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仲山道,“我畢竟是採購藥材的,對於這種事神醫什麼的,還是知道一二的。”
“那你知道,他現在在哪裡嗎?”
“這我可不知道。”杜仲山說,“那個張神醫挺神秘的,我就是在採買藥材的時候,見過他一面……”
說著,杜仲山一頓,放下手裡的酒杯,看向齊顏:“齊小姐,你來仁心堂,該不會就是子找他吧?”
“不瞞先生,確實如此。”
“你找他,為了何事啊?”
“我家中……”齊顏頓了頓,說:“有一個病人,已經病了許多年,聽說,張神醫能救他,我就來幽州了……”
“所以,你不是採購藥材的?”
齊顏乾咳了一聲,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我確實有心做採購藥材的生意。”
杜仲山大笑一聲,沒有埋怨齊顏騙他,說道:“要我說,你一個姑娘家,不做這種生意也好,天南海北的跑,累啊。”
齊顏端起酒杯:“謝謝先生提醒,我敬你一杯。”
杜仲山端起酒杯:“來!乾杯!”
兩人一飲而盡,放下酒杯,齊顏又問:“杜先生,你見過張神醫,那對他,你都瞭解什麼?”
“張神醫啊。”杜仲山一邊給自己倒酒,一邊認真回想著。
“他吧,怎麼說呢?長得挺好,就是冷著一張臉……有些不近人情。”
“不近人情?”
“對啊!”杜仲山說,“那次我第一次見他,也是唯一一次見他,就是在仁心堂義賣藥材的時候,那時候,仁心堂義賣的也是一株老山參,上藥續命啊,有人等著用這顆老山參救他爹的命呢!家底全部都兜出去了,最後,大家都不好意思跟他爭了,可就是這個張神醫,什麼都不顧,硬是將老山參唱賣到了自己手裡,然後,走人了!”
齊顏聽罷,頓了頓:“那……那個人呢?”
“哪個人?”
“就是等著用山參救他爹性命的人?”
“這我就不知道了。”杜仲山一攤手,“不過從那件事之後吧,我就知道,張神醫這個人人啊……”
他說著,停住了,不再繼續往下說了。
“總之。”他衝齊顏道,“你要是想請他去幫你救人,最好還是想好萬全之策。”
“多謝先生告知。”齊顏端起酒杯。
“都是朋友了,不用這麼客氣!”杜仲山爽朗一笑。
齊顏藉著朋友的關係,隨即又問了一些關於上一次義賣時候的事情。
…………
…………
跟杜仲山吃完飯,齊顏又對張神醫有了更進一步的認識。
“少夫人。”一直跟在齊顏身邊,充當空氣的滿月,這時候開了口,“我們下午做什麼?”
齊顏嘆口氣,看了看天空:“準備錢。”
滿月點點頭,表示瞭解,自然而然地說:“去廣源錢莊取嗎?”
齊顏搖頭。
“不去錢莊?”
“去錢莊。”齊顏說,但是,不去廣源錢莊。”
滿月眨眨眼:“廣源錢莊是謝家的生意……少夫人,您不去自家錢莊,您是要……”
“我的錢,在泰和錢莊。”齊顏說。
“泰和?”滿月眨眨眼,“少夫人,您怎麼把錢存到了別人家的錢莊了?”
齊顏聳肩一笑:“因為是是我的錢啊。”
說罷,已經開始找路了。
“我記得,我來幽州時候見過泰和錢莊啊……”齊顏走在街上,有些迷路。
她連續走了幾條街,但是見到的錢莊都是廣源錢莊,沒發現泰和錢莊。
滿月嘟嚷著說:“泰和錢莊跟謝家的廣源錢莊比起來,太小了。”
齊顏忍俊不禁:“好了,趕緊看看,是不是我記錯了……”
她說著話,忽然一頓,目光直直看向了不遠處。
“找到了?”滿月隨著齊顏的目光看過去,但是沒有看到什麼泰和錢莊,倒是看見了……
“少夫人!那!那個人是公子啊!”滿月指著不遠處的謝傅奕,瞠目結舌。
單是隻看到謝傅奕,小滿月的表情反應不會這麼誇張!頂多笑著感嘆一下,幽州好小!可是,現在不一樣了,滿月看著謝傅奕,狠狠吞嚥了一下。
謝傅奕的身邊跟著一個姑娘,那姑娘親密地挽著謝傅奕的手臂,兩人走進了廣源錢莊。
“少夫人……”滿月小心翼翼看向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