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遍,弄得乾乾淨淨。
“把椅子也都擦一擦,對了,另搬幾張椅子過來,那麼沒眼力見呢!”紀二爺頤指氣使的呼喝,這種機會可是不多的,尤其對紀二爺而言,平常,搬椅子通常都是他,誰讓他的實力是眾兄弟之末,不懲罰他懲罰誰。
那幾人悲催的紅了紅臉,二話沒敢多說,留下幾人繼續將那幾張椅子又擦了一遍,另外的人趕緊另搬椅子過來,直到椅子夠數,且全部乾淨了,這才恍若大赦一般的往外跑去。
“這群膽小鬼,二爺我又沒說趕你們走!跑什麼?”紀墨怒道:“在一邊坐著去,一起吃飯不就完了?再說了,二爺還有些事情想要問問你們,答得好了,另外重重有賞!”
那十來個人呆了呆,才連忙說道:“是,是是,小人等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趕緊在旁邊一張小桌子旁邊簇擁著坐了下來,貌似這張小桌子最多也就能圍坐五六人到頭了,如今一下子坐下來十個,那真是擁擠不堪。
楚陽不由搖頭,兄弟們已經落座。
酒樓中大家都看得出來,眼前這十二個男男女女,男的英俊帥氣、體魄雄健,女的眉目如畫,國色天香,絕對不是尋常人物,單看那個最貌不驚人的暴發戶就可見一斑;眾人忌憚之心早起,連吃喝的聲音也盡都壓低了許多,談話的聲音,更是幾乎聽不到了,這樣的人物通常都是很有來頭的,難不招惹自然是不主動招惹的好。
“我說,趕緊將你們店中拿手的、招牌菜什麼的,都統統送上來!速度!”紀二爺一揮手:“大爺我有的是錢!若是吃著好吃,喝著好喝,重重有賞!”
腰包裡揣了無數紫晶,紀墨感覺自己現在就是一個暴發戶,既然如此,當然要做出來一個暴發戶的氣度……四下裡的食客看著紀二爺的做派,心下紛紛暗道,果然如此,這傢伙估計是此行人的管家僕役一流,要不怎麼和那些個大家子弟走到一塊,卻倍顯格格不入呢,也是,大家子弟出行,怎麼可能不隨行幾個負責出面與平常人交流的管家僕役呢,雖說這傢伙實力很驚人,但那做派,早已將底細暴露無遺……頂天也就是一個管家了。瞧那副做派,令人作嘔啊,若是我家的管家,早就一頓棍子揍了出去……丟不起這人啊。
紀二爺若是知道自己在別人心裡已經成為管家僕役之流,恐怕能夠當場暈厥過去!
楚陽坐下來,皺皺眉,站起來說道:“大家行道江湖,相見即是有緣,請大家不需要顧及我們,該說什麼就說什麼,該吃就吃,該喝就喝;呵呵,咱們來到酒樓,不就是為了吃喝得高興嗎?哈哈,說來今天上午卻是在下等突兀到來打攪了大家雅興,這樣,今天上午不管是那一桌,酒錢都算我的!我請客!”
氣氛頓時熱烈起來。
“多謝公子!”
“這位公子真大方!”
“好人啊……”
眾人心中紛紛暗暫,這才是真正大家中人的氣度,又豈是那個暴發戶小子可比。這位公子居然用了那麼一位管家,真是可惜了這位公子的翩翩風度啊。
紀二爺縮縮頭,很是不爽。自己剛才的暴發戶做派,卻在楚陽這更加暴發戶的做派面前,黯然失色了,二爺好容易得瑟一回,卻還沒得瑟明白,鬱悶啊。
偏偏楚陽的做派還引來一片稱讚,絲毫沒有‘暴發戶’的嫌疑。
“這難道就是所謂做人的差距嗎?”羅克敵搖頭晃腦。
“剛才聽到諸位在談論石家被覆滅的事情……但在下等人卻對此一無所知;很是好奇,石家乃上三天九大世家之一,可說是當世最強門閥之一,當真覆滅了嗎?始末又是如何,卻不知道哪位兄弟能為我解惑?”
楚陽溫文的微笑,輕輕將手放在桌上,頓時就多了一大堆紫晶。
他雖然沒有明說,但話語中意思卻是很明顯:誰說了,還說明白了,那這些紫晶就是誰的。
這一動作頓時又引起一陣騷動。
“我知道!”一個人站起來。
“我也知道。”
“我知道絕對內幕!”
“絕對沒有人能夠比我更知道……石家被滅,我就在現場!絕對的現場回放!”一個人叫道,滿臉的貪婪。
……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