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不由看過去。
“哎?”她一頓,“那個不是……”
“少夫人,你認識立馬的人?”滿月盯著那個古怪的馬車繼續看,只見馬車的四面,都畫上了圍棋的網格,四四方方的馬車四壁變成了活靈活現的棋盤,上面還點綴著黑白棋子。
滿月不會下棋,對上那些棋子佈局,她看得是一頭霧水。
此時,“棋盤”馬車緩緩停住了,一個微胖的白髮白鬚老頭兒從上面走此下來,對方說是“老頭兒”,其實不合適,這將他說的年紀大了,他雖然是滿頭白髮,鬍子也白,但是看起來並不蒼老,相反,精神矍鑠,但看臉的話,不過五十歲上下。
“果然……是他。”齊顏喃喃自語。
“誰啊?”滿月問。
“一個,挺厲害的朝堂大員。”齊顏說。
“當官的?”滿月打量那個白髮白鬚的老頭,他微微發福,顯得和藹可親,正與旁邊的人說著話,看起來更加平易近人。
“看著不像啊……”滿月嘟嚷了一句,不由看向齊顏。
齊顏沒有跟滿月過多解釋。
眼前的這個白髮白鬚之人,前世的時候,可是坐上了一朝之相,在朝堂之上可是做了不少利國利民的事情。
周謙。
現在的周相爺,還沒被提拔到酆京,不過那也是早晚的事情。
齊顏想著,有不由打量起了周謙。
說起這個周相爺,除了他做的那些利國利民的事情,還有一件事就是不得不提,他是一個棋痴,痴到什麼程度呢?
將馬車都改造成了棋盤。
馬車的四面的黑白棋子不是隨便點綴擺放的,而是是困住周相爺的四方棋局。他將困住自己的棋局,就這麼展示給其他人看,若是誰能解開,他樂意聽從。
齊顏記得,前世的時候,她死之前,周相爺的棋局只解開了其中三個,剩下的那個,她就不知道了。
既然是棋局,齊顏也不由看向那棋局。
她是最近才學的下棋,看到棋盤,目光自然會駐留一會兒。
“哎?”齊顏看著那馬車棋盤,微微頓了頓,像是發現了什麼。
“少夫人!少夫人!”就在這時候,滿月打斷了齊顏的,指著我不遠處的馬車,“公子!那是公子的馬車!”
齊顏順著滿月的目光看去,只見一輛黑木馬車停了下來。
車上走下一人,正是謝傅奕。
他走下馬車的那一瞬間,齊顏不得不承認,謝傅奕將周圍的人比的黯然色。
謝傅奕並沒有可以裝扮自己,他只是穿了一件平時的衣衫,黑色蜀錦,窄袖長領,上面是用蘇繡飛針出精密的暗紋。這是謝傅奕眾多衣服中,最平常不過的一件。
“謝公子,你這衣服的料子可真好!”正好距離謝傅奕很近的一人不僅開口讚歎,“看料子,是上好的蜀錦吧?您好謝公子,忘了自己我介紹,我是紅霞綢緞莊的老闆,叫王莊。”
謝傅奕笑了笑:“您好。”
“謝家的布匹生意風生水起,謝公子穿的自然是上好的。”一個人擠走那個姓王的綢緞莊老闆,爭分奪秒似的,連忙說道,“謝公子你好,我是做胭脂水粉生意的,鋪子就在街尾,叫……”
他還沒出名字,就被另外一個人擠走了。
此時,謝傅奕身邊圍滿了人,一波接著一波的稱讚,還有自我介紹,一直往謝傅奕耳朵裡擠,
“您好,我知道了……”他只是面帶微笑,客氣又不失禮貌。
“少夫人,我們什麼時候過去?”滿月問身旁的齊顏。
齊顏不由看了看謝傅奕身邊的人,毫不誇張地說,謝公子被圍了一個水洩不通。
“再等等。”齊顏道。
“都讓一讓。”就在這時候,幾個侍衛打扮的人走了過來。
“都在這裡圍著做什麼?”其中一個侍衛說,“我家大人在對面的茶莊給各位準備了茶水,請吧。”
這些人圍著謝傅奕,就像是寒冬裡守著一個火爐,還沒暖和夠,依依不捨,不想離開。
侍衛領頭道:“我家大人還說了,對於不請自來,又得寸進尺之人,他不會客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