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人將是誰?能夠獲得家主這樣子的極度信任,與如此極度權勢?
“這個人,將是我們天兵閣的御座!我現在任命,鐵補天為我們天兵閣的第一任御座!”
所有人都是一怔。
鐵補天御座?是誰?
“有請補天御座!”楚陽大喝一聲。
既然要成立勢力,表面上的排場還有氣勢,當然要做出來,不但要做出做,還要做足,做到家!
言如山的眉毛挑了挑。
人群猶如波浪般瞬時中分而開。
在遠處,有一個人,身材頎長高挑,一身淡黃色服色,緩緩地慢步走來,一派皇者氣度,泱泱大度,從容不迫。
在這個人出現的瞬間,滿場之中,連修為最高的言如山和貓膩膩都是忍不住心中陡然一震,舉目望去。
連在屋脊上的虎哥也是兩眼一凜,全神貫注地看過來。
這個人輕袍緩帶漫步而來,但給人的感覺,卻分明就是一代帝王在巡視自己治下的萬里河山!在接見自己國度的天下臣民!
這是一種與生俱來的皇者氣度!天然生成的上位者風範!
他就只是這麼走來,就已經是凌駕眾生,君臨天下!
這是任何人都模仿不來的,也不能夠模仿的威嚴。
就連言如山,在面對這個人的時候,都感覺自己的氣勢似乎要失去作用,甚至,竟有一種正在面對東皇陛下的感覺。
那是一種‘忍不住要上前朝拜’的感覺!
雖然明知道對方的修為微末,全然不堪一擊,但這種感覺卻是不可遏制,不可抗拒。
言如山大驚!
眼前之人到底是誰?
這樣的皇威氣勢,竟然能與東皇陛下媲美?並駕齊驅?
言如山心中泛起滔天巨浪,難以平復。
其實言如山並不知道;他的東皇陛下修為固然超凡入聖,但骨子裡,仍舊是一個武者多過一個皇者,在面對敵人的時候,有很多時候仍舊會忍不住的出手,以武者的身份和方式來解決問題。
但鐵補天卻不同,截然不同。
鐵補天是天生的皇者。不管面對什麼敵人,她都只需要用自己的身份權威調兵遣將。她永遠都不會親自面對敵人。這一生之中,她甚至沒有親手殺過人,雖然她的實力在下三天早已難尋敵手。
一人之力,或可敵十,或可敵百,甚至敵千,卻罕有人能以一敵萬,當然你要非舉例那些能夠滅世的大能我就閉嘴了!
在正常的情況下,以人力,以一敵千,就已經是極限!
然而,在一位皇者的命令之下,這個世界上卻可以旦夕浮屍數千萬!
帝王一怒,血流天下!
在這一點上來說,雪淚寒與鐵補天相比,鐵補天其實才是一個真正意義上的帝王!至高無上的皇者!
雪淚寒反而做得不純粹!
縱然不同位面,但,皇帝就是皇帝!
在自己的皇位上,我,就是天!
出口為命,無人可逆,令行禁止,言出法隨!
這是鐵補天從小就接受的教育。
但,就算是雪淚寒,坐在東皇位置上,也不敢說自己就是天。
這就是區別,本質的區別!
在人群矚目之下,鐵補天一步步登上臺階,走到楚陽身邊的椅子上,緩緩轉身坐下。面對眾人,一派從容,卻又有無盡威儀,輕藐天下,螻蟻蒼生。
這裡只是一座普通的高臺。
身下只是一張普通的椅子。
此地只是五千多人的場合。
但鐵補天走上來,坐下,卻如同是一位真正帝王的加冕登基議事!
應天而現,主宰大千,輕藐天下,螻蟻蒼生!
這一種渾然的氣勢,甚至讓楚陽都有些心神顫動,目眩神馳。
直到此刻,鐵補天仍舊一句話都沒說,但這股渾然天成的皇者氣度,帝王風儀,卻已經征服了所有人!
不需要言語。
不需要造勢!
御座的風儀,已經征服了所有人!
鐵補天此刻的氣勢,縱然本身手無縛雞之力,但她在這一刻的凜然,也足以讓她直面九重天闕的聖君!
而且,在氣勢上,甚至能夠分庭抗禮,不落絲毫的下風!
因為,從某種意味上來說,大家,是處於相同的地位上!
……連楚陽也沒有想到,鐵補天的出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