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行刺三皇子?”
“不錯。”
“這要怎麼證明呢?”謝傅奕一攤手,很是無奈似的,說道,“恕我沒有辦法……”
頓了頓,他又說道,“就像是我沒辦法證明我沒有通敵叛國一樣……不過,這一點,皇上是最清楚的。”
劉易看著謝傅奕,一字一頓:“這就是你要說的。”
謝傅奕顯得有些破罐子破摔的樣子:“這就是我要說的,有些事,皇上的心裡已經有答案了,我說什麼做什麼,都是枉然……”
“說完了?”劉易問道。
“說完了。”謝傅奕一攤手。
劉易深深看了謝傅奕一眼,說道:“謝公子,那就好好保重。”
說完,劉易轉身離開了。
謝傅奕看著劉易的背影,眼前微微眯起來。
劉易走了,不一會兒,江任走了過來。
謝傅奕看著大理寺卿,笑了笑,說:“江大人,我總算明白,您為什麼這麼憔悴了……”
江任很是無語,白了謝傅奕一眼,然後也離開了。
…………
…………
“劉侍衛,劉侍衛。”走出大理寺的江任跟劉易走在一起,劉易走的有些快,江任胖嘟嘟一大坨,有些跟不上了。
“劉侍衛,你走慢點,走慢點……”
劉易放慢了腳步,看著肥肉亂顫的江任,說道:“江大人,你是不是該減減肥了?”
江任抱著自己“六月懷胎”的大肚子,說道:“我,我這不是忙嘛,一忙就作息不規律,意不規律,就餓得慌,一餓得慌……嘿嘿……”
劉易:“……”
江任道:“不過劉侍衛,你倒是精瘦,你們練武的人就是不一樣……”
劉易說:“強身健體罷了。”
江任又道:“你是謙虛了,能在皇上御前伺候,功夫一定是一等一的厲害。”
劉易不要停住腳步,看向了大理寺卿:“江大人,您是不是有什麼話想問我,或者……有什麼事想求我?”
江任一頓,抓了抓後腦勺,顯得有些不還意思:“有,有那麼明顯嗎?”
劉易直接:“挺明顯的。”
江任:“……”
“其實……我也是是在沒有辦法了,想要請教劉侍衛。”江任嚥了咽口水。
“江大人不用客氣,直接說吧。”
“就是三皇子被人行刺這件事……”江任說,“我是在是一點兒線索都沒有,派出去查案的大理寺的其他人,也一點有用的線索收集不到……我知道,劉侍衛身份不簡單,你看,你知不知道什麼一些我不知道的線索……”
劉易說:“不知道。”乾脆了當。
“一點都沒有嗎?哪怕是一點點?”江任用指甲蓋比劃著那“一點點”
劉易簡單粗暴,搖頭:“沒有。”
“……”
“真是抱歉了,江大人,我幫不了你了。”劉易說著,嘆氣。
江任擺擺手,說道:“沒事,沒事,我也就是隨口問問……倒也沒抱太大希望……”
劉易朝著前看了一眼,說道:“接下里,我要去宮裡了,江大人也要同行嗎?”
“不了,不了!”江任撥浪鼓似得搖著頭,說道,“我接著去查三皇子的事情,就不去打擾皇上了!”
“那我走了。”劉易衝著江任擺擺手手,“江大人慢走。”
“劉侍衛也慢走。”
兩人在街上揮手告別,大理寺卿嘆口氣,轉身往回走……
就在他轉身的一瞬間,一輛馬車疾馳而來,直接衝著江任的方向。
大理寺卿的表情驟然一變,他目光一凌,正要動作。
此時餘光掃見了一個人,正是還沒離開的劉易。
江任身體一僵,站著沒動,幾乎在一剎那的時間裡,馬車衝了過來,江任咬著牙,還是沒有動彈,像是沒反應過來……
馬蹄高高揚起來,就在那馬蹄踩到大理寺卿的時候,車伕及時將馬兒勒住了!
千鈞一剎!
江任的臉色發白。
“江大人,你沒事吧?”劉易這時候才開口。
江任哆哆嗦嗦,不知道是嚇的,還是氣的,他指著那馬車:“你是誰!不知道當街縱馬!是要……”
“抱歉,抱歉!”江任的話沒說完,馬車裡就下來一個。
一個白髮白鬚的老者,估計是暈車的緣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