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需紅顏作襯?”
當時一號已經喝醉,卻是哈哈大笑,道:“若是我兄能主掌大趙,那小弟就將鐵雲拱手送上,為師兄一統天下江山作賀!”
誰也不知道,當時的一時醉言,卻成為兩個人畢生努力的目標,而且幾乎成功!
若是楚陽在這裡,就會唏噓一聲:不是‘幾乎’成功,而是已經成功了!前世的鐵雲,幾乎就等於是被唐心聖當做了給第五輕柔的賀禮!
回想往昔,程雲鶴長嘆一聲,不覺如夢如幻。
當年的四個人,其中一個成為了名義上的左右天下大勢的一國宰相;其實卻是實際上的君王。
而另一個,潛入鐵雲,成為官場典範,一代聖人。兩個人,都在各自的領域,各領風『騷』,卻是為了同一個目標努力。
而自己,卻成了第五輕柔的幕僚,專心處理一些最為疑難的棘手事件,在暗中默默出力;至於韓布楚……程雲鶴知道,韓布楚,才是除了第五輕柔之外最可怕的人!
韓布楚,對於第五輕柔有一種近乎於狂熱的崇拜,為了第五輕柔,做什麼事情都可以。他為了第五輕柔的威望,幾乎是不惜一切手段心機。
所有的壞事,他都在暗中做了,但好名聲,卻是第五輕柔的。第五輕柔不方便出力的事情不方便說的話,都是韓布楚在說、在做。
韓布楚,把他自己當做了第五輕柔的踏腳石,而且心甘情願,甘之若飴。併為之不遺餘力!
有多少次,一些秘密事件,連自己也不能參與的絕密,都是韓布楚在萬籟俱靜的時候,與第五輕柔秘密商議……
這便是當初的四個人!
如今,一號卻被一個橫空而出的楚閻王,構陷在鐵雲!而自己,到了這裡,卻被自己人陷進了泥潭,拔足不出,進不得,退不得。
而另外兩人,還在數千裡之外翹首以盼自己的訊息。
想到這裡,程雲鶴突然想要喝酒。
他現在最想的,就是與當年四個人一起喝醉的時候那樣,喝醉!酩酊大醉!
“原來一號……如此重要……”陰無法和孔傷心面面相覷:“可相爺為何不說?”
“這種事,相爺是不會明說的。”程雲鶴苦笑:“這樣的私密關係,他怎麼會說?”
孔傷心長嘆一聲,似乎是牽動了傷勢,整個人都顫抖了一下。
“這段時間,先平靜一下吧。”程雲鶴呵呵笑了笑,眼底深處,對往昔的嘆息一閃而過,接著恢復了清明眼『色』,道:“先把你們兩個的傷養好;沒有實力在手,縱然是談判,也得不到任何重視。”
“我們就暫且在鐵雲城蟄伏下來吧。”程雲鶴的口氣很平靜,但口音的餘韻之中,卻還是不可遏制的出現了無奈的意思:“等你們恢復到巔峰,我們再繼續。”
“那……相爺安排的事情,豈不是就無限期的拖延了?”陰無法問道。
“但我們現在出面去辦事,卻只有送死。”程雲鶴道:“都受傷到了這般地步,自身難保,還談什麼正事?”
“你們的傷,大約多長時間能夠痊癒?”
“我這個……可能還需要一個月。”陰無法冷哼一聲,目中閃出強烈的恨意,有靈玉參這種九大奇『藥』天才地寶療傷,竟然還需要一個月,自己的傷嚴重到什麼地步,就可想而知。
“我需要半月時間。”孔傷心淡淡道:“若是要強行動手,十天也能恢復得差不多。”他目光森冷的道:“不過我可以保證,那位‘楚閻王’的傷勢,絕對比我要重得多!他們兩位王座,另一位的傷勢,也未必就比我輕!”
他的口氣中,充滿了傲然之意。
“那不是楚閻王!”程雲鶴無力的長嘆,怎麼這位孔王座就這麼一口咬定?
金馬騎士堂四位王座,兩個人都是中了同樣的圈套……這還真是奇事一樁!那個真正的楚閻王,到底用了怎樣的手段……
“我會立即將這裡的事情,回報給相爺。”程雲鶴吸了一口氣,道:“孔二爺,您將這幾天裡的事情,一一跟我說一遍吧。相爺需要的,是最真實的情報,那樣他才能做出,最詳實的判斷。”
孔傷心臉上顯出無比的尷尬,悶悶的答應了一聲。
“你們的傷,不需要靈玉參吧?把剩下的兩片靈玉參給我!”程雲鶴當機立斷,將這兩片無價之寶從孔傷心手中要了回來。
現在看來,想要與對方消除誤會,直接沒有了可能;至於一號,更加可能已經死了。這兩片靈玉參,可別被這兩個武夫糟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