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自己的計劃如此周詳,南迎風如何會出現在自己面前的?若她沒有妖法,怎會完好無缺的站在這裡?
迎風瞥著地上的聶心蕾,微微一笑,並不回擊。
“嗯……你、你這個小賤人……嗯……我好難受啊……好難受啊……誰來幫幫我……言……救……”聶心蕾後面的話具是說不下去了,她在地上蜷縮著身子,身上的華服已被撕扯的不像樣子。
她此時氣息微弱,身子不停的痙攣顫抖,一會滾燙如沸水,一會又像跌入了冰窖,口中的口申吟聽不出是舒服還是痛苦。
一旁的男子雙手抱胸,臉上不知何時蒙了一塊黑色的面巾,他聽著聶心蕾口中溢位的淫靡之音,重眸之中冷光乍現。
迎風此時懶懶的倚在門框上,神色安然的看著眼前一幕。
“還要看下去嗎?”男子斂了眸中的寒光來到迎風身側,他低聲開口,聲音隱了一絲不易察覺的嗜殺寒意。
這個聶心蕾,他本不想見到的!
“後面的更精彩,為何不看?”迎風輕飄飄的開口,繼而,那晶瑩如寒冰的眸子懶散的看向地上身體抖動的愈發厲害的聶心蕾。
看著她臉色一點點的變得蒼白,繼而又變得鐵青,迎風似乎是看到了千年之後的某個人,那神情,何其的相似。
那般可憐、那般痛入骨髓、杜鵑啼血一般的痛苦啊!那個人曾信誓旦旦的說著,迎風,你是我唯一的好妹妹呵……到最後,還不是貪婪的不可救藥,將她親自送上了那個男人的床。
明暗不定的燭光在微風下飄搖不定,銅鏡之中倒影出迎風挺立傲然的身影,她的神情,此時如那深秋的夜晚,寒冷寂寥。
男子盯著迎風看了好一會,繼而挑了下眉毛,唇角溢位一抹趣味,這小丫頭的手段他真的見識到了,此刻竟真是慶幸,當時他下手夠快及時在她體內種了烏金血豆,若是被她逮著機會了,他的下場,說不定更慘。
這小丫頭殺人於談笑之間的本事,無人能及啊。
此時,地上的聶心蕾嗤的一聲吐出一口鮮血,媚藥的毒性被絕目散解了,接下來便是毒氣攻心了。
“南迎風!你、你敢殺了我?言不會放過你的!”她發狂的喊著。
迎風聽了不由輕笑,她冷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