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的人拿下了!說要動刑呢!”
“怎麼回事!?”齊顏說著,已經站起身來,“謝纖纖沒毛病吧?好端端的對歐陽大夫用什麼刑?”
“我也不知道啊。”小余一攤手,“現在,只有您能救歐陽大夫了。”
“我去看看。”齊顏說著,走出了凌春院。
小余看著齊顏的背影,剛想跟上去,餘光掃見了躲在角落的月牙兒。
“你怎麼還在這裡?”小余急匆匆走到月牙兒身邊。
“你把歐陽大夫的事情,都告訴少夫人了?”月牙兒問道。
“剛才都說啦!”小余打量著月牙兒,說道,“不是你讓我說的嗎?”
月牙兒低頭笑了笑:“這次歐陽大夫得救了,他一定會謝謝你的……”
“我知道啊!”所以,她才會那麼焦急地將這個訊息告訴齊顏了,“走吧,我們去看看。”
小余拉著月牙兒就走。
…………
…………
齊顏快步走到了靈池院中。
此時的靈池院中,陣仗不小。
只見謝纖纖坐在一張椅子上,下面是被按在地上的歐陽大夫,兩個奴才反扣歐陽大夫的手臂,把他狠狠按在地上,他的臉蹭著地上,磨出了血,頭髮也很是凌亂。
看樣子應該是反抗過。但是歐陽大夫本來就瘦,力氣完全不是那兩個奴僕的對手,只能任人魚肉。
“齊顏?”謝纖纖吊著受傷的胳膊,看著齊顏走進來,眼睛眯了起來,像是看著掉進陷阱的獵物。
“你怎麼來了?”謝纖纖問道。
“我為什麼不能來?”齊顏走上前,看著被按在地方的歐陽大夫,衝那兩個奴僕道,“把人放開!”
兩個奴僕面面相覷,最後看向了謝纖纖。
謝纖纖揚起下巴,高高在上:“我看誰敢!”說著,她看向齊顏:“你不問青紅皂白,就讓我放人,齊顏,你很在乎歐陽大夫嘛。”
齊顏道:“你沒見歐陽大夫都這樣了嗎?有什麼話,不能好好說嗎?”
“你果然是心疼他了!”謝纖纖一眨不眨地瞪著齊顏。
“什麼心疼不心疼的,我……”齊顏說著說著,忽然一頓,這個時候,她終於聽出謝纖纖話裡的意思。
這是要汙衊自己跟歐陽大夫關係不正常?
齊顏思及此,自己先把自己氣笑了。
“你笑什麼!?”謝纖纖見齊顏一笑,本能的,脊背發寒。
那天,齊顏按著她的頭往桌上砸的時候,也是笑著的。
“好吧。”齊顏道,“你先說說,歐陽大夫怎了?讓你這麼對待他。”
“他想害我!”謝纖纖道。
“害你?”齊顏說,“怎麼害你?!”
“他給我開的藥!立面加了很多讓人昏睡的藥材!”謝纖纖越說下巴揚起的越高,“我這裡還有藥方為證!”
齊顏看向歐陽大夫:“到底怎麼回事?”
“謝小姐的傷,需要靜養。”歐陽大夫道,“所以,我開了這個方子。”
“我是需要靜養,不是需要睡覺!”謝纖纖衝著歐陽大夫厲聲道,“你就不要狡辯了!我找其他大夫看過這個方子,他們都說,那些讓人昏睡的藥材根本不必要,就是多此一舉!”
“所以說,方子就是多加了幾味藥材?但不是毒藥吧。”齊顏看著謝纖纖,冷冷道,“你怎麼能說,歐陽大夫要害你呢?”
“他就是要害我!”謝纖纖道,“不然,他多家這幾味藥材做什麼?”
“讓你休息啊。”齊顏說,“人家不是說了嗎?你需要靜……”
謝纖纖吼道:“我……”
“我知道你要說什麼。”齊顏打斷她,“你無非是想說,你要的靜養,不是昏睡。但是謝纖纖,你好好想想,你的性子,能靜養嗎?”
謝纖纖咬牙:“我怎麼不能靜養了?!”
“你要是靜養了,那吊著胳膊,帶著下人,去我凌春院,讓我賠禮道歉的人,是誰啊?”
謝纖纖一下子被噎住了。
“至於歐陽大夫。”齊顏說著,掃了歐陽大夫一眼,“你愛放不放,我要說的說完了。”
說著,看向滿月:“咱們走吧。”
“是。”
“等一下!”謝纖纖想也沒想就喊住了齊顏,“你這就走了?”
“不然呢?”齊顏聳聳肩,說道,“在這裡看你怎麼折磨歐陽大夫?我可沒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