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部分(2 / 4)

“來,哥幾個先把酒都滿上。”曾國慶笑呵呵的說,就像招待自己兄弟一樣,見六子幾人表情疑惑,又接著說“沒事兒,你們放心,咱今天什麼事都沒有,就喝酒,嘮嘮嗑。”說著把六子幾人的酒杯都倒滿了。

“我們都是直性子人,這吃的什麼飯,喝的什麼酒還是先仍桌子上吧。”六子倚著椅子面無表情的說道。

“爽快,我就喜歡爽快人,我就直接說,今天就想把你們和我弟弟的事了結了。”曾國慶放下酒瓶坐下說。

“怎麼了結?已經完事了,和曾七事先已經定好了。”小亮說。

“我這個弟弟我瞭解,從小就不吃虧,如果今天他把你們打了,那可能這事就算完了,但是今天胳膊又折了,他不會就這樣算了。”

“他怎麼樣我們都奉陪到底。”東子雙手玩弄著酒杯,低著頭看著杯裡的酒說著,似乎並不在乎曾國慶會怎樣。

“我就是怕你們在繼續打下去,所以今天才找你們來,冤冤相報何時了?冤家宜解不宜結不是嗎?”

“那你想怎麼樣?”小亮問。

“我的意思是你們和我弟弟有什麼過不去的地方都說出來,咱今天我就替我弟弟做主把這事化了。”

“沒什麼過不去的,我們和曾七素不相識也無冤無仇,就是因為他在旱冰場調戲我兄弟的物件。”東子說。

“你看就這麼點事兒,你們打也打了,鬧也鬧了,又不是什麼血海深仇,至於非要打的你死我活的嗎?”曾國慶說。

“這後來可都是曾七主動找的我們,我們只能奉陪,你要能保證曾七不再找麻煩,我們當然也不願意老跟他掐。”六子說。

“哈哈,這就好了,我弟弟的主我肯定做得,來,咱大夥喝一個。”曾國慶舉起酒杯說道。

六子幾人也舉杯與曾國慶喝酒,事情談到這樣已經沒什麼可能在動手了,所以也無需在顧忌什麼,不是六子幾人怕什麼,而是幾個人確實沒有心思在和曾七打下去,這樣的架打的毫無意義,況且六子們還有更重要的事要做呢,已經冷落了姑娘們許久。。。。。

但是如果曾七要打,就算是六子又萬般無奈也要奉陪下去,因為六子也明白一榮俱榮、唇亡齒寒的道理。更何況這些兄弟呢?

事情談的也比較順利,雙方都有和解的意思,那這事就好辦,基本上是一談既和。曾國慶喝了不少酒,略顯醉態,期間服務員曾幾次過來勸他不要喝,因為打了先鋒是不能喝酒的,都被他趕走了。

“我們和曾七不算是誤會,但算是不打不相識,既然你們不想在打,我們也不是不開面的人,就這麼算了。”東子說。

“是啊,打來打去什麼意思,不打房子不打地的,就為一時衝動不值得,再說咱們這抬頭不見低頭見的,打個什麼勁兒呢。”曾國慶說。

“今天就不喝了,等你和曾七的傷養好,你兩來白山,我們請你們喝酒,曾七給我兄弟和他物件當面道歉,至於曾七的胳膊我自然會給他個說法,也算給曾七和我兄弟一個交待。”東子說完把面前的一杯白酒一飲而盡,沒等曾國慶回話,就自己走了出去。

六子幾人也紛紛起身告辭,曾國慶也沒有強留,只說等曾七傷好一定過去與兄弟們好好聊聊。

曾七在醫院又住了將近半個月,胳膊接上了,沒什麼大礙,活動也還算方便,他自己後來說就是摸咪咪的時候不那麼靈活了。本來這一次就算沒有曾國慶這事也可以結束了,可是大少那一鎬把打的曾七怒火中燒,在剛到醫院得知自己的胳膊斷了之後,曾七居然哭了,滾刀肉曾七落淚絕對是百年不遇,抱著曾國慶哭,哭訴自己的憋屈,曾七不怕捱打也不怕死,只是短時間內總是被不知名的小孩重傷,自己的心裡實在過不去,面子上也過不去,如果是以前,那曾七在養好胳膊必定會帶人廢了大少,可現在他已經和東子事先有了約定,生死由天。曾父也說過要官方處理,至少要些醫藥費,不過被曾七拒絕了,江湖人嘛自然是守江湖的規矩,江湖事江湖了。

六子曾問東子你說的給曾七胳膊一個說法是什麼意思,東子只笑了笑說“沒事兒,隨便說說,等他們來了再說。”六子知道東子這個人說話一向是言必行、行必果,所以隱約感覺到事情未必會那麼簡單。

半個月後周六的一個午後,天瀝瀝的下著小雨,一絲風也沒有,整個校園似乎沒有聲音,沉寂在這落寞的雨中,一切顯的毫無生氣。由於已經初三了,所以一週只有星期天才休息,星期六照常上課,不過一般下午就是自習了,六子幾人肯定是不會認真聽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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