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背了。
洛十二直接問她：“去哪裡吃飯？”
“張之遠的酒樓太遠了。”齊顏說，“我們先隨便吃點吧。”
洛十二點頭，十分認同。
兩人找了一家小飯館，正好過了吃午飯的時間，飯館裡人不多，洛十二走進小飯館，很自然的刀坐在了靠窗的位置，齊顏坐在了她對面。
等菜的時候，齊顏有些走神。
洛十二不僅問道：“在想什麼？”
齊顏單手托腮，說道：“不知道，周大人能不能辦成這件事……”
“我覺得能。”洛十二直言。
“為什麼？”
“因為，他看起來很可靠。”洛十二說。
齊顏跟著點頭，不由道：“你說的是，周大人確實很可靠的……”
前世如此，今日也如此。
“齊顏，你可真幸運呢。”洛十二忽然說。
“什麼？”齊顏一頓，不解地看著洛十二，“幸運？這從何說起？”
“有周大人那樣的人將你當做恩人。”洛十二說，“在酆京，你的身後除了將軍府，又多了一個戶部尚書呢。”
齊顏一怔，盯著洛十二久久沒說話。
洛十二道：“我說的不對嗎？”
齊顏還是沒說話，她輕輕吞嚥一下，心裡翻江倒海，用湧出了一個想法……
“十二，我問你一個問題……”齊顏無視心裡的念頭，而是直勾勾看著洛十二。
“你問。”
“謝傅奕教我下棋……去解決周謙的心病，獲得周謙的好感……”齊顏聽見自己的聲音，越來越低，越來越沉，幾乎是在喃喃自語。
“……他……他為什麼不自己去呢？”
“這還用說嗎？”洛十二好笑地看著齊顏，就像是齊顏問了一個，一加一等於幾的問題。
“自熱是他想讓你成為周謙的恩人，讓周謙反過來護著你呀。”
齊顏：“……”
洛十二看著眼前的齊顏。
只見齊顏雙目發直，不知在想什麼。
洛十二繼續道：“齊顏，你可不笨，你不會連這個都想不通吧？”
齊顏輕輕吞嚥一下，沒說話。
洛十二話跟她腦海中翻滾的念頭不謀而合！
當初，謝傅奕的幽州之行……他那時候不會料到他今天會怎麼樣，但是，他知道周謙會回倒京城，他教會她下棋，博得周謙好感，其實是為了給她鋪路……
將來，她不管在京城做什麼生意，有一個兵部尚書將她當做恩人，總不會太差……
“咚！咚！”就在此時，洛十二敲了敲桌子，引著齊顏看向她，然後，只聽洛十二一字一頓說道：“齊顏，謝傅奕為你做的這一切，你都不知道嗎？”
齊顏張了張嘴，想說什麼，但是發不出聲音來。
“你在謝家，他從謝夫人的手中，百般護著你。”洛十二說，“後來幽州之行，也是為你鋪橋鋪路，再後來，你開書局，也是他為你籌碼了一切……”
“你等一等！”齊顏打斷洛十二，“我開書局，謝傅奕為我籌謀？”
“不然呢？”洛十二說，“你難道沒有覺得自己的書局開的十分順利嗎？”
齊顏輕輕吞了吞口水，她是有過這種感覺。
那時候，她只覺得是自己運氣好。
“酆京，寸土寸金，想要在這裡做生意，你知道多難嗎？”洛十二說，“那裡都要打點好。”
齊顏說：“我打點了……”
“哪有一次就打點好的？”洛十二說，“在你打點之前，謝傅奕已經幫你打點好了。”
齊顏咬住下唇。
洛十二看著她，嘆口氣，繼續說：“你開書局，張之遠是不是幫了不少忙？”
齊顏微微點頭。
“張之遠，是誰的人？”
齊顏咬著牙：“謝傅奕……”
“是謝傅奕讓張之遠出面，幫你準備好了一切。”洛十二說，“不過，這些，謝傅奕不讓我們告訴你罷了。”
“我們……”齊顏看著洛十二，抓住了事情的關鍵，說道，“還有誰？”
“呃……”洛十二似乎剛意識到自己說錯話了。
齊顏道：“既然都是說了，就一起都說了吧。”
洛十二聳聳肩，道：“好，反正謝傅奕不在，不能把我怎麼樣！”
齊顏：“……”
“周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