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經哭幹了所有的眼淚,可是現在一想起羅昊,熱辣辣的眼淚又衝出眼眶打溼了被子。
她可能被潘東明的粗魯弄傷了,因為躺在床上除了腳疼,還有下體傳來一陣陣撕裂後的疼痛,她走的太久出了汗,現在可能傷口被汗水沁過更疼了,可是她一點也不想動,她想死吧,疼死我吧,讓我為了我的愚蠢付出代價,就讓我疼死吧。
孽債5
就在謝喬躺在床鋪上哀悼她與羅昊的愛情時,電話在包包裡開始唱,羅昊說過今天會給她打電話,謝喬快速的起身翻出電話,可能她太念想羅昊了居然看也沒看就接起:“羅昊?”
電話裡有五秒鐘靜音,然後傳出這輩子她都不想聽到的聲音:“喬喬,讓你失望了,不是羅昊是我潘東明。”
謝喬簡直想要撞死,心裡嗵嗵跳的厲害,只諾諾的說:“對,對不起……”
“喬喬,有時候我還真是奇怪,你怕我什麼呢?我對你多好啊,床上溫柔床下體貼,你還有什麼不滿足的,怎麼老想著羅昊那小子呢,他比我好麼?”
雖然對方看不見她但謝喬還是在床上縮了縮,胸口緊得很,一陣陣的冷,想起昨晚上潘東明的所作所為,他在床上反扭著自己的胳膊,那樣疼,疼的她想要即刻死去,那時候她就想了自己怎麼還不死呢,其實她最怕死了,有時候一想起人一生下來就會終有一天要死去,不能說話不能看東西,身體要麼被燒成灰要麼在地底腐化成一灘爛泥,她就沒來由的恐懼,可是昨晚上她是真的想趕快死去,那份罪真不是人受的,跟羅昊做愛時怎麼就會那麼甜蜜呢,她想起羅昊在床上流著汗也會這樣的用力,她以為閉上眼睛不看不聽同樣是男人,但是不一樣,她的甬道乾澀潘東明又粗魯,一點也不疼惜她,他弄得她疼,她哭了,潘東明停下看了看竟然羞辱她道:“喬喬,除了我羅昊也沒少往這兒鑽吧,怎麼還有血啊,你長了幾層膜兒?”
“他比我好在哪兒?床上活兒咱自襯不比他差,還是哥哥昨晚上沒有讓你美?”潘東明的話一句句像刀子一樣戳在謝喬的耳膜裡,謝喬的眼淚斷線的珠子一樣滾落,她用手揪著被子輕輕的哽咽,不敢大聲哭。
潘東明還是不放過她,繼續說道:“今兒早上怎麼連招呼也不打就自個兒走了?不會是羅昊來把你接走的吧?”
謝喬把臉埋進被子裡擦擦,濃重的鼻音輕聲道:“不是……今天有重要的課不能遲到了,我等不及……所以自己走了,對不起……”
“這是第一次但我也希望是最後一次,以後有什麼事兒得跟我說,知道麼?”
“嗯。”
“早餐吃了麼?”
“……吃過了。”
“那行,晚上我讓司機去學校接你,你小情兒還在樓下等我呢,讓他久等多不好不是?就這樣吧。”
謝喬心一緊趕緊說:“那個……”
“什麼?”
“……你說過,要給我一個星期……”
“呵呵,妹妹,放心吧,哥哥說話算數,說給你一禮拜時間不會多出一秒鐘的,不過你晚上得陪我,你得讓我心理平衡呀,不能美了羅昊苦了我不是?”
“東……東子哥,求你……”謝喬哭出聲,潘東明怎麼能如此無恥呢。
電話裡傳來潘東明不耐又冷冰冰的聲音:“喬喬,我答應給你時間讓你撇清跟羅昊之間的事兒是給你面子,可你也別把自己真當盤菜了,我是那麼好相與的麼?”說完啪的結束通話了電話。
謝喬滿臉淚痕的慢慢放下電話,只覺得疼,身體疼,鼻子疼,心疼,疼的她一點辦法也沒有,疼的她不能呼吸也不能思考,滿屋子都是她的哭聲,就連窗外本來白花花的太陽也不忍心看到她這麼傷心絕望,悄悄的躲進了雲層。
她躺在床上睜著眼睛瞪著天花板,腦中一片空白什麼也想不起來,跟一具屍體一樣毫無生氣,直到她的兩個室友嘰嘰喳喳的推開門,她才知道,原來中午了。
許蓉是個東北姑娘,長手長腳性子豪放跟男孩子一樣,一眼看見謝喬躺在床上一邊放下手中的書本一邊說道:“謝喬,你慘了,居然敢缺滅絕的課,滅絕說了她要死當你。”
劉宇飛是本地人個頭小巧機靈,說話柔柔的跟謝喬無話不講,她白了許蓉一眼說:“喬喬你別聽她胡說八道,滅絕點名時我幫你應的聲兒,可嚇死我了……喬喬,你怎麼了?”劉宇飛走過來坐在床邊看著眼皮紅腫的謝喬吃了一驚,謝喬的臉色慘白眼神呆滯,看起來跟一具沒有生命的娃娃一樣。
許蓉也嚇了一跳,趕緊過來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