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作數的。”
“夫人沒有那麼誇張，公子哪件事不是依著您的？”
“齊顏的事情！”
劉姑姑：“……”
謝夫人長長嘆了口氣。
劉姑姑猶豫了一下，說道：“依我看，公子很喜歡齊顏。”
“簡直都著魔了！”
“那，他會同意納妾嗎？”劉姑姑擔憂。
“哼！”謝夫人冷笑一聲，“那不是讓齊顏跟他吹枕邊風了嗎？我們這邊，想按兵不動。我想不提，讓傅奕納妾的事情。”
“您的意思是……”劉姑姑頓了頓，低聲道，“讓齊顏先去試一試水深水淺？”
“對。”謝夫人說，“要是傅奕有一點動搖，我就順水推舟再提這件事，要是傅奕不願意，我就當做不知道。”
“夫人，您真英明。”劉姑姑豎起大拇指。
謝夫人冷笑一聲：“齊顏，想跟我鬥！哼！”
…………
…………
“阿嚏！阿嚏！”
齊顏走在回凌春院的路上，已經打了三四個噴嚏了。
滿月跟在齊顏的身後，不由問道：“少夫人，可別是風寒了，要找大夫看看嗎？”
齊顏搖頭，說：“沒事，我好得很，估計是誰在背後說我呢！”
說著說著，她頓了頓：“話說，上次張神醫離開的時候，有沒有說他什麼時候還來府裡啊？”
滿月歪頭想了想，搖搖頭：“他沒說。”
“也不知道大公子那邊怎麼樣了……”齊顏說著，不由朝著朝夕院的地方看了一眼。
滿月湊近齊顏，小聲說道：“少夫人，您要是想去看大公子，我倒是有一個主意。”
“哦？”齊顏不由一喜，“你有什麼主意？”
“剛才聰明跟我說，大公子今天晚上不回來吃晚飯了，估計要忙到很晚了。”滿月衝齊顏眨了眨眼睛。
“哎？”齊顏眼中一喜。
“所以說，您可以用這段時間，去看看大公子。”
“好主意！”齊顏說著，拍了拍滿月的肩膀，“不愧是我的小滿月！”
滿月有些不好意思地抓了抓後腦勺。
“少夫人，您開心就好。”
“開心！當然開心啊！”齊顏道，“今天連續兩個好訊息，我當然開心！”
“兩個好訊息……”滿月一歪頭，“一個是我們成功買下店鋪的話……少夫人，另外一個是什麼？”
“哦，謝夫人打算給謝傅奕納妾了。”
“啊？！”滿月大吃一驚，小丫鬟瞪大了眼睛，下巴差點砸到地上去。
“這怎麼就是好訊息了……啊！不，不是，我是說，夫人打算給公子納妾？”
“是啊。”齊顏說，“你這麼吃驚做什麼？”
“我，我是……”滿月道，“那不是有洛姨娘嗎？”
齊顏最一撇，說道：“在謝夫人的眼裡，全天下的男人，除了謝老爺不能三妻四妾之外，其他男人都應該妻妾如雲。”
“夫人，這也太……”滿月嘆口氣，像是不知道要怎麼形容似的。
齊顏拍了拍她的肩膀，說道：“這件事，對我來說，算是一件好事。”
“好事？”滿月神色複雜地看著眼前，最後似乎是苦笑了一下，說，“確實是好事……”
說的有些意義不明。
齊顏光顧著開心，倒是沒有注意滿月的稍微不自在。
“少夫人，您知道夫人打算讓公子納誰嗎？”滿月問。
齊顏聳聳肩，說：“她沒說，不過她倒是說了一句，是她身邊的，還說我很快就會直知道……”
“很快就會知道？”滿月說，“有多快。”
“不知……”
“少夫人，您回來了？”
忽然，一道清脆的聲音打斷了齊顏。
齊顏正轉頭對著滿月呢，嘴裡的“道”字還沒說出來，她一下子頓住了。
硬邦邦裝過頭，只見凌春院的門口站著一個姑娘，有些侷促的看著她。
月牙兒。
沒想到，齊顏竟然在這種情況下，見到了這個前世謝傅奕的小妾之一。
“你……”此時滿月不由開了口，她對月牙兒沒什麼印象了，“你是誰啊？”
“我叫桂花。”月牙說，“是夫人讓我來凌春院伺候的。”
齊顏眉梢一挑。
她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