咬牙切齒，“注意你跟我說話的態度！”
齊顏聳了聳肩，看著謝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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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夫人之所以來的這麼巧，當然是因為有人給她通風報信。
時間回到半個時辰之前。
那時候謝夫人正在自己的院子裡跟劉姑姑說話。
劉姑姑直言不諱，正在指責齊顏：“少夫人這也太不像話了！公子走了這幾天了，她連問都沒有問過！”
“還有！”劉姑姑憤憤道，“她跟洛姨娘事情！說把人送出去就送出去！也沒有跟夫人打一聲招呼！簡直太目中無人了！”
“她目中無人又不是一兩天了。”謝夫人說，“這兩天一直讓人跟著她，發現什麼了嗎？”
“回夫人，沒有。”劉姑姑說，“跟蹤齊顏的人，說她每天出了府，就是逛街。”
“從早上逛到晚上？”
“是的。”劉姑姑道，“有時候，還會去聽戲，總是怎麼愜意怎麼來！”
“府裡呢？”謝夫人又問。
“她回到凌春院基本就不出來了！”
“夫人！夫人！”這時候，一個丫鬟敲門來報，“夫人，圓丫……咳咳！月牙兒姑娘來了。”
“讓人進來。”
“是！”
月牙兒走進謝夫人的屋中，先不忘給謝夫人行了禮。
謝夫人對此很滿意，說：“你這個時間來，是不是齊顏那邊出什麼事了？”
月牙兒點點頭，她倒也不怎麼著急，說道：“少夫人在蘭花院裡，正懲治下人呢。”
“齊顏在蘭華院？”謝夫人說，“懲治下人？”
“是的。”月牙兒說，“我按照夫人的吩咐，一直跟著少夫人，此時她就在洛姨娘的蘭華院，懲治……您院子的丫鬟。”
“我院裡的人！？”謝夫人倏然站起身。
月牙兒頓了頓，繼續說：“是的，一個是瑞兒，一個是媛媛。”
“去看看！”謝夫人臉色陰鬱，“反了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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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是，有了現在這一幕。
謝夫人臉色沉沉看著眼前的齊顏。
“這究竟是怎麼回事！”
齊顏一副“我懶的解釋”的樣子。
眼看謝夫人的臉色越來越難看！
“夫人，是這樣的！”滿月連忙站出來，“這件事，不怨我們少夫人，是她們自作自受……”
小滿月嘴巴利索，把事情前因後果都跟謝夫人說了。
最後她道：“這兩個人仗著自己是夫人院子伺候的，不僅不將少夫人放在眼中，還想敗壞夫人的名聲，所以，少夫人教訓她們呢！”
“不，不是的！”地上的領頭丫鬟，也趕緊為自己辯解！
“欺負翠蓮的不止我一個！”她指著剛才抽鞭子的丫鬟們，又恨又怨，喊叫道，“她們才是真正欺負翠蓮的人！可少夫人，卻不懲戒她們！就因為我是夫人院子裡伺候的，就狠狠懲戒我！”
齊顏聞言，眉梢一揚。
好一手移花接木。
謝夫人聽罷，臉色果然又難看了幾分。
齊顏見狀，還是一副不願意搭理的樣子。
“不是這樣的！”滿月連忙站了出來，她擋在齊顏的身邊，她衝謝夫說道，“有沒有欺負翠蓮要讓她自己說！還有！夫人，您看過翠蓮身上的傷之後，就知道少夫人為什麼這麼懲戒這些人了！她們簡直不是人！”
滿月說罷，看向翠蓮。
翠蓮一咬牙，走了出來。
“夫人，是她帶頭欺負我的……”翠蓮說著，指著領頭的丫鬟，她頓了頓，掀起了自己的袖口，只見一道道鞭痕橫在面板上，雖然上了藥，但是有的傷口依舊還有血痕。
“這只是一小部分。”翠蓮低著頭，聲音哽咽，“我的身上，都是這種傷口……她們除了沒有打我的臉跟脖子之外，只要衣服能遮住的地方，都有傷……”
齊顏聞言，狠狠瞪著那領頭的丫鬟。
怪不得滿月給翠蓮上完藥，小丫鬟的臉色那麼難看呢，這麼說，她剛才讓她們只抽三下，還抽的少了！
“既然這樣。”謝夫人那邊開了口，不冷不熱，“你為什麼不來找我給你做主。”
“我……我……”
翠蓮絞著手指，一時間，不知道要怎麼解釋。
洛十二交代過她，不要說幽州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