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會兒不見到我,就萬分想念了麼??”伸手捏住楚信潔白的下頜順勢就要親上去,結果溫軟的唇沒親到,倒是吻上了冰冷的匕首。
“再這麼下…流,我遲早割了你的狗嘴。”楚信握著匕首冷眼看著極地,極地倒是不在意,拉住他的手就舔舐了幾下,楚信甩手把一包東西拍上他的臉:“你讓我去銀號取的銀子!拿去!”
極地眼明手快地接住了那包銀子,笑呵呵地在手心裡拋了拋:“我還以為你會帶著銀子跑掉呢!”
“沒殺了你之前,我是不會走的,你放心。”楚信狠狠剜了他一眼,進了房裡翻出包裹就開始寬衣解帶,他這個略潔癖的習慣倒是便宜了極地,看著那一身勻停的冰肌玉骨,好景色……
“也許你走了更好……”極地低聲說了句。
也真的是無獨有偶,就在方明努力地理清思路的時候,王宮裡的蘇醉同樣對這個世界產生了某種疑慮。
他的明明走了,他心裡有點來自父親本能的擔憂和不捨、又充斥著情…人之間的思念和難耐;這兩天雨水暫停,但是要不了幾天,又一輪的雨水攻勢會再次侵襲,引流防汛的事情還需要很多的完善。
一身雪白繡金邊的長袍,蘇醉慢慢踱進了後山神廟,緩緩在神廟裡走動,走過巨大的白色廊柱、沿著雪白光潔的地板走過朝拜的小廣場,一路走進神廟的中央。
神廟裡沒有神像,因為人們並沒有幻想出神的姿容;只有一個從牆壁半空塑造的龍頭,佈滿獠牙的口大張著,晶瑩的水流從龍口裡嘩嘩流下,聚集到下方的白色水池裡,衝擊出一個個氣泡,一層薄薄的水霧縈繞在腳邊————這裡就是聖池。
在古老的年代裡,人們需要一種精神寄託來抵禦現實的殘酷,而這一社會發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