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扭傷了。”
“現在覺得怎麼樣?”
“還好。”齊顏說,“在伽藍寺的時候上了藥,那藥就是你之前的藥……”
說著,齊顏頓了頓。
“歐陽大夫,你給伽藍寺也拿過這種跌打藥酒啊?”
歐陽大夫含糊地點了點頭,他俯下身看著齊顏的傷:“你扭到的地方,扯到舊傷口。”
“好像是的。”齊顏點頭。
“需要再加幾味藥了。”歐陽大夫自言自語似的說道。
“加什麼藥?”就在這時候,身後傳來了張神醫的聲音。
只見張神醫雙手背後,慢悠悠走了進來。
他的目光落在歐陽大夫的身上,向來面無表情的臉,帶著一絲笑意。
歐陽大夫站起身:“你來了?”
“來了。”張神醫抖了抖袖子。
齊顏不由問道:“你幫大公子治完了?”
“是啊。”張神醫說著,看向齊顏,緩緩道,“現在輪到少夫人了。”
齊顏:“……”
她其實很不想再讓張神醫給自己施針了,但是,這是約定,齊顏即便是心裡再不願意,也沒多說什麼。
“那少夫人,我開始了。”張神醫說著,走進了齊顏。
齊顏嘆了口氣,輕輕點了點頭。
…………
…………
這次施針跟上次施針幾乎是一樣的。
齊顏不一會兒就昏了過去,再次睜開眼的時候,只覺得頭疼欲裂。
“怎麼樣?”一道身影在耳畔響起。
齊顏覺得自己腦袋更疼了。
“齊顏?”謝傅奕的聲音帶著緊張。
齊顏揉了揉眉心,坐起身來。
朝外看了一眼,天色已經暗了下來。
“齊顏,你覺得怎麼樣?”謝傅奕問。
齊顏張嘴要回答,只覺得嗓子乾巴巴的疼。
“少夫人,你喝點水。”滿月連忙端來了茶水。
齊顏喝過之後,稍微好受了一些。
“張神醫呢?”她說著,只覺得腦袋的疼痛還徘徊著不走。
“張神醫已經走了。”謝傅奕說,“他說你沒有大礙。”
如果腦袋疼不算是大礙的話……齊顏點點頭,那她確實沒有大礙。
“現在什麼時辰了?”齊顏問道。
“剛到平時吃晚飯的時候。”滿月連忙問道,“少夫人,你餓不餓?”
齊顏撤出一抹笑容來,說:“還真餓了。”
說著,就要下床。
她忘了自己的腳還受著傷,雙腳一挨地,一陣鈍痛。
“齊顏。”謝傅奕扶住她,“你當心些。”
“我忘了。”齊顏說著,笑了笑。
謝傅奕輕輕嘆了口,然後忽然將齊顏抱了起來。
“幹什麼!”齊顏一驚!
“吃飯。”謝傅奕說,“你這幾天,不要走路了。去哪裡,我抱著你。”
“哪有那麼誇張啊?”齊顏簡直苦笑不得。
可是謝傅奕這邊似乎已經下定了決心。
齊顏輕輕皺了皺眉,想說什麼,但是人已經被謝傅奕抱到了飯桌前。
“上菜吧。”謝傅奕吩咐滿月。
“是。”
…………
…………
齊顏的看著一桌子的菜,這些菜跟平時吃的不同,特別多了燉豬腳,紅燒蹄……
之前,他們都不吃這些的。
“傷什麼補什麼。”謝傅奕說著,幫齊顏夾了菜,然後殷勤地看著他。
齊顏看著對面的謝傅奕,嘴角抽了抽。
“嘗一嘗!”謝傅奕道,“看看合不合胃口。”
齊顏嘆口氣,只能拿起碗筷。
“怎麼樣?”謝傅奕問道。
齊顏道:“還行吧。”
謝傅奕點點頭,道:“另外的呢?”
齊顏嘆口氣,繼續吃菜。
謝家的廚子不用說,可能及不上御廚,但是那也是酆京數一數二的好手藝。
齊顏在謝傅奕的催促下,吃了不少,直到她都覺得撐了。
“不能再吃了。”齊顏放下碗筷,擺擺手,“我吃飽了。”
“再嚐嚐這個排骨。”謝傅奕道,“你還沒吃這個呢。”
齊顏搖著頭:“我真的不能吃了。”
謝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