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益梅被吳銘一句話噎的夠嗆。
“哼,好,你說怎樣?”
吳銘故做沉思,幾息之後笑道:“呵呵,長老命貴,如果以命賭命,你自然不願,長老的姿色麼……,我看不如這樣,如果我僥倖辦到,長老只需三低首、三聲吼、繞路走。”
方益梅沒聽明白,就連司徒信昌和司馬耀世也不解的看向吳銘。
“小子,你說清楚,怎麼個三低首、三聲吼、繞路走?”
吳銘很隨意的說:“簡單,從今以後,方長老見了我,先要低三下頭,這叫三低首,然後麼……,再學三聲狗叫,就是三聲吼了,至於這繞路走麼,更簡單,從我的視線中消失。”
司馬耀世一聽,差點笑出來,就是司徒信昌也單手捂在嘴上,乾咳了兩聲。
“咳咳……。”
方益梅的臉都要綠了,作為內門長老,給一個毛頭小子,點三下頭?還學三聲狗叫?完了還得繞路走,真要是這樣,方益梅寧可死。
“你,好大的膽子。”
吳銘的表情瞬間冰冷。
“怎麼,難道方長老想空手套白狼,就賭我的命?”
方益梅暗想:“這兔崽子損到家了,這都是什麼招?不過,就算我相信他能勝過司馬雲天,我也絕不相信,他一招就可以勝,賭就賭。”
幾息之後,方益梅狠狠的說:“好,就這麼定了。”
吳銘看了看司徒信昌和司馬耀世說:“那就有勞兩位前輩做個鑑證。”
司馬耀世和司徒信昌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然後又一起看看方益梅,沒表態。
過了片刻,司徒信昌說了句:“呃……,吳銘,時間不早了,你好些休息。”之後,邁步離開了小屋。
待得三人離去,吳銘嘆了口氣,嘟囔起來:“哎,這一次我是不是有點裝大了?聽那個意思,司馬雲天不是個好惹的主,如果我全力相拼的話,都未必能剩,一招?而且,由於種種限制,我根本不能用魔鱗臂,就是魔氣也要掩飾,這可怎麼打?”
幾息之後,吳銘的眼神堅定起來。
“靠,就算是裝了一點,老子也不能讓姓方的嚇住,車到山前必有路,萬一……,嘿嘿,三低首、三聲吼、繞路走,老子怎麼這麼有才,虧我怎麼想出來的。”吳銘甚至在幻想方益梅三低首三聲吼時的場面,想著想著他意淫的笑了起來。
入夜,風笑陽才來到飄香閣。
在一個無人的房間裡,吳銘問風笑陽:“風兄,聽說你今天不順啊?”
風笑陽笑道:“呵呵呵,兄弟我必須全力以赴爭取加入‘裁決’,所以不敢硬拼,無所謂。”
“哦,對了,加入‘裁決’之事可有進展?如果沒什麼進展,能不能帶我去你得到鏽刀之處?”
“鏽刀之事暫且放一放,今夜子時,我們一起去城西的野人溝。”
“野人溝?”
“對,今天是‘裁決’招收新人初選的日子。”
吳銘皺了皺眉,問道:“這麼巧?諸葛菱茹和行痴和尚沒跟你一起來?”
風笑陽看出吳銘有些懷疑,頓時說:“兄弟不必多疑,他們已經在城外等候,另外,還有一個新的朋友。”
“新的朋友?”
風笑陽說:“恩,正是,現在我們的隊伍裡有了你的加入,再加上這位新的朋友,呵呵,我們一定可以順利透過。”
吳銘心說:“連你們三個的底細我都沒整明白,你又給我整來個什麼新朋友。”
“風兄,你說的新朋友是誰?”
風笑陽臉上顯出幾分得意之色,說道:“說起他的名字,你也一定聽說過,司馬雲天。”
“誰?”
“司馬雲天啊,你看,我就知道,你肯定也聽過他的名諱,這小子……。”
吳銘急忙說:“你等會,你說的這個司馬雲天,是不是飛宇宗的?”
“對,就是他,這小子是飛宇宗罕有的一個可以掌控雷元素的弟子,是這一代弟子中實力最強的。”風笑陽說著說著,發現吳銘眉頭緊鎖,於是他不解的問:“怎麼,老弟你?”
“沒事,走吧。”
吳銘還能說些什麼,真是緣分啊,不過他轉念一想,去接觸一下司馬雲天也行,知己知彼才能百戰百勝,先了解一下這個人,有利無害。
……。
吳銘跟著風笑陽離開飄香居,出了玄都城的西門,再行大約二十里,遠遠的看到了三個人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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