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知自己兄弟的犀利口舌,全然不理會某貨的一個勁求饒,直接用捆龍索將其綁得結結實實,扔進了自己的私人空間裡。等這邊事兒全部完了,再好好泡製這傢伙。
東皇的名聲說敗壞就敗壞,這事能簡單玩得了麼?
到了當天晚上,雪淚寒承受的不是一點半點,儘管早有相當的心理準備,但在一干九帝一後之前,妖后妖心兒橫眉冷對,無情天帝心懷不滿,狂劍天帝怒目相向,炎陽天帝冰冷一片,當真是全無沒半點好臉色。
唯一對這位舉足輕重的東皇多少還有些好臉色的,也就只有是無極天帝紫無極,和武威天帝陌青青,浮屠天帝墨回塵。
但,這三位往昔乃是東皇的老相識。
只是隨著歲月的變遷,東皇也不敢保證什麼了,一個好臉色實在不代表什麼,逢場作戲誰還不會啊……
九帝一後這群人在這次登基大典之中的站隊,充其量只是一種表面態度,雪淚寒卻是不敢保證每個人心中所想與現實所為完全一致……
尤其是對狂劍天帝吳也狂和冰雪天帝夢景回,對於這兩個人,雪淚寒心中尤其疑惑。
疑惑的並非是現在的立場,而是因為,曾經……在很多很多年之前……大家的私交還是很不錯的。
現在,這兩人卻是完完全全地站到自己的對立面上。這個現實讓雪淚寒感覺其中有蹊蹺,但這種東西,卻又不能在這種場合問起來……
拋開被眾人“嫌棄”的東皇陛下之外,這一頓飯,單就明面上來說,還算是賓主盡歡的。
但暗地裡的波濤洶湧,卻是未曾止歇,這點謝丹瓊也是感覺得出來的。
所以謝丹瓊在簡單的一番應酬之後,就自言今日連場大戰,身體虛耗過度,就此告罪離席,留下這一幫幾百萬年的老朋友老對手在哪裡解決一下他們之間的私人的關係或者事情。
雖然謝丹瓊身為主人家,第一個離席,主人走了,只留下一幫客人自己在這裡——這一點看起來有些怠慢,但對於這些人來說,才是真正的恰到好處的接待——都是數十萬年不見的老朋友,若是中間插一個不認識的新人,不能暢所欲言,才是最大痛苦。
對謝丹瓊,九帝一後表面上盡都表示了理解,今日雖然只是大戰數場,但謝丹瓊對上的那些人,沒有一個是等閒角色,最後對上的那個霧先生,更是強手中的強手,謝丹瓊此刻體力不支才是正理,若是當真絲毫無損,體力充沛,那九帝一後一干人的排名只怕就真得改寫了。
瓊花大帝一走,中極天無情天帝醉無情就很乾脆地站了起來,衝著雪淚寒說道:“東皇今天真是威勢震天,不同凡響,當真讓小弟大開了一次眼界,佩服佩服。”
這句話說得貌似是好說,但語氣真正是很有些陰陽怪氣的味道來著。
雪淚寒淡淡說道:“是麼?說了幾句話就威勢震天了?那麼在醉兄的眼中,這威勢震天,還真是挺容易的。”
炎陽天帝龍影幻嘿嘿一笑:“別人說這幾句話當然沒有這樣的威勢,但東皇陛下說來卻又豈可同日而語,委實是不同凡響,不同凡響啊。”
雪淚寒斜著眼,冷笑道:“那你只怕就是有些孤陋寡聞了,本東皇不是從現在這時候才如斯威勢震天,而是在好久好久之前,就已經煊赫滿天下了;莫要說本帝還說了幾句話,就算是一句話都不說,本東皇坐在這裡,就已經是無限的威勢……而這一點,炎陽天帝雖然名震一方,但,呵呵……”
這一聲“呵呵”,真正的意味深長。
東皇空間中,哪位冒充者正在一個勁的狂撇嘴:你還說我怎麼怎麼地……你現在說的話,跟我說的還不是一個**性……
但他卻哪裡知道,若是沒有之前的他的亂鋪墊,現在的雪淚寒根本不需要這麼做。
一時間,大廳中的火藥味貌似有點濃重了。
這一場盛宴到了最後那一段,皇宮中的侍衛和宮女們都是感覺自己神智一陣莫名昏迷,然後就睡了過去,再也沒有了知覺。
等到次日早晨醒來,卻看到大殿裡面靜悄悄的,全無動靜,所有擺設都在原來位置,似乎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過一般……
唯一一點點的異常,也就只有一隻玉湯匙斷成了兩截。
但這貌似也不算是什麼異常吧,但凡宴會,那次不得有幾件餐具損毀呢,這次就只有一隻玉湯匙斷了,實在不算什麼,平常得緊……
眾人恍若無事的收拾掉,各自忙各自的。
是以,誰也不曾知道,昨夜,就在這個大殿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