注意。
現在,白如鏡負傷,白如野就算心中起疑,也絕不會做事不管。
可是,他在吳銘眼中,又算得了什麼?
“好大的膽子,竟敢在老子的地盤上撒野。”
刷,白如野幻化出一柄寒刀,刀鋒直指吳銘等人,說到底,是誰出的手他根本沒整明白。
“阿彌陀佛,施主好大的戾氣啊。”
白如野刀鋒一轉,對準行痴和尚。
“禿驢,沒想到你一個佛門弟子,也來和我白家作對,哼哼,不知道你法號為何,在哪座寺廟修行?”
行痴和尚乾脆把眼睛一閉,全當沒聽見。
“你,你們,不見棺材不掉淚,給我殺。”
白如野終於忍無可忍,當即大吼一聲,於是,身後的四個人手持寶器蜂擁而上,他也揮刀直奔距離最近的風笑陽砍去。
正當此時,吳銘輕輕拍了一下桌面。
砰!
一聲輕響之後,桌子上數滴酒水竟然彈了起來。
隨之,當數滴酒水彈起到與吳銘視線幾乎平行的位置時,吳銘輕輕揮手,那數滴酒水全部化作微小的水箭,迎著白如野四人冷射出去。
嗖,嗖嗖嗖嗖!
白如野還算是有點本事,這一次,他終於看到是誰出手了。
不敢大意,白如野急忙揮刀擋在身前。
接下來又是一陣慘叫聲,白如野帶來的四個所謂精銳的屬下,全部中招,只要被水箭擊中,當即就是一個血洞,不過,眼下吳銘也沒有起殺心,所以,那四人慘叫著在地上翻滾起來。
叮,叮叮叮!
接連幾道冰箭射中了白如野手中的寒刀刀身,發出一身身脆響。
白如野心驚不已,小小的一滴酒水,每一次撞擊在刀身上,竟然會震的他戶口發麻,他擋下這幾道水箭,整個人後退了數步。
直到這一刻,白如野才重新審視了一下面前這幾個,看面相年紀比他還小的人。
與此同時,一直沒有出手的陳耀三人,臉色也變得有些凝重。
“你們,你們……,你們究竟是什麼人?”
風笑陽冷笑道:“呵呵呵,過路的人。”
白如野深知,自己絕不是這些人的對手,於是,他閃目看了看陳耀三人。
事已至此,身為白家的武師,陳耀三人必須要給出一個態度。
於是,陳耀三人緩緩走上前,來到白如野的身邊。
陳耀看了看吳銘等人,最後,視線停在了吳銘的身上。顯然,陳耀已經判斷出,吳銘才是這夥人的頭。
“呵呵呵,這位小友,敢問尊姓大名?”
吳銘依舊坐在椅子上,很隨意的回道:“吳銘。”
無名?
陳耀臉色微微一變,他認為吳銘是不想告訴他名諱。
“呵呵,老夫方才所見,小友實力超絕,想必是名門之後吧?”
吳銘心中暗想:“老傢伙,套我的底細?”
“你看呢?”
吳銘用了個反問句,這一問問的巧妙,陳耀不得不對吳銘忌憚三分,畢竟,在他看來,以這幾個人的年紀來說,能夠擁有這樣的實力,只怕絕不是一般人。
說到底,白家在雲天城算什麼?
比平民百姓高了一級,僅此而已,雲天城中比白家強的家族,宗門只怕有上千之數。
陳耀眼珠在眼眶中來回打轉,幾息之後乾笑道:“呵呵,小友,你們與這一對老小,可有關係?”
“萍水相逢。”
“萍水相逢?既然如此,只要今天小友不要多管閒事,來日到白府,我們定將款待。”
白如鏡已經處理好傷口,他心裡憋了一肚子火,本以為三位師傅出手替他出氣,沒想到陳耀竟然是這種表現,白如鏡氣呼呼的道:“三師傅,還跟他們廢什麼話,給我殺了他們。”
陳耀當即瞪了白如鏡一眼,只盼他穩住情緒。
哪知,已經被憤怒衝昏了頭腦的白如鏡大怒道:“你……,難不成,我們白家養著白養著你們?本公子被人欺負,你們竟然坐視不理?”
“三弟,切莫胡說八道。”
“我胡說八道,小爺現在被他們打傷,你們還費什麼話?”
陳耀忍無可忍,當即怒道:“閉嘴。”
陳耀發起火來,頗具威嚴,使得白如鏡的氣勢瞬間熄滅。
白如野急忙來到白如鏡身邊,輕聲嘀咕:“三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