手在裡面調皮的胡鬧著……
鐵補天無力的雙手撐著桌子,才保持著自己沒有癱軟下去。顫聲道:“你……你這樣胡鬧……我,我怎麼處理公事……”
楚陽把玩著兩隻小白兔,正上癮,聞言不由一怔,道:“哦,那我不胡鬧了就是。”
說著將居然真的將手抽了出來。
鐵補天心中一鬆,隱隱然還有些失落,鬆了口氣。道:“你先……唔~~~”話未說完,頓時又是一聲輕呼。
因為楚陽的確是不在‘這裡’胡鬧了,但他卻到別的地方胡鬧去了。
兩隻手從腰間下滑,已經到了那粉嫩的臀部,輕輕撫摸著,順著流線就到了大腿,咬著她的耳朵輕聲說道:“我在這裡胡鬧行不行……”
鐵補天急促的喘息著,用力得夾緊了腿,不讓那雙手亂動,顫聲道:“不……不行……快……快抽出去……”
“我倒是想要抽出去。可是你這麼用力的夾住了,我怎麼抽出來?”楚陽裝模作樣的手抽了抽。
鐵補天急忙鬆開雙腿,嗔道:“快些。”
一聲驚呼,卻是楚陽趁著她兩腿一分的時候,大手不退反進,一下子溜了進去,正中要害地帶。
“不行……真的不行……”皇帝陛下快羞死了,下意識的用力夾住。
“這也不行那也不行!到底怎麼樣才行!”楚陽似乎是怒了,突然一下子抽出了手,鐵補天以為他生氣了。不由有些慌,解釋道:“楚陽,我……我不是……”
楚陽果然怒了。
一伸手就將皇帝陛下拉了過來,按在自己腿上,嗤的一聲,就將皇帝陛下的袍子撕開,一下子掀上去。隨即一隻右手就揚了起來,啪的一聲打在皇帝陛下尊貴的嬌嫩臀部。
雖然不是很用力,但也打得鐵補天啊的一聲。又羞又窘。
說什麼也沒想到,這混蛋居然敢脫了自己褲子打屁股。一種強烈的羞澀感和莫名其妙的感覺突然升起,似乎……那是一種被征服的感覺。
被自己的男人征服!
隨即,楚陽的手就停留在了那裡,明明很享受,卻非要裝出一副生氣的樣子:“你是不是覺得你是皇帝陛下就可以拒絕自己丈夫的合理要求?”
“我沒有!”鐵補天急忙辯解。
“哼。”楚御座哼一聲:“可你分明在說不行不行……天底下那一個做老婆的像你這樣子?太不聽話了……不信你出去問問,人家別的女人對自己的丈夫尤其是這方面的要求,從來就不會拒絕的!”
楚陽滿嘴的胡謅。
但這種事鐵補天怎麼好意思出去問去?那還不羞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