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大齊的子民不會被冤枉的。”周大人說著,又長長嘆了口氣,“這個趙小姐也真是的,為了吃醋竟然做出這種事情……”
周謙捋了捋鬍子,長嘆一聲:“這已經不是人與人之間的問題了,是國跟國。”
謝傅奕苦笑了一下,說:“女子吃醋起來,可不管什麼國家大事。”
周大人聞言,也只能跟著苦笑一聲。
“不打擾了,我讓衙差帶你們去休息。”
謝傅奕頷首:“多謝大人。”
…………
…………
齊顏跟謝傅奕被領到一間幽靜的房間中。
“在這裡?”齊顏看著這個四四方方的小屋子,不分內室外室,僅有一張床。
“………”
那衙差以為齊顏是嫌棄這裡寒酸,說道:“這裡不比謝家,就先委屈少夫人了。”
“我不是那個意思,我只是……”
只是想不跟謝傅奕睡一個屋子。
“多謝了。”謝傅奕這邊心情不錯,衝那衙差笑了笑,還塞給人家銀子。
齊顏“……”
衙差滿面春風的出去了,屋子裡只剩下了齊顏與謝傅奕。
謝傅奕熟練地幫齊顏整理床褥,一邊整理一邊問道:““剛才沒嚇著你吧?”
齊顏用怪異的目光打量謝傅奕,體回道:“沒有……”
謝傅奕竟然還會這個,這次出來,他讓她吃驚的地方不少。
“那就好。”謝傅奕已經鋪好了被褥,拍了拍,回頭笑盈盈看齊顏,說,“天色這麼晚了,我們休息吧。”
“等一等。”齊顏看著床上的被子,道,“我還有事想問。”
謝傅奕點頭,大大方方:“問什麼?”
齊顏稍稍走進了謝傅奕,壓低了聲音,問道:“洛十二呢?”
謝傅奕稍稍一頓,眉梢微揚:“她有事,先走了。”
齊顏追問:“什麼事,走得這麼急?為什麼我不知道?”
“她沒跟你說嗎?”謝傅奕說著,微微一聳肩,說:“放心她很安全,我們不用管她,現在我們要做的是,是想辦法回去……”
他說著話,微微停頓了一下,不動聲色地看著了齊顏一眼,繼續說道:“大哥還在酆京等我把張神醫帶回去呢。”
齊顏心中一凌,隨即正色,說道:“是啊。”
這個才是真正重要的事情……洛十二也好,趙靈素也好,被殺的勞什子三皇子都到,這些,跟她都沒有關係,她要做的,就是想辦法趕回酆京去。
“所以,先休息吧。”謝傅奕在床邊坐下,拍了拍床褥,衝齊顏微笑。
齊顏不由往後退了退,眼中戒備:“我,我睡地板好了。”
“你睡地板?”謝傅奕眨眨眼,說:“床很大啊。”
齊顏聲音沒起伏:“在謝家的床,也很大。”
後面的話,即便齊顏不說,謝傅奕也能明白她的意思。
謝家的床也大,但是,她至今不願意跟謝傅奕在一張床上休息。
齊顏說著,就要扯下被子,自己蜷縮在地上對付一晚上。
謝傅奕忽然抓住了她的手。
齊顏一驚,本能地想要收回來。
謝傅奕抓著沒鬆開,他微微低著頭,齊顏看不清他的表情,但是能感到自己手腕傳來的力量,一點點加重。、
齊顏皺了皺眉:“疼。”
謝傅奕一驚,隨即僵硬地送開手。
齊顏聽見他深呼吸了一口,然後他抬起頭看齊顏,眼中帶著無奈與寵溺:“我睡地上,你睡床上。”
“不用。”齊顏說,“你不是有傷嗎?讓我睡地……”
“就這麼定啦。,”謝傅奕已經扯過被子,鋪在地上了。
“快休息吧。”謝傅奕衝齊顏笑了笑,吹熄了燈火。
齊顏僵直地坐在床邊,猶豫了好一會兒,躺了上去。
躺上去的齊顏,沒有閉眼睡覺,她出神地看著窗外,不知在想什麼……
……………
……………
在官府後衙渡過了不怎麼美麗的一個晚上。中間又過了三天,都沒有羅斯國那邊的動靜。
就在齊顏等的已經沒了耐心的時候,那個奧登將軍還有塔塔爾大人又來了,趙靈素依舊跟在他們身後。
跟那晚一樣,周謙將眾人聚在那間森嚴又清幽的小屋子裡。
趙靈素站在塔塔爾的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