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不能重來,只能徒留自己,黯然神傷。
“大哥,那我先回去了,至於翠玉的事……”
“翠玉可是一條人命,怎麼能讓西樓就這麼離開呢?”李佑安正要告辭的時候,劉子珊卻過來了,一見他要帶著西樓回去,佑承卻還死死地盯著西樓看,氣不打一處來。
“子珊,休得胡鬧!”李佑承出言阻止,伸手欲拉劉子珊到一邊,讓佑安和西樓離開。
“胡鬧?西樓本來就與翠玉的命案脫不開干係,如今她還沒有招認,怎麼能放她離開呢?”劉子珊一把甩開佑承的手,擋在西樓和佑安面前,“二弟,你房裡出了命案,你這個做主子不問緣由,還要放了嫌疑人,看來也是被個小狐狸精迷暈頭了,學你大哥不明事理。當嫂子的勸你一句,不要將害人的東西擱在身邊,仔細被人暗算了都不知道!”
看著劉子珊飛揚跋扈的俏臉,嘴角一撇,不屑一顧地斜睨著自己,西樓慍怒,正要反駁,李佑安拉住她,不讓她言語,自己介面道:“大嫂,有些事情不需要我挑明吧?西樓身中劇毒,這毒是誰下的,自有人心裡明白。至於翠玉,曾經也是棣棠居的常客,她究竟怎麼死的,恐怕有些人比我們更清楚?”
劉子珊臉色突變。“二弟。你這是何意?莫不是懷疑兇手是大嫂吧?”她說著。還不住地偷瞄旁邊地李佑承。擔心起來。
李佑承聽了佑安地話。深深地看了劉子珊一眼。見她神色慌張還要故作鎮定。也起了疑心。“子珊。這幾日。你是不是經常叫翠玉去棣棠居?難不成西樓後來中毒又是你所為?”他目不轉睛地盯著劉子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