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件寶物,能用以震懾異類妖物,若是將此寶攜來,相信我輩就有勝望了。”
聽這麼一說,多了一些信心。
袁震站在法塔之上觀望東方,十年跋涉,再有幾日,他所派遣出去的三千兵卒就可達到昭原了,到時只要一切按照他設想而來,那麼大計可成。
當年月氏請動妖物凶怪助戰,其實與他也有些關係。
當然,他並未要求任何人如此做,這等因果他是不敢粘上的,只是派遣了一些乖順聽話的異類過去,任何人只要願意付出報酬,此輩便願意為其效力,月氏之人只要不蠢,那自然而然就會做出正確選擇。
而後來事情發展也正如他所料,現在諸部拿月氏毫無辦法,正是應部出面的時候,只要一舉擊敗月氏,再把昭王之子扶上人主之位,那他等若是在人道之中佔據了一席之地,如此就可以光明正大搜尋全天下的得緣之人,
儘管有不少有緣人已是被一些修道人和異類妖魔尋去,可那隻不過是其中一小部分,餘下絕大多數此刻還在人道疆域之內,他此刻出手還不算太晚,若能成功,還是有很大可能奪取到周還元玉的。
便在深思之時,忽然感覺有異,神情一動,猛然站起,往某一處看去,“嗯,莫非是……”
當年鄧章、殷平二人派遣他來此的目的之一,是找到當年一位真陽大能留下的東西,他雖然在謀奪周還元玉,可也一直在留意那裡,方才明顯感應到了什麼。
可此刻又是察看了一下,發現一切又是恢復了平靜,彷彿方才只是一個錯覺,
修為到他這層次,通常不會有心神失亂的情況,可涉及到真陽元尊,這就難說的很了,
他一轉念,若是去到那位的遺府之中,還不知道要用時多久,眼前自己謀算正到關鍵之時,至多再有幾十年就可有結果了,倒不如再等上一等,再去那處檢視。
思定之後,他又是坐回座中,仍舊盯著昭原所在。
洲陸某一處無名山谷之中,辰莽站在一處亭閣之內,遙望東方,怔怔出神。
儘管跟隨岑驍遷居到此,避開了人道戰亂,可這裡也不是全然封閉,時不時就有飛書傳來,前日聽聞諸部落節節敗退,甚至有與月氏議和的聲音傳出,對此他十分焦急,恨不得下山前去助戰。
這個念頭只一冒出,就越發難以抑制。
他跟隨岑驍修習了十載,因拜師時候年歲已大,不可能再開脈破關,是以習練的乃是精煉氣血的玄士之法,還有御使丹藥及法寶的本事,勉勉強強可以說有些手段,可他也明白,連那些修道人也是妖魔對手,僅憑自己能耐,是絕然是不可能達成目的,甚至根本趕不到那處。
冥思苦想許久之後,猛一抬頭道:“對了,白翼師兄!”
他轉頭回至居所,從牆上掛著的葫蘆裡倒出幾枚丹藥,隨後往後院跑去,一頭白玉獅子正趴在那裡,尾巴輕輕甩動著,見他到來,討好地上來,圍著他直打轉。
辰蟒將丹藥投去,任由其吞下,隨後上去輕撫那威武鬢毛,道:“白翼師兄,整日在這裡莫非不悶,不如隨我下山遊玩可好?”
玉獅一晃腦袋,傳遞了一個意念給他。
辰蟒道:“好好,我們早去早歸。”
玉獅呼嚕一聲,卻是答應了。
辰蟒心道:“有了白翼師兄相助,遇到敵手我就能及時避開了。”
他怕岑驍發現後阻止自己,決定立刻動身,這時目光一瞥,卻見石桌上,見那裡擺著一隻香爐,他眼前一亮,此物看著平常,實際是一件法寶,前次見是岑驍運使時,只要念動法咒,無論什麼物事都可化為一堆灰末。於是袖子一抄,捲了進來,隨後翻上玉獅背脊,輕呼一聲,就騰空飛去了。
此時另一個閣樓之中,岑驍卻是站在那裡看著。
他早前就看出這名弟子心事重重,不過他得張衍告知,其若是執意做某事,他可以勸說,但最好少做強行阻止之事,甚至在某些方便可以助其方便行事,譬如白玉獅子和那寶爐,若非得他允准,卻是休想驅馭。
見得這弟子消失在天幕之中,他回到洞府之內,對著一面玉璧一拜。
少頃,但見靈光浮動,卻是張衍身影自裡顯現出來,他見了之後,再是一拜,道:“恩師,我那弟子下山了。“
張衍頜首言道:“我知曉了,辰蟒既入我門,若是遇得危難,你也不必顧忌其餘,可助他化解。”
他認為辰蟒雖是得緣之人,可不管如何說,畢竟已是玄元門下弟子,要是遇得必死之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