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在柳君邪之下,肯定是柳家故意安排的,否則,怎麼會那麼巧?”
“別說那些沒用的,誰的勝算大一些?”
有人如此說了一句,頓時引得眾人目光看過來。
“你白痴啊?還用問,姓吳的雖然有點能耐,上一次,肯定是有什麼貓膩在裡面,這一次,柳家必定做足了準備,他必敗無疑,我賭柳君銳勝,哼,我要把上次輸的贏回來,兩千兩。”
“我也押柳君銳勝,三千兩……。”
“我押五千兩……。”
“我押一萬兩……。”
這些賭徒與第一次的都差不多,很多人第一次賠了不少,所以,他們想要在這一次贏回來,自然就要投注更多。
最主要的是,賭徒們都知道柳家的勢力,他們絕不相信,柳家會一敗再敗,然而,看著一沓沓的銀票往桌子上拍,吳銘心裡美滋滋的。
“哈哈,這一次還錢應該差不多了。”
局勢基本上一邊倒,但是,這一次卻有人押吳銘勝了。
“我押,我押……,一千兩,吳銘勝。”
頓時,眾人投以一種看著傻子般的目光。
“兄弟,你瘋了吧?你以為,上次的好事還會出現?”
“白痴,想錢想瘋了,還想爆冷麼?”
人群亂哄哄的,感覺差不多了,吳銘才分開人群走向下注的地方。
這時,已經陸續有人認出了吳銘。
尤其是黃躍在看到吳銘走來時,臉色變得十分陰沉。
黃躍無比的期盼今天看不到吳銘來,那證明,錢彪和趙虎或許還沒事,但是,吳銘卻出現了,黃躍的心不免咯噔了一下,難道,錢彪和趙虎……?損失兩個護院打手,我怎麼交代啊……。
吳銘走到桌案前,單手一晃,手中多出幾張銀票。
“你,你,你怎麼?”
黃雲的鼠眼死死盯著吳銘,磕磕巴巴的說。
“我怎麼了?”
“沒什麼。”
“呵呵,那就好,來,兩萬五千兩,全壓了,吳銘勝,記準了。”
跟上次一樣,吳銘看到記錄人記下賭注,並且給了他一個憑證之後,轉身就走,只留給眾人一個背影。
這一刻,賭徒們看著吳銘的背影都有點猶豫了。
太自信了,自信到,讓賭徒們心裡都冒出一個想法,難道?
……。
吳銘走入中央武場,一切,都是那天一樣,唯一不同的是,他竟然成為了最受矚目的人物。
“快看,那個姓吳的來了。”
“快看快看,那個小子又來了。”
這一次,眾人的目光裡,不完全是當初的輕蔑,多了一些其他的東西,甚至不少人,都有一種期待,期待吳銘可以再次創造出一個奇蹟,有這種想法的人,大都是那些身份低微的窮苦人。
對於那些大家族子弟來說,潛意識裡就沒瞧得上吳銘,自然期盼著吳銘快點敗,越慘越好,死了最好。
柳家的人看到吳銘出現之後,自然全都是怒目而視。
尤其是柳君銳,手裡拿著把摺扇,緩緩扇動著,看到吳銘出現後,他抿了抿嘴角嗤笑道:“呵呵,我看也沒什麼特別的麼,土裡土氣的一個傻小子,我真是想不懂,君邪怎麼會敗在這麼個窮酸的手裡。”
柳鎮遠在一旁說:“君銳,你的實力比君邪強不多少,一切還是多加小心,昨天給你的護元保甲穿在身上了麼?”
柳君銳皺了皺眉道:“爹,至於麼?”
“你這孩子,這可是一個機會,你爺爺十分看好君邪,但是這一次君邪卻給柳家丟了臉,你要是能替柳家挽回面子,肯定能得到老家主的欣賞,千萬不能有失誤。”
“失誤?爹,你是怎麼想的,君邪大意,才被這小子鑽了空子,哼哼,放心吧,三招之內,我讓他終身殘廢。”
柳鎮遠急忙說:“不,君邪的敗,絕不僅是大意那麼簡單,如果第一次是大意,那麼第二次呢?君銳,你必須謹慎對待,那小子的拳力很強,看樣子,也起碼有了雷霆境的修為,還有他的速度,你務必要謹慎對待,我們柳家,可輸不起這一場了。”
無奈,柳君銳只好穿上了上品靈器,護元保甲。
看到柳君銳穿上護元保甲,柳鎮遠才算是放了心,他認為有護元保甲在身,起碼可保柳君銳立於不敗之地,上品靈器,可不是一般人能擁有的,最少可以增強三成防禦力。
幾息之後,柳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